在这个喧嚣的信息爆炸时代能够静下心来读书写字的人是
在这个喧嚣的信息爆炸时代,能够静下心来读书写字的人,是少之又少。人们忙忙碌碌地上班,安安逸逸地耍,火烧火燎的家里家外,屁颠屁颠的忙挣外快。哪有时间看书呢,再说哪有那个雅兴呢,现代人喜欢借助网络来快阅读。
我知道,该读书时没多读书,无缘高考;该工作时没努力工作,一直努力在找工作,遭遇下岗;该恋爱时没好好把握,萍身浮游无根。工作与恋爱有不可抗力的因素存在,读书,便有如数家珍,待我细细串联成珠。
上世纪七十年代发蒙,小学课本首篇是:毛主席万岁。二篇是:中国共产党万岁。简短、易记易背、终身不忘。
上了初中,每个学期千篇一律都会受命写:新学期的打算、祭扫烈士墓、春节见闻。“填鸭子”式的教育,写作文也像按公式一样的没有新意,其实全班同学的作文多现雷同,老师偏爱的学生,经手修改后,会是文集荟萃的美文。记得写《我的理想》,我写道:“理想无非是个人的奋斗目标。然而个人的理想只有同祖国的命运人民的幸福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才是崇高的伟大的。我的理想是想成为,用笔为别人也为自己吐露心声的作家,一个不知名默默无闻的谈不上的作家。”想不到这后面的一句话早已成了断送自己成长的谶语。我喜欢文字,让我用心又用情的,绝然是文字所砌成的那个世界,而不是砌造那个世界的人。
升入高中,厌倦数理化的空乏枯燥,选择文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大型文学刊物《收获》《十月》让我熟悉了张抗抗韩少功迟子建,大部头著作或《中国文学史》也花去了不少时间。十年寒窗磨一剑——高考,我所在的班级是快班,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竟全军覆没,没一个人趟过那条河。
提到读书,我便想起母亲,我愧对我的母亲。那年高中毕业。复读,不是本意,母亲逼我复读,托人去另所学校,从一大家子窘迫拮据的口粮中挤出钱来供我补习。该死的没心没肺的东西,继续哄骗老娘装模作样地读书——读我自己喜欢的书。
进了工厂,很少看书。厂矿离家很远,每天坐厂车去上班,有时也会住在厂里。那年涨了一河百年不遇的洪水,路封了,我们从凤凰山翻山越岭步行了大半天走回了家,让我伤心的是:我的全部藏书珍爱的文学书籍早被洪水浸泡,成了一摊稀泥,洪水退却,家里人边洗屋边收拾,把普希金泰戈尔全都推了出去。
走过半个世纪,经历的种种过往,让我有过写作的冲动。史铁生说,写作是为了不至于自杀,写作要为活着找到可靠的理由。而我写作只会在痛苦时发出几声呻吟,无痛无痒就不会出声。
在每个晨昏欲愦的日子与书为伴。晨曦,清越的诵读声与鸟声啁啾合鸣;良宵,慵懒地侧卧床塌就寝前阅书成了惯例。书香溢满怀,摒弃杂念,与智者走近与高人耳语与先圣交睫,只为在荒诞的现实里构筑自己的精神花园,让孤独无助的灵魂有家可憩。
寂寞是决定人命运的情境。一个人忍受不了寂寞,就寻求方便的排遣方法,去会朋友、谈天、打牌、看电视,他于是成为一个庸人。靠内心的力量战胜寂寞的人,必是哲人和圣徒。——上面这句话忘了出处。
——来自杨霞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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