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短比长好虽然长未必差但个人以为想取的好五个字是
标题,短比长好,虽然长未必差,但个人以为想取的好,五个字是极限,以上,力道便普遍弱下来,容易泛滥开去。对比张爱玲的《传奇》与琼瑶的《月朦胧,鸟朦胧》,效果立判。
用字讲究贴切、精简、有韵致、藏堂奥,是我们中国文化的特点。除是一些数量不多的诗词以记为题,一不小心几十上百字的写出来,一般来说,无论散文还是小说,中国都没有长标题的传统。四大名著自不必讲,放眼中国文学史,五个字以上的书名标题都不多见。短标题的好,拿《聊斋》讲,里面的那些如戏缢、镜听、抽肠、阎罗薨等篇目,都短,但想象的空间反而更大,以人名为题的也好,如龙飞相公、韦公子、长治女子等,都有一股野逸之气,教人浮想不已。又如金庸的《笑傲江湖》,回目名字也好,灭门、三战、绣花等,明快爽利,比《鹿鼎记》里那些苦心孤诣的章回集句好。
标题取长名,亦有别趣。以法国作家萨德为例,他的小说标题就很长,诸如《新瑞斯丁娜,或喻美德的不幸以及于丽埃特,或恶行的走运》、 《一个普罗旺斯行吟诗人讲述的十八世纪的传说与“韵文”故事》、《一个被全体普罗旺斯人担保不可解释的事件》等等,此类我们视为罗里吧嗦的标题其实正是西方作者津津有味才气洋溢的所在,或桀骜特立或讽刺挖苦,也有意思,但我们欣赏归欣赏,玩味归玩味,终究是难以照搬过来的。
标题,在高手那里会生出各种精彩,如《金瓶梅》,单是这三个字的小说名,历来解读的文字便不知有多少。而从探索实验的角度看,标题之重要可能不亚于正文本身,它们有时会互为表里,联手构造出文本多层解读的可能,如诗人杨昌文近期短篇小说《艺术史》,此名若换之,全篇的质量和意义都会打折。
讲了这么些,其实我对标题却是不以为然的。私底下,我的偏见是标题人为地暗示了读者的阅读视野,有布局的意味,倘没有标题的笼罩,文字反而会有更多延展和解读的可能。反过来,作者的很多用意,也往往难以用一个标题概括,所以会有历代不计其数的无题诗。越是严谨的论文,标题越长,也正是这个缘故。无以名状,到底不便,文字写下来,标题还是要有的,正如我们出门,要全副披挂才好见人。用心写好标题,是美德,只是能短则短不必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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