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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丽尔·桑德伯格在男人的硅谷踩出一条女人的路

成都商报 2013-10-13 10:02 大字

Who is it/

Facebook首席运营官。

从今年7月开始,谢丽尔·桑德伯格的名字频频出现在国内媒体网站上———她的自传体新书《向前一步》中文版问世。而在美国,这个留着及肩卷发、笑容灿烂的干练女子,早就是硅谷乃至整个商界出名的人物。  

2013年是谢丽尔的“上升年”,她登上了《时代》杂志封面,并被福布斯评为全球“权势女性榜”第6号人物。在美国,她的影响力仅次于比尔·盖茨夫人、美国第一夫人和希拉里·克林顿。  

9月中旬,谢丽尔·桑德伯格终于从她满满的日程表里抽出时间,带领着她的“娘子军”团队,旋风般来到中国,马不停蹄地接受一个又一个采访、出席一个又一个活动,同时不忘对帮她安排行程的工作人员说:“请帮我把行程排满一点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高调的女权主义者

她的书就是本“女权宣言”

谢丽尔·桑德伯格出现在北京首都机场时,形象一点儿也不“职业”:穿着运动鞋,宽松的黑色运动衫,随意绑着头发,仿佛晨跑刚结束的样子。她推着一堆箱子,飞快地走上水平自动扶梯。

2个小时后,当她出现在媒体面前时,一切已完全不同:她换上了优雅的紫色套装,足蹬裸色高跟鞋,头发被细致地吹好,站在北京丽姿卡尔顿酒店的“天坛”厅门口,和摄影灯下等待她的人打招呼。

当晚,她一口气接受了5个访问,其间只喝了几口水,而她的随行团队(清一色全是女性)——— Facebook 全球公关总监,全球公共政策副总裁,政府策略特殊顾问,香港办公室总监等———也纷纷穿起衬衫和长裤,化身白骨精,在隔壁的办公室里忙碌着。

这是桑德伯格第一次以Facebook首席运营官的身份访华。提起Facebook时她十分谨慎,主要谈的还是她的新书、半自传式的《向前一步》。

这本书几乎就是一部“女权宣言”,桑德伯格以自己的经历为基础,结合她在职场的N多女性朋友的经历,加上大量的数据和分析,讲述了女性在职场和社会认同上存在的各种不平等,鼓励女人们应该正视内心,“向前一步”。

在中国的一周里,谢丽尔·桑德伯格每天换一套衣服,发表了四场以上的公开演讲,去了大连的夏季达沃斯,会晤国新办主任,见了风险投资家和超过20 位中国女性高管。

“我常常想,我应该发起一场社会运动。”她在演讲中不止一次提到。《纽约时报》撰文称,她试图掀起一场全国性关于女权的讨论,并引领新一波的女权革命。这一点,桑德伯格坦言承认,并一再强调”:她是被“逼”的。1999年,当年仅30岁的她被任命为美国财政部首席幕僚时,有人对她说:看来做女人也是有好处的。

这话深深刺激了她。但她觉得如果为此争论,会让人觉得自己在要求“特殊待遇”,于是她“低下头,努力工作。”然而,时隔多年后,桑德伯格发现“我开始发现我身边的女性朋友和同事慢慢退出职场……我亲眼看着我们这一代的女性领导者的前景正变得黯淡。”

这一切让桑德伯格觉得必须“挺身而出”。“我不能只顾着自己埋头苦干,而是应该站出来勇敢表达内心想法。”在书的结尾处,她自豪而明白地宣称:自己是位女权主义者。

《我为喜剧狂》的女主角蒂娜·菲的《女老板》是桑德伯格很喜欢的一本书。这位美国著名女演员给工作的女人提出了若干建议:“别扎马尾辫,别穿抹胸。少掉眼泪”。“作为女老板的先驱,我很感激蒂娜的直言不讳,绝不道歉,而且还那么有趣。”桑德伯格说。

优秀到过分的精英

她小时候从来没有“真正玩过”

如果你想知道符合谢丽尔·桑德伯格要求的“饱满行程”充实到什么程度的话,举个例子吧:她的随行人员为了让桑德伯格能多见一个人,常常要在行程表上腾出5~10分钟,一台小巧的无线打字机随时可能吱吱作响,张口吐出一张女老板的最新行程表。

为了这一次半公半私的访问,桑德伯格专门雇了一个保安公司,租了辆私人飞机往返北京和大连达沃斯,还专门找了一位SPA顾问。钱不是问题,来华前一个月,她刚刚出售了237万股Facebook股票,总计套现9100万美元。

只要力所能及,这个女人就要拼命地追求完美、把身边一切都照顾得面面俱到,不论是人还是事。从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

1969年,谢丽尔·桑德伯格出生于华盛顿特区一个犹太人家庭。两岁时,全家搬到了北迈阿密滩,为了养育谢丽尔和她的弟弟妹妹,她的母亲阿黛勒中断博士学业,在当地大学教法语。她的父亲乔尔则是一位眼科医师。

从上学开始,桑德伯格一直是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在家里,她是妈妈的“好帮手”,经常帮弟弟大卫系鞋带,帮妹妹米歇尔洗澡。在弟妹的回忆中,这位姐姐小时候“从来没有真正玩过”,她总是忙着“组织其他小孩的玩乐”。

至于她的大学,那当然是名校———哈佛大学。她本科在哈佛读经济学,选修著名经济学家劳伦斯·萨默斯执教的公共部门经济学。桑德伯格毫无疑问地成为他最好也最青睐的学生。她不仅以第一名的身份从经济系毕业,并加入了著名的优等生荣誉学会。

桑德伯格还不仅是成绩好,以她在学校的社会活动为例,“多数学生刚开始学组织活动时,小问题层出不穷,”萨默斯回忆说,“而谢丽尔主持经济协会活动时,每个身份牌都正确,食物完美,日程安排也很妥当,她的管理能力令人印象深刻。”

1991年1月,萨默斯成为世界银行的首席经济学家,同年春季,他把自己的得意门生揽入麾下当助理研究员———要知道,那时谢丽尔才22岁。

当时,世界银行正讨论是否应该援助俄罗斯,萨默斯回忆说,有人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1917年俄国得到经济援助,那该国是否还会进入长达70年的共产主义时代?他拿这个问题问桑德伯格。“多数学生会一头钻到图书馆去,翻几本关于俄国历史的书,然后说无法确定,”他说,“而谢丽尔打电话给理查德·派普斯(哈佛教授,杰出的俄国史学家),与后者交流了一个钟头,记下了详细的笔记。”第二天,她整理成报告交给了萨默斯。

面面俱到的公关天才

她“对所有人都很好”

1996年,桑德伯格跟随萨默斯进驻白宫,任萨默斯的办公厅主任。这段政治生活给她留下很深影响,也难怪《华盛顿邮报》曾评论,桑德伯格在社交上展现的天赋,让她在某种程度上仍然是个“华盛顿的政治动物”。

离开谷歌来到Facebook 后,桑德伯格每周与扎克伯格开两次会,分别是周一早上和周五下午,并经常向其他人发问和倾听。“她直接走到数百人的桌子前,打断他们,并介绍说,‘你好,我是谢丽尔·桑德伯格,\’”Facebook产品副总裁克里斯·考克斯回忆说,“这种姿态很坦率,就像是说,‘别担心,我不会只和马克拉帮结派,我会尝试与你们都搞好关系。\’”考克斯还称:“她赢得信任靠的是真诚,马克有时会让人害怕,谢丽尔却敢于直言不讳。”

还有个经典的故事是这样的:在桑德伯格举行婚礼时,前来参加的一位好友在婚礼第二天有场重要的商学院考试。当这位好友到达婚礼会场时,发现桑德伯格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一个单独的房间,还能上网。“在结婚当天,她有无数的事情需要去照应,而我的复习竟然是其中一项。这太让人惊讶了。”

她的妹妹米歇尔在2010年接受采访时也讲过一个让人拜服的例子:“我怀孕时反应很大,很恶心。桑德伯格每天都打电话过来。9个月,一天也没有例外!人们应该怎样彼此相待,她真是个榜样。做得有她一半好,对我来说已经是个很崇高的目标了。”

比如这次来中国,桑德伯格会答应几乎所有人的拍照和签名请求,哪怕保安在旁边面有不悦;她带来几百份名片夹,作为小礼物赠送大家;当她发现杨澜无法与自己按计划对谈后,她就细心地在书的扉页给杨澜写下很长一段话;她会亲手写下字条,让助手递到《向前一步》的中文出版合作方中信出版社的副总编手上,感谢他们为自己的书做的一切,并热情地赞扬他们。

“她对所有人都很好”几乎是所有人对她的评价。只有扎克伯格曾给她提过意见:别试图取悦所有人。

“你曾经对谁发过脾气吗?”采访中有记者问她。她停顿了一会,笑着说:“我丈夫。我们总会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吵架。所有的婚姻都是在挫折中前行。我们总是在为对方做出妥协。这周我在中国出差,家里孩子又生病了,他就留在家里带孩子,焦头烂额。下次他出差,我就要留在家里。”

力争改变的女主人

带着老公和孩子一起洗碗

不要以为只有中国家长担心女儿晚婚晚育,美国也一样。桑德伯格在书中自曝:她上大学时父母就叮嘱她早点儿找个好男人嫁了。为此,她甚至拒绝了一次去国外深造的机会,因为怕在那里认识的男人不好发展为结婚对象。24岁时她结了婚,一年后就离了。

2004年,桑德伯格与多年好友戴夫结婚,2005年第一个孩子出生。她也经历了一段拼命争取“工作生活两不误”的日子,最后才慢慢找到平衡点。在谷歌任职的6年间,桑德伯格聘用了数十位男女管理人员,但她说:“男员工们走在了前面,他们竭力寻求新任务和升迁机会,而女性———并非全部,但大多数———都得要你去说服。‘难道你不愿意做这事吗?\’”

硅谷弥漫着男性文化,甚至有个专门的词来形容它:“brogramming”(程序员兄弟会)。 Facebook 一开始就是由男女关系驱动的,它的原型是 Facemash,是扎克伯格在哈佛大学学生宿舍捣鼓出来的对哈佛女生“火辣与否”进行打分的网站。

“没有,根本没有哪个行业有女性文化。这些数据(女性在各行业领导者占比)告诉我们,不可能有“女性文化”存在。”桑德伯格在采访中表示。

她还讲了件发生在自己家里的事:有一次她儿子在玩星球大战游戏,他说:“等我长大了,我想住在太空中,当一个太空战士。”

做妈妈的凑趣:“我也想去。”并温情脉脉补上一句“因为我想一直住在你身边。”

令桑德伯格没有想到的是:儿子拒绝了她。“你不能来,”他说,“我已经邀请了妹妹,太空中只能有一个女孩子。”

“我哈哈大笑,但随后很快就意识到这些电影中确实几乎只有一个女性角色。”

她在书中多次提到自己在男人堆里工作时遭遇的性别困惑。比如麦肯锡的夏季员工出游活动总是深海捕鱼,大多数公司的年会也是啜着威士忌、叼着雪茄。“我不得不百般努力才能通过这种适应测试。有天晚上,受男同事怂恿,我试着吸了几口雪茄———好哥们儿嘛。结果,我被烟呛到有些恶心,好几天都不想闻到雪茄味。”

在演讲中,桑德伯格不断重复女人要做三件事。“第一是要改变人们对男女性别的固有印象,比如男性就是领导,而女性则不适合当领导;第二是要改变公司的政策,让公司的政策和工作氛围可以容纳女性;第三是要通过男女的共同努力,让男女共同承担家务以及其他家庭责任。”

说到男女共同承担家务时,她还充满兴趣地提到上海:“我听说在上海,女人在家很有权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搬到那儿去住哇!”

不久前,她搬进了距Facebook总部不远的一栋856平米的新房。这栋豪宅有楼顶太阳能板、巨大的喷泉、宽敞的会客室、地下酒窖和电影院,可以举办大规模的硅谷精英派对。举办聚会是桑德伯格的爱好之一,她能在下班后1小时内就换好她的CK长裙和Prada高跟鞋站在门口迎接客人。

在平时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吃完饭,夫妇俩和一双儿女都会一起去洗盘子,打扫残局。“不只是我和我女儿,是我们4个人。我鼓励他们平等对待彼此,让他们知道男孩和女孩能做一样的事情。我想让他们看到,一个平等的世界。”(综合《纽约客》《外滩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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