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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华死亡与苍凉的对峙

兰州晚报 2013-09-02 13:42 大字

(本版作者请及时与本报联系,以便奉寄稿酬。)

“浓雾弥漫之时,我走出了出租屋,在空虚混沌的城市里孑孓而行。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殡仪馆,这是它现在的名字,它过去的名字叫火葬场。我得到一个通知,让我早晨九点之前赶到殡仪馆,我的火化时间预约在九点半。”这是余华最新长篇小说《第七天》的开篇,给读者留下了足够大的悬念,一个走向殡仪馆、将被火化的人,在死亡之后还能留给读者什么呢?这次余华用荒诞的笔触和意象讲述了一个比《活着》更绝望、比《兄弟》更荒诞的故事,让读者体会到一种寒冬腊月被囚禁于积年冰川里的寒冷,一种剧烈拉锯式切肤的疼痛和虐心,一种茫茫荒野身心俱疲后无着无落的绝望。《第七天》上市不久便引发了众多的议论,一时间余华也成为被热议的作家。

新作透视

《第七天》是余华继《兄弟》之后,时隔七年后最新长篇小说。用荒诞的笔触和意象讲述了一个普通人死后的七日见闻:讲述了现实的真实与荒诞;讲述了生命的幸福和苦难;讲述了眼泪的丰富和宽广;讲述了比恨更绝望比死更冷酷的存在。

《第七天》借助一个死人赴死的魔幻故事外壳,将一段衍生于中国当代的残酷写真展现了出来。用文艺作品触及读者的心头之痛似乎并非多有难度之事,而是在触及之后还要留有余响和余震则变得凤毛麟角。《第七天》中的“我”在餐馆吃饭意外死亡,揭示了一种唐突的、贸然的命运降临,它不寄托于非凡或者离奇的生活,而是对苦命的一种无可奈何。而这如何造成的,以及现实对悲剧性命运的反馈又是如何影响的,我们的作家连追问和冒犯的心思都没有,在残酷而凛冽的现实面前这部小说用荒诞的笔触和意象讲述了一个普通人死后的七日见闻:讲述了现实的真实与荒诞;讲述了生命的幸福和苦难;讲述了眼泪的丰富和宽广;讲述了比恨更绝望比死更冷酷的存在……

《第七天》“虽云长篇,颇同短制”,贯穿全篇的主人公杨飞,拥有自己的故事,但于整部作品而言,他更像是一个串场人物,由其将散落各处的多个故事连接起来。“第七天”之谓,自然有前六天在先,如此七章结构倒是现成,表面看似有灵巧处,但实质讨巧的成分更多些。

小说中的第一天杨飞收到通知,他的火化时间已经预约,但他孤苦伶仃,自己准备了殓衣、黑纱,“自己悼念自己”,从这里慢慢展开,逐渐带出他生前最后一刻的见闻、他的爱情婚姻、他的出生成长等等,其他作家从生写到死,余华从死写到生,给人怪异复杂难以言说的感受。如今,《第七天》的出现,给了观察余华创作进一步走向的实物标本,然而可惜的是,余华这部七年后的作品,并未透露其任何回勇之势,只是表明了他对微博与社会时事的热爱与关注,并付诸实践而已。以前有人说,新闻结束的地方,是小说开始的时候;不知余华有无听闻,但他事实上正是以《第七天》验证之。其效果似距离期望甚远,新闻固然止步了,手拿小说之笔的余华却并未多走几步,更不必说真正深入事物的肌理与内脏深处了。

写作风格

余华是“先锋派”的代表作家,早年的小说带有很强的实验性,以极其冷峻的笔调揭示人性丑陋阴暗,罪恶、暴力、死亡是他执着描写的对象,处处透着怪异奇特的气息,又有非凡的想象力。客观的叙述语言和跌宕恐怖的情节形成鲜明的对比,对生存的异化状况有着特殊的敏感,给人以震撼。余华认为:我更关心的是人物的欲望,欲望比性格更能代表一个人的价值。结构上,余华采用时间结构小说,他把物理时间转换为心理时间,几个时间交错叙述,把时间进行分裂、错位,呈现出多重象征

在叙述态度上,余华追求罗伯·格里耶的“零度状态写作”,即“无我的叙述方式”。

余华的小说在形式和语言上做过大胆的试验与探索,语言感觉与法国新小说相似。余华说,他“写下中国的疼痛之时,也写下了自己的疼痛。因为中国的疼痛,也是我个人的疼痛”,我想他太过自信了,因为他以为自己面对的只是异邦人天真好奇的眼睛,就像那些呼啸于世界各地的“到此一游”者,匆匆忙忙地代表着中国。

有此一说

余华“令人疼痛”的叙事风格无疑与五年牙医的从业经历有关系。“人的口腔是世界上最没有风景的地方”,余华已经说过这话很多遍。另一个令他的文字充满痛感的原因是,他是在医院长大的,小时候最青睐的午睡地点便是停尸房。“我从不害怕鲜血、疼痛和眼泪,那是我成长记忆里最习以为常的东西。”

1978年,余华去牙科医院报到时,由于他是医院里最年轻的,所以夏天打预防针的工作全落到他的头上。当时的物资条件非常贫乏,那些针头都是有倒钩的。他第一天去打针的时候,去的是工厂,给人扎针后,那些工人没有哭。下午去幼儿园,小孩子哭声一片。后来,他在一篇题为《中国早就变化了》的文章里写道:他们看到的疼痛更甚于经历的疼痛。回忆这段往事时,他心里十分内疚:要是我当时先扎自己,就会知道他们的疼痛。余华又说:“很多时候我在感慨,对今天城市里的80后来说,‘活着\’的解释就是‘生存还是生育的问题\’,当年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说:‘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但现在80后面临的这个问题显然更可怕。”因此,彼时余华对“活着”的理解是“忍受”,如今认为只要能睡个好觉,就觉得活得挺好,他感叹“活着都不容易”。

“我不是一个一夜成名的作家,不会因为一点成绩就忘乎所以”。毋须讳言,时间给余华带来无尽的变化。一个现象就是,名气日隆,但他好久没有新作品了,还有人言之凿凿地担心外界的干扰或者会毁了他的创造力,但余华一直很清醒,“一些没有必要的文学活动和社交活动,我就坚决不参加;没有新作出来,我也很少接受媒体采访。我觉得一个作家应有自制的能力,要学会把握自己的位置。我不是一个一夜成名的作家,不会因为一点成绩就忘乎所以。”

余华和很多纯文学作家的境遇一样,经常在世界各地演讲,在微博上评点时事,似乎很难再回归独立作家的身份。对此,余华说:“要写的可能只有5%,但必须了解之外的95%。我可能只写一个小故事,但不会进入我作品的那几百个故事支撑着我对这个社会和现实的感受,它们会让我在写作的时候心里有底。”

【作家简介】

余华,1960年4月出生。1983年开始写作,著有中短篇小说《十八岁出门远行》、《鲜血梅花》、《一九八六年》、《四月三日事件》、《世事如烟》、《难逃劫数》、《河边的错误》、《古典爱情》、《战栗》等,长篇小说《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其作品已被翻译成20多种语言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西班牙、荷兰、瑞典、挪威、希腊、俄罗斯、保加利亚、匈牙利、捷克、塞尔维亚、斯洛伐克、波兰、巴西、以色列、日本、韩国、越南、泰国和印度等出版。曾获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1998年),法国文学和艺术骑士勋章(2004年),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2005年),法国国际信使外国小说奖(2008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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