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访人田丰化名岁采访人陈芊本报首席记者采访时间年月
■受访人:田丰(化名) 27岁
■采访人:陈芊 本报首席记者
■采访时间:2013年4月16日
■采访方式:QQ
向往已久的铁饭碗终于捧到手了。作为女友,桦为我高兴也是正常的,但我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太过热烈了,不知道是我的感觉还是事实如此,她对我的爱情迅速升温,热度甚至胜过热恋时。可这份爱情在我的心里已经变了味儿……
自残换得回心转意的她竟是非处
认识桦(化名)是在大三的时候,她和我同校同级不同系。桦是个很用心的学生,长得白白嫩嫩的,但人很朴实,和周围那些爱赶时髦的女孩子大不相同,她让我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是我想找的那种女孩。
追桦不太容易,她告诉我她将来要考研,不想把时间花在谈情说爱上,再说,大学恋爱多数没有结果。“为什么要把精力浪费在没结果的事上呢?”她这样说。一个女孩对恋爱表现出这样的理性,真让我很诧异。但这种理性也正反映出她的与众不同。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她答应和我谈恋爱了。可恋爱只谈了半学期,过了一个暑假回来,她就变卦了,坚决要和我分手,也不说明理由。那阶段我正在热恋,被分手无异于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我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可她却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绝望中,我当着她的面用把尖利的藏刀狠狠地切到我左手腕脉上——顿时血流如注。她吓傻了,那张红红白白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当时我俩都在外面,慌乱中她撕下她短袖T恤的边条布,用力缠在我的左手手腕上,然后打车把我送往医院。刀口张得像娃娃的嘴,缝了9针。从医院出来,她再不提分手的事了。伤口愈合后,左腕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这道疤痕时刻提示着我对她的爱情。
那时我觉得我为她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她好学、上进、质朴,还有主见,能临危不乱——这样的女孩打着灯笼也难找。虽然她是农村出来的,家境不太理想,可是桦的优点把这点缺憾都盖住了。自残事件之后,我和桦的感情稳定了,大四第一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俩同居了。
噩梦从这时候开始,我发现桦竟不是处女!这是我无论如何都难以接受的。桦看起来是那样一个单纯正统的女孩,我爱她就爱她的质朴无瑕,她竟早有过……她以沉默应对我的诘问。可在这件事上我无论如何不能受人蒙蔽,在我的穷追猛打下,桦承认了,她告诉我她有过性经历,是和她初恋的男孩。她说她当初拒绝我就是为此,因为她发现我很在意这个。
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我自残才换来她回心转意,因为“非处”的原因抛弃她也太说不过去了,又怕她因此受到伤害,毕竟我还是爱她的。说不得——打落牙齿往自己肚里咽,我认了。虽然还在一起,可心里始终纠结着,对她的感情还是有些变了。
我捧上铁饭碗才换来她的热情
大学毕业,桦如愿以偿考上了本校研究生,我回来找工作。毕业后第一年我俩的关系还算稳定,桦平平静静地读她的研究生,我积极备战考公务员。我俩谈好了,等她研究生毕业就来这里就业然后我们结婚。
我的公务员考试进行得很不顺利。第一年笔试没过。第二年笔试过了,可面试时被刷了下来,第三年依然如此……家里人是非要我捧上铁饭碗的,为了这个想捧又捧不上的铁饭碗,毕业两年我也没好好找工作,随便给一家小公司干着,就混个饭钱。我想我迟早都要吃财政饭,不打算给人打一辈子工。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可我第二次考公务员失利后,桦就沉不住气了,她让我正儿八经找份工作好好干去,说千军万马都争着考公务员,谁能保证我就考得上呢?别把自己耽误了,到头来一事无成。
她这话我就不爱听,从另一方面说这是她对我没信心。为了我工作的事,我和桦经常发生争执。到我第三次考试铩羽而归的时候,桦提出了分手。说我无法给她她需要的安全感,她也即将面临着毕业,我三年了都没把自己整清楚,毕业了她投奔我不是添乱吗?她说她想在我们上学的那个城市就业,那里机会比较多。
这次我没有挽留她。我看清楚她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只为自己考虑。在我遭受挫败、一事无成的时候提出分手,这样不能同甘共苦的女子我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想起当初因为怕伤害她我没抛弃她,到头来又让她把我蹬了。我想好心没好报大概就这样吧。跟她分手其实也是一种解脱,可是,被背叛的愤恨在肚子里到底难以消化,我对她说,每当看到左手腕上的疤痕,我心里只觉得不值。她回敬道:一个用自残要挟女人的男人也不值得爱,当初是她傻。
分都分了,口水仗却还继续打着。我妈说我们这叫藕断丝连,劝我们俩和好。在我妈的说合下,我们俩的关系又慢慢转圜了。过年她来我家呆了两天,两个人的感情开始回暖,已经谈及她研究生毕业后就业的问题。说好她来我所在的这个城市就业,然后结婚。
峰回路转,过完年我的好运气来了,我参加一家事业单位考试,被录用了。向往已久的铁饭碗终于捧到手了。作为女友,桦为我高兴也是正常的,但我觉得她的反应有些太过热烈了,不知道是我的感觉还是事实如此,她对我的爱情迅速升温,热度甚至胜过热恋时。可这份爱情在我的心里已经变了味儿,人真是势利的动物啊!我知道。可一个女子如此势利真让人难以消化——我倒霉的时候她要分手,如今看我捧上铁饭碗她的热情简直能把人烤化——只是她越热我越反感,压在心中的积怨这会儿全发酵了,我发觉我对她已经没有多少爱情可言。
可是,我们已经有了婚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摆脱这个已没有爱情的婚约。这时候我要毁约,我就成一得意便变脸的小人了——这其中的是是非非又有谁能理解?
记者的话:
纯粹的爱情自然该同甘共苦,可你的“处女情结”早就让这份爱情不纯粹了。在有偏见的眼睛里看什么东西自然是偏的——不是她势利,而是你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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