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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资料图片讲述人李琛化名岁采访人陈芊本报记者采访

兰州晨报 2012-06-21 15:59 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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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人:李琛(化名) 35岁采访人:陈芊 本报记者 采访时间:2012年6月19日采访方式:电话采访

我脆弱,我多疑,我拿不起放不下,我想宽容大度但我做不到,我只能卑怯,我已经不是我,我废了,什么都干不成了。曾想用以前的恩爱救赎她,救赎我,救赎我们的婚姻——但现在发现,我什么都救不了,我先毁了我自己。

昨天晚上和她签了离婚协议书,等到一切都安排妥了,我们就去办手续。办手续估计还得拖10天左右。

在协议书上签完字的那个瞬间,忽然有说不出的轻松,睡了一个好觉,好长时间了,都有半年时间了,第一次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太阳已照在窗户对面的红楼上,红彤彤的,一看就是一个好天气。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家里静悄悄的,就我一个人。看着这个行将解散的家,心里忽然很空,空得难受,还是不能解脱,我是一个没有出息的男人,面对自己苦心经营的家瞬间分崩离析我没办法豁达,可现在只能这样了。

给你怎么说呢?我老婆出轨了,和她的徒弟,而且被我撞了个正着。不能描述我面对那不堪一幕时的情景,现在提起来还肉颤,当我看到从卧室里狼狈而出的那个小伙子时,我失控了,如果不是她拦住,指不定那天会发生什么事,我打不死也会打残他。她两只胳膊死死扣着我的腰,胳膊都勒进我的肉里去,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在爆发的时候力量惊人。她喊着让那个傻了似的呆站在当地的徒弟快走,又说都是她的错,让我放他走……

都是她的错!没错,那徒弟比她小十来岁呢,才20出头的小伙子。不是她的错是谁的错?在她的臂膀中我瘫软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会这样?她便是要找个相好的也该找个年龄相当的啊。我才发现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婆竟是这样的陌生!我突然觉得都不认识她了。

可是,我和她是相爱的,感情一直很好。如果不是我自己撞见,不是亲眼目睹,我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死都不会相信。她在我眼里一直是个好女人,当我们俩给别人当徒弟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那时候也是20出头的年龄,她长相俏丽,性格开朗活泼,周围有那么多小伙子追她,她单单喜欢我。我不是个多有出息的男人,没钱没权,在企业干着一份普通的工作,但我知道对她好,娶了老婆是要疼的,我不能给她锦衣玉食,穿金戴银,但手里但凡有多的钱,我首先想到的是给她买衣买鞋。绝大多数男人最怕陪老婆逛街,但我陪老婆逛街是从来不嫌烦的。同样的,她对我也很好,结婚10年了,她里里外外把家打理得有条有理,从来不让我多操心,特别是近几年我跑业务成年累月地在外奔波,家里的事几乎都甩给了她,她却从来没有怨言。她一直是个好女人啊,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夫妻有隔阂,如果感情不是这么好,我的痛苦也不会有这么深。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要找人也不该找自己的徒弟啊,人家叫你师傅,都是当阿姨的人,也不怕别人戳脊梁骨。她只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是什么意思,这日子还过不过?她抬起头来,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的羞惭,说过不过日子我说了算,她已没资格说话,她只求我一件事,别把这事说出去,她人前难做人不说了,就怕把那个徒弟毁了,才20来岁,怕将来连对象都找不着。

她竟只为那徒弟着想?她倒不想想,她做下这事,我怎么在人前走,还有儿子怎么在人前走。我气,可我只能哑巴吃黄连,把这事往自己心里搁。她把处决权交给我,可我能怎样,我舍不下这个家,也舍不得她,更不想让儿子小小年纪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下不了狠心,做不了决断,我只能让日子继续过下去,我只能原谅她,我想让自己忘了这事,时间长了,也许事情就淡了,我尽量忘记这件恶心人的事。

我要求她和她徒弟一刀两断,她答应了。可回头又说,她可以和他不再有男女的事,但她是师傅,他是徒弟,师傅和徒弟不可能不打交道,突然间断绝关系,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定别人会怎么想呢。她说的有道理,可我怎么办?他俩老在一起,我能相信两个人是清白的?他俩已经不清白了,再很难保持纯洁了。我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就是这样,有再一就有再二再三再四。

我的噩梦来了。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心里过电影似的过着她和他在一起的事,想象着那情形,甚至每一个细节,就像我所熟悉的一样。想到这些我心里说不出的愤懑难受,但我又不能不想,我像个受虐狂,感受着这份被人背叛被人侮辱的痛苦,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想它,让这份痛来折磨自己。又想她为什么要红杏出墙,是我经常出差冷落了她,还是我不行所以她才找了那么年轻的一个……想到这些,我身上就冒汗,一种深深的羞耻感就攫住了我,这种感觉像鬼一样抓住我,我怎么都摆脱不了。我想证明什么,可我无法证明,我对她已没有了丝毫的欲望。那件事发生之后,我就搬到儿子的房里住了。

分开住了,我的感觉却从来没有的灵敏,我的耳朵时时刻刻在捕捉着房子里的动静,她在卧室里干什么,睡了没有,没睡在想什么?白天上班她和他是不是找机会一起出去,这种机会多的是。下班晚回来一会也都是机会,还有她晚上有时候不也出去吗?说是朋友叫去了,说是去娘家,天知道她到哪里去,和谁在一起……

我不能找人打听,这是家丑,家丑不能外扬——何况我答应她不把这事说出去。可我不能再被蒙在鼓里,我唯一的手段就是查她的手机,翻看短信和通话记录。我翻看她的手机被她发现了,她什么都不说,再次翻看时发现她手机上的所有短信都清空成零了,连天气预报都没留下。还有通话记录,也都删除了。我问她心里没鬼为什么要删得这么干净?她说没鬼也要删,她见不得我这样偷偷摸摸疑神疑鬼的样儿——“有话就说,干嘛鬼鬼祟祟的?”

“我疑神疑鬼,也不想想我疑神疑鬼是谁造成的,没内鬼引不来外贼,都被捉到床上了还敢说嘴,倒还有理了!”

“懒得跟你吵——”她接了一句就转身出去了。我倒想跟她吵,但想吵却没了对象。这样的吵架上瘾了,隔一两天就要发作一会。怕儿子听见,索性就把儿子送到他姥姥家去。不让我查通话记录也难不住我,我可以去找人打印她的电话单子,所有的来电去电都在上面。

整夜失眠折磨得我不成人样,我已无法正常上班。我是搞销售的,需要经常外出出差,我不能出差,我出去十天半月,她不定又和谁在一起了,就这么守都守不住……我到现在还是爱着她,我爱自己的老婆,这么些年了,我心里只有她一个女人。老想起我们刚认识时候的事情,想起她做姑娘时那个顽皮活泼的样子,她师傅和我师傅关系好,竭力促成我俩。中午带饭师傅总多带一份,让我和她一起吃。吃多了我的饭,她还请,那年端午她给我带来了她妈包的粽子,那粽子黏黏的,除了糯米别的什么都没加,最糯最好吃。到现在我都喜欢吃丈母娘包的粽子。以后就吃不上了,端午节又快到了,想起这些我心里就不自禁地难过。

很多时候我总会想到她的好处,自己给自己开解她只是一时糊涂,她是个好女人,不糊涂干不出这种事。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我应该原谅她,用宽容抚平我心里的创伤,用爱把她的心收拢到我身上,爱会救赎一切——我们的婚姻会恢复到以前那种状态。我一直想这样,可我做不到,我只能借酒浇愁。喝了酒就想找人倾诉,可不能,我只能哭,对着人哭得一塌糊涂,不像个男人。

从发现老婆红杏出墙,我就已经不像个男人了,我脆弱,我多疑,我拿不起放不下,我想宽容大度但我做不到,我只能卑怯,我已经不是我,我废了,什么都干不成了。曾想用以前的恩爱救赎她,救赎我,救赎我们的婚姻——但现在发现,我什么都救不了,我先毁了我自己。痛已经痛了,只有壮士断腕了,这是最后一痛,为了救我自己,只有离婚一条路。

我向她提出离婚的时候,她居然什么都没说就把字签了。也许,她早就想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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