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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传奇

绵阳日报 2012-01-06 05:25 大字

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本书。所不同的,厚薄不同,故事也就不同。比如,同样是活到三十岁的女子,有的女子一路走来,一帆风顺,求学就业,恋爱结婚,相夫教子,没有曲折的人生也有故事,只是平淡些。而有的女子,一路走来或高歌,或低吟,总有几段传奇,铭记心底,不可磨灭。菲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梅朵

1、一场车祸毁了我的童话梦

十八岁之前,我的人生就像一本童话书。

我是父母的独生女,是掌上明珠。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倾尽所有,培养我的兴趣爱好。五六岁开始,每个星期天早上,父亲总是把我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送我去少年宫学钢琴、跳舞。抓着父亲的腰际,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自己就像一朵即将绽开的花儿。那时候,快乐是如此的简单。每每得到老师的一个赞许,父母总能从我小嘴传达的讯息里找到更多培养我的幸福,而我又总能从他们的笑容里积攒更多的信心。

只是,到了小学四年级,我就再也不爱弹琴、跳舞了。我爱上了看书。从同学哥哥手里转过来的《少年方艺》,到各类书店里租借来的流行小说,比如金庸、琼瑶、古龙、三毛等的书,但凡能租借到的书,我都一无遗漏。上初中时,理所当然我就成了语文老师宠爱的学生,而数理化老师一说起我就头疼。但这并未影响到我考大学。高考前三个月,父亲天天陪着我恶补数理化,总算没有让父母望女成凤的心愿落空,我顺利考上了大学,而且学的是中文。

彼时,我是父母全部的希望,而父母是我身后最温暖的港湾。

而谁也未曾想到,厄运突然而降,一场车祸夺去了我至亲至爱的父母。仅是一夜之间,我就沦为孤儿。那时,我刚进大学不到一年。所幸的是,父母所在的单位给了我一笔足以支撑我完成大学学业的抚恤金。

这一次厄运袭击,导致我度过了近四年灰色的大学生活。原本活泼开朗的我变得郁郁寡欢,独来独往。除了完成功课,几乎我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是躲在图书馆里度过的。在如痴如醉地阅读那些中外名著的同时,我的内心每一天都在为父母的亡灵祷告。

2、校园邂逅遭遇不伦之恋

“大学生活本应灿烂精彩,你却活得如同一个修女。”这是我初识泽君时,他直言不讳批评我的话。

泽君是摄影师。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在学校的花坛边拾到了他遗忘的一个镜头。在归还他的镜头后,他执意邀请我去学校外的咖啡屋坐坐。

那时候,我身边没有朋友。泽君邀请我去咖啡屋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成了我的朋友。我愿意静静地听他海阔天空地谈天说地,愿意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举着镜头对着花草虫鱼、众生百态恣意狂放地连按快门。与呆在图书馆的日子比起来,和泽君在一起的时光是鲜活光亮的。泽君总是这样鼓励我:“菲儿,忘记过去的痛苦,笑着过好每一天。没有人告诉你吗?你笑起来有多美!”我总是喃喃地问他:“有多美呢?”“美得就像青草地上的一朵小黄花儿!”泽君回答得那样真诚,让我不由得再次缘自心底绽开一个微笑。

我知道,我又活过来,笑起来了。眼前这个人,就是让我重放笑容的救世主。“开朗自信、文思敏捷、多才多艺。”当我毕业后顺利应聘到某报社做记者时,领导在迎新宴会上当众这样夸我。事实上,我之所以能在几百名应试者中脱颖而出,与泽君不无关系。除去他的鼓励,还有他的爱。

是呀,就像你猜到的那样,不可避免的,我爱上了他。而泽君,也爱我。尽管,我知道,年纪悬殊的爱情向来为世人所不齿,再加上他已为人夫为人父,但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这一切似乎都不足以阻碍我们相爱。

报社的工作让我如鱼得水,三年之后我就升为报社副刊部门的负责人。泽君拍摄的作品也先后拿了国内几个大奖。沉浸在爱河里,我们合谋出一本书,他的摄影作品穿插在我的专栏文集里,足以记录我们相爱七年岁月的光与影,苦与乐。

在我们的筹划下,这本书很快出版面世,并且一上架就受到了读者的追捧。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关于我们爱情的战争降临。

泽君的妻子本不是读书之人,但因为这本书的热销,似乎嗅到了围困婚姻的烟火味。通过她网络生意圈的朋友四处打听搜集,她找到了我的单位。其实,我们面谈过后,我已明确告诉过她,她守她的婚姻,我要我的爱情,绝不侵犯她的权利。然而,她还是用了最原始最愚蠢的方式征服了她的男人。

在我夜班编版归家的一个深夜,行至半路,被几个不名身份者突然袭击。财物无损,只是体无完肤。第二日,在重症监护室,收到泽君发来的信息:“永失我爱!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保全你的生命!”

两行清泪,洗不尽我心屈辱。七年与世无争爱着的这场爱情,换来的不过是这样一个结局。

3、北川支教结下五百年前佛缘

康复出院后,我辞去了报社的工作。

宅在家里,读书、写字成了我打发光阴的最好方式。外出旅游,去到寺庙,总要在佛前跪拜,叩问五百年前那棵为我开花的树是否已转世为人?

5·12大地震后,我加入了到灾区支教的一个民间组织。在那些从灾难中走出来的孩子们的眼底,我看到自己的痛太卑微,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他们的世界,教他们弹琴、唱歌、写字,让我忘记了心里的痛,凝固的笑容又重新绽放在我的脸上。

一年之后,在北川某小镇,佛缘让五百年前那棵开花的树挺立在我面前。

他从上海来,刚辞去了上海某跨国公司高管工作。他说,第一次见到我时,我正领着一群孩子在飘满银杏树叶的操场上跳绳。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在阳光下跳跃的身影,就如同从树上飘落的一片叶子,轻轻地,就那样莫名触动了他的神经。

就在那一瞬,他就决定了不再选择,留在有我的这所学校支教。两个月后,我们已成了孩子们一起玩儿最好的一对大朋友。后来他告诉我,在来北川前,他为俗事纷争所困,终日不得安宁。他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原来是因为有我在这里。

他坦言,曾有过一段短暂婚姻,有过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过往。我也给他讲述自己那段守护了七年的爱情。剖心掏腹那一刻,在彼此的眼眸里,那个自由如风的女人,那个荒诞如梦的男人,都成了过去。没有诺言,合谋人生即将开始。

那年春节,他带我回上海去见他的父母。他母亲送我一根项链。

那根项链由他已故的外婆戴了20年,后由他母亲在箱底保存了40年,走过了一个甲子。老货黄金,手工打造。简单而粗长的链条,悬奥的锁扣,古朴的式样,近乎足赤,有着岁月沉淀的光泽。吊牌正面刻着“愛”,反面刻着荷花。

他的母亲经由他将这条有历史感的项链交给了我。得了它的第一夜,我将它藏在床头柜抽屉里。我从不以为我会戴这样款式的项链。三天后他说,戴上吧,看到你戴着它,我会心定,你会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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