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板足坛腐败的体育局长
足坛扫黑并非自今日始。早在2001年,在“5·19”黑哨事件和“甲B五鼠案”后,浙江省体育局局长陈培德等人即掀起一场“打假扫黑”风暴,结果却出人意料……
“把心放宽点儿,我们毕竟能力有限,许多事是管不了的。只要我们努力争取了,也就问心无愧了。你说对吧?”
“中国的事是很多,可是谁都不管,做官的不作为,那么中国也就没有希望了。你回去睡吧,我怕是睡不着喽,想再给总局写封信,不然心憋得慌啊。”
珍环理解地点点头,拍拍他的肩,转身离去。
“少吸点儿烟,对身体不好。”不一会儿,珍环把一碗热气腾腾的夜宵放在桌上,轻声地叮嘱一句,转身回卧室了。
日月如梭,弹指就是几十年。1966年,他们大学毕业了,正赶上“文革”,百业俱废。1968年,终于分配工作了,陈培德牵挂着年迈体弱的父母,想回厦门。可是,在分配方案上没有福建的指标,离厦门最近的是浙江的金华。
当陈培德背着行李风尘仆仆地到金华县革委会报到时,领导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别的都可以不考虑,只要离火车站近一点儿就行。我父亲68岁了,母亲60岁了,身体不好,万一他们生病了,我可以尽快赶回去。于是,他被分配到罗埠公社的小学当语文老师,住的是木板房,饮的是兰江水,吃的是百家饭。
他从北方回到南方,珍环却从南方分到北方,她被分到山西大同机车厂。在去大同报到时,她不放心培德,想先到金华看看他。听说他的未婚妻要来看他,学校热闹起来,同事起哄地说:“陈培德,她到了,你们就去公社登记结婚吧,否则她晚上没地方住。”他蒙了,是啊,她来住哪儿呢?农村没有旅店,住别人家不方便。可是,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哪能擅自做主?他从车站接到她,两人商量了一下就去了邮政所,分别给自己父母拍电报请示结婚。
父母接到电报就慌了,本来说好的回厦门结婚,把婚礼办得好一点儿,怎么匆匆忙忙就要结婚了呢?会不会奉子成婚呢?相隔两地又不好问,父母当即回电:同意结婚。学校党支部书记对陈培德说:“陈老师,你的女朋友出身不好,还有海外关系,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陈培德家庭出身好,根红苗正,本人是党员,又是北大毕业的,深受组织重视,如果和珍环结婚,那就等于骐骥拴在沉重的马车上,将会失去远大前程。培德不禁想到,家里那么穷,珍环都没嫌弃,如今她分配到了城市,自己分配到了农村,她又没嫌弃自己,这样贤惠的妻子上哪儿去找?他不假思索地说,我不再考虑了。
他们办完结婚手续后,花11.5元买点儿茶叶和糖果,把同事找来热闹了一番,也就算举行婚礼了。洞房是同事借的。新婚之夜里,珍环知道培德为婚姻付出了前程,感动不已。
婚后,珍环去了大同,在机车厂当了3年气焊工。1971年,怀有身孕的珍环为了爱情和婚姻放弃了城市。来到了罗埠公社,在一家厂矿学校当老师。1971年重阳节,珍环在厦门生下了大女儿陈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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