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诗歌的新气象
《初心、红旗与新征程》
□ 南方出版社
由《诗刊》社编选、南方出版社最新出版的诗集《初心、红旗与新征程--新时代诗歌优秀作品选》是写给新时代的献礼和赞语,里面盛放了伟大的时代主题:中华民族的兴国之路和“中国梦”。整体而言,本诗集共分为三个部分:红色诗、新叙事诗、新咏物诗。诗既回响着革命时代的红色涛声,又密切回应了当代生活,注入了时代特色。
第一部分是革命主题的红色怀旧诗。这类诗多以红色地标为题,遵义、延安、古田、杨家岭、赤水河、宝塔山与红船,通过苦难的过去追缅革命精神,书写薪火宏愿,进行精神洗礼。许岚的《党耀中华,祖国芬芳》以悲叹慨然的笔调书写中国的革命史。江非的《镰刀和锤头之歌》以象征性的笔法阐释革命精神:“半夜的锤头在敲打/镰刀在收割/在敲什么/敲这个世界的铁砧/敲着你的墙壁/敲着黎明前浓浓的黑暗……闪亮的锤头在继续为光敲打/镰刀在继续弯腰为大地收割。”“镰刀”和“锤头”是工人与农民的象征,诗人为其注入了新的含义。胡丘陵的《历程》选取几个重要时间节点,将安源、南昌、井冈山、延安、西柏坡等空间地理交织在一起,呈现红色大地上的共同精神。刘红立的《红》写诗人从遵义到茅台镇的红色之旅:“有一种颜色熟透了,就长出水滴一样/饱颤的缨子。”红色是中国人骨子里的“深识”颜色,诗人举重若轻,将酒与革命、丰收与鲜血巧妙地放置在一起,五角星、赤水河、残阳、雄关放在一起,有了悲壮、昂扬、沉郁等复杂的情感。姚辉的《赤水河》发现了民族隐忍而坚韧的民族精神:“寻找一条河是异常艰难的。它弯曲,石头间潜藏的/苦难时起伏。”徐俊国的《每一座铜像都是铜在活着》,借铜铁的黑光来对应光荣与解放。张烨的《纪念》书写革命的血泪与铁花。缪克构的《我们的日子来了》写抗战胜利后群众在街上游行的场景。卢卫平的《赤水的水》用水的意象将古代和现代贯通起来,红色与古典交织,情感与历史辉映。此外,袁弘的《重走红军路》、荣荣的《重读<十六字令三首>》等诗也从不同的视角来书写革命精神。
第二部分是新叙事诗,新叙事包含工业诗、职业诗、时事诗。“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这是唐代诗人白居易提出的响亮口号,这一诗歌理想在当代得到了践行。叙事诗所叙对象包罗万象,呈现时代的光荣与梦想,包括高铁、快递、能源、大国重器、十八洞村、南疆铁路、博鳌论坛、“蛟龙号”潜水艇、科学家、环卫工人、警官、长征、扶贫、文物保护、乡村振兴、劳动等,诗歌嵌入到当代生活中,通过共时性的文化想象与时代共振。
第三类是新咏物。这类诗歌继承了中国古诗的言志传统,结合时代语境为物赋予了新意,比如竹子、白杨树、纪念碑、雕像、北斗三号、复兴号列车、大飞机、潜水器、战斗机等。张静的《白杨,戈壁滩上守望岁月的卫士》:“一株直立的影子,在时间的纵深里/是一棵历尽风霜的白杨,也是一位恪守的卫士。”诗人以白杨树写戍边战士的挺拔身姿和坚强精神。王爱民《满山竹子为井冈山立传》:“井冈山的竹子,骨头长在外面/节节正直,叶如侧锋/ 如刀,如剑,曾陷敌无数/刚出土,像矛,像梭镖。”自古以来,文人雅士都用竹子于象征气节。王爱民的咏竹诗将竹子与革命精神相结合,写出了精神别样的韧劲与刚毅。魏天无的《椰子树》让乡愁结在硕大的椰子果里。李建春的《椰树上的椰奶》写海南自贸区,两棵椰子树、游轮和军舰构成了南国风景。潇潇的《儋州鸽子》将乡愁、悼念、童年的思绪都熔铸在南方地理中。此外,王自亮的《长江九章》、曹宇翔的《黄河诗篇》为古老的江河意象注入了新的时代气息。
诗集《初心、红旗与新征程》内容真切,气象雄浑,超越了具体的生活,体现了伟大的时代精神。诗歌在时代之上,也在时代之下。诗歌丈量时代,书写时代的万水千山。诗歌是时代印记和语言的交换机制,诗所言说的话语表征了时代心理。在这本诗集里,时代吹响了最嘹亮的号角。
(文/李啸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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