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黑瓜子 □王溱

半岛都市报 2019-10-11 01:34 大字

在瓜子族里,我最喜欢黑瓜子。

黑瓜子其实就是西瓜籽,分湿干两种。湿瓜子经过作料浸泡后捞出晾个七八成干,嗑出的肉有股特殊的香味。尤其遇上“瓜肉”饱满,软硬恰到好处的,嚼在嘴里那真是美味无穷,难以言辞。干瓜子没有一点水分,尽管也很好吃,但我还是醉心于湿瓜子。

喜欢吃黑瓜子多是受母亲影响。母亲一直愿意吃黑瓜子,而且吃的技术非同一般。吃瓜子一是靠“扒”,一是靠“嗑”。会“嗑”为上乘。上下牙轻轻一对,瓜子皮之间出现一道缝隙,然后把肉咬出来。母亲嗑的瓜子皮极少有断开的,绝大多数是前面的皮缝被咬开后,后面的皮还连在一起,放一会儿会自动重新合上,不仔细看,以为是没嗑过。有一次一位邻居来串门,就闹了“笑话”。他发现窗台上有一堆黑瓜子,非常激动,上去就抓在手里。结果扒一个是空的,再扒一个依然如此。见我们大笑方知受骗了。原来那是母亲头晚嗑过的瓜子皮,还没来得及清理。

黑瓜子是必备的年货。当时一斤黑瓜子是六角钱,比葵花子,南瓜子都要贵,平时很少吃。偶尔吃点,不是赶巧家里来了亲戚当礼物捎来,就是大人手头宽裕,高兴了买上点。除此,只有盼到过年。

不过我们一直有货源“保障”。一位被喊作“姥姥”的邻居世交家底殷实,拿母亲当亲生女儿对待。她知道母亲和我们都喜欢吃黑瓜子,逢年过节必将此作为礼物相送。少则两三斤,多则四五斤,年年如此。每逢节前母亲都会安排我或兄长去她在延安二路的家,拿上她早早就备好的黑瓜子和其他礼物,脸上挂满笑容,一路欢歌跑回家。那激动的场景,迄今历历在目。

后来发现许多人喜欢黑瓜子,过年时如果谁家摆上黑瓜子招待客人,顿感“上档次”。开始我们家也摆出黑瓜子,但很快发现,一盘子不一会就被吃了个底朝天,“心痛”得我们兄弟直龇牙咧嘴,赶快撤盘。明知道这样做“太抠”,但拗不过肚子里的“馋虫”。呵呵,没办法啊!

如今黑瓜子不再是稀罕物,但还是喜欢吃。特别过年看着春晚,嘴一直不闲着,那“味道”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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