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半的小年 蔬菜交响曲中的快乐一天
1月25日（农历腊月廿三小年）凌晨3点30分，天全县城厢镇白石村，乡野寂静。
“3℃！”被闹铃声唤醒，村民王文华看看手机显示的实时气温，开灯披衣起床。
打开堂屋大门，寒凉的空气扑面而来，由近及远望去，星星点点的灯光，已遍布这个距县城3公里的小山村。
烧水、泡茶，又在外衣上套一件厚衣服，王文华拿上保温杯和摩托车头盔，来到停在家中院坝里的货运三轮摩托车旁。
货箱里，750公斤按订单配置的白菜、青菜、土耳苕、莲花白……早在24日下午就已装得满满当当。
拉一拉、紧一紧捆好的绳子，王文华跨上摩托车准备出发。
正在搬运蔬菜的王文华
蜿蜒的村道，此时变得热闹起来。一盏盏车灯在房屋或树木掩映下闪动，摩托车引擎轰鸣声此起彼伏、清晰可闻。
这样的场景，王文华早就习以为常。过去五年中白石村蔬菜从500余亩，攀升到现在的1500余亩，一跃成为天全县小有名气的蔬菜种植大村，乃至供应县城蔬菜的主力军。“仅面积上10亩的就有百余户，用来运菜的货运三轮摩托车也有上百辆，亩产值至少7000元至8000元！”
十分钟后，车开进天全县城大西康市场，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声声入耳。
只等车停稳，当日首个预约客户已至。“50公斤青菜、60公斤白菜、20公斤土耳苕！”确认订单、称重转运，王文华动作干脆利落。
接连三个小时忙碌，车上满载的蔬菜相继等来卖家，分别运往超市、餐馆、农贸市场，只待成为人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终得休息，以筐为凳，王文华点开手机微信钱包，眼角笑意浮现：898.2元。“扣除小数点后数字，剩下的就是今天的收入了。”
整车出发。途经一个摊位，“阿哥！”与从事蔬菜批发零售的同村村民李仕文打招呼，顺带在隔壁面馆喊了面条。
聊的自然还是种菜卖菜。
“土耳苕价格不错，零售价已卖到每公斤14元至16元。”首次试种就尝到甜头的李仕文，藏不住内心喜悦。“土耳苕季节性强，销售期和春节重合，价格有保障。”分析市场行情后，王文华建议可适当增加种植面积。“我也正有这个打算！”相谈甚欢，两人会心一笑。
“面来了！先吃面！”随着热腾腾的面条下肚，寒意疲劳尽消。
临近早上8点，想着下午两点收菜前还要育的辣椒、番茄、茄子苗，王文华起身告别。
“明天见！”相互挥一挥手，王文华发动摩托车，踏上归程。
本报记者孙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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