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西安留德学生的回国路 决定回国前自觉居家隔离了两周 由柏林乘飞机经芬兰赫尔辛基到上海 最终抵达西安
3月14日,柏林泰格尔机场,几个德国滑雪爱好者去芬兰滑雪,有说有笑闫肃 供图
1.德国柏林泰格尔机场
戴口罩的多是中国面孔
飞机上邻座是一名中国女孩
2.芬兰赫尔辛基万塔机场
中国女孩转机时穿上防护服
空乘让乘客填写健康状况和旅居史
3.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出关时护照被贴上黄标
错过航班改签飞回西安
4.西安咸阳国际机场
登记入陕信息和健康状况
户籍所在区接回酒店隔离
提前准备口罩、医用手套、免洗洗手液、酒精……反复打探确定是否能回国,尽管机票价格已上涨,25岁的在德国留学生闫肃还是决定回到西安父母身边。回国前两周他开始自觉居家隔离,去买日用品时也戴着口罩。
德国柏林泰格尔机场
德国小伙拍了张他戴口罩的背影
回来是否要隔离,在陕西隔离还是在上海隔离,闫肃决定回国起做了很多功课,也准备了物品,口罩、酒精、免洗洗手液。
柏林已无直飞国内的机票,从德国国内的法兰克福及慕尼黑转机人流量大且票价高,闫肃最终选择由柏林经芬兰赫尔辛基到上海,最终抵达西安的组合。以前往返机票只要6000到7000元人民币,这趟单程他花费超过1万元。
当地时间3月14日早上7时多赶到柏林泰格尔机场,值机等待中闫肃自觉与前后的人拉开距离,戴口罩的多是中国人面孔,只有三两个欧洲人戴口罩。德国七个滑雪爱好者准备去芬兰滑雪,一地的滑雪器械等着托运,几个人有说有笑。
飞机上,他座位左侧是过道,靠窗的是一位中国女子,他们中间的座位空着。两个小时的航程中,唯一一次交流是身后的德国小哥征求他同意,拍了一张他戴口罩的背影。
芬兰赫尔辛基万塔机场
一中国女孩转机时穿上防护服
赫尔辛基万塔机场旅客输送量较小,转机时间为3小时,闫肃没去餐厅而是买了一根巧克力能量棒、一杯酸奶,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快速吃完。机场空荡荡的,本应热闹的各类免税店门可罗雀,餐厅里也很少有旅客。
下午3时登机,这一程执飞的是吉祥航空,机组人员变成中国人,登机后他按要求直奔飞机尾部,意、西、法、德等疫区国的旅客座位都被集中安排在了飞机尾部,并只能使用固定洗手间。
落座片刻,他便发现了之前的女子,从她和同伴的聊天中得知,她俩也来自柏林,防护服则是在赫尔辛基机场才更换的,之前在德国不换是怕引起注目,飞机上,一名德国大叔拿着湿巾与消毒水将小桌板与屏幕反复擦拭。
在飞机起飞前,空乘人员出示二维码让所有乘客填写健康状况和旅行、居住史。整个航程十分安静,所有人都戴上了口罩。整整九个小时里,闫肃只喝了两次水,更换了一次口罩,空乘人员对所有乘客进行了一次体温测量。
上海浦东国际机场
他出关时护照被贴上黄标
北京时间3月15日早上6点,飞机着陆上海浦东国际机场,闫肃感觉踏实了许多。
下飞机时,机组通知德国中转的旅客先下机,一出飞机舱门,检疫人员对护照信息进行核实登记,并询问出发地,随即体温测量。专人引导至信息填报处,包括身份信息、所乘航班信息、14日内居住史、14日内身体状况与接触人群等,最后检疫人员会根据出发国等信息在护照上贴红、黄两种标识,他得到了一个黄标。接着由专人负责的特别出关口,需要再次登记最终目的地信息。
接下来就是返回西安了,在登记过转机信息后引导员会陪同提取行李,这时候行李迟迟未到,预留三个小时也没赶上飞机,只能改签航班再飞回西安,由于黄标不能擅自离开机场,引导员领他去了转机换乘旅客集中隔离等待点,在一包饼干果腹后,下午5时许,他终于跟着引导员乘车从T2航站楼前往T1航站楼,准备乘机回西安。
西安咸阳国际机场
下飞机后被送至集中隔离点
到西安咸阳国际机场,下飞机已晚上8时。所有由国外中转返回陕西的旅客,需要最后下飞机并完成入陕的信息登记表与个人健康状况登记。最后由大巴统一接送至离机场不远的防疫指挥所,在指挥所登记过后会由各市、区县的工作人员分区接收再统一送至集中隔离点。当晚从国外返回陕西的乘客有点多,需要集中隔离的人排起了队乘坐大巴车。
16日凌晨1时多,有工作人员帮他打印完身份证。凌晨2时许,闫肃户籍所在的区派车将他接回,他住进了隔离酒店。
“隔离这几天看到了一些入境人员隐瞒旅行史,不遵守规定隔离的报道。”闫肃说,之所以他想说出回国的历程,是觉得大部分留学生都很遵守国内的防疫政策。
回国这几天的生活就是每日三餐有人配送,白天时间很闲,会花很多的时间看书写文章,和朋友聊天了解德国的情况,晚上和父母视频。“在隔离酒店第二天还吃到了泡馍”,闫肃说。华商报记者 李婧 供图 闫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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