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麻雀” □西安铁一中分校 2019届M1-9班薄欢桐
“我啊,喜欢天鹅,我就在游戏里面当天鹅,您呢,就当一只小麻雀怎么样?”我问。“好吧,只要我重孙女高兴,怎么样都行!”时隔多年,我仍对这段对话记忆犹新。她,就是我的曾祖母。
偶然间一次过家家的俚语,竟叫成了习惯。那以后,我再不称呼她为“曾祖母”,改成了“麻雀”。渐渐地,家人也用起了这个昵称。
“麻雀”教过我许多童谣和诗句。“小兜兜,盖肚肚,兜兜上面绣兔兔……”“喂喂喂,你在哪里呀?喂喂喂,我在打电话……”这些现在听来幼稚可笑的童谣,都是我童年骄人的成就。“麻雀”还教我读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连谚语,她都教过我:“今日事,今日毕。”“有志者,事竟成。”……
我最喜欢的就是和“麻雀”一起玩,什么东西到了她手中,都变得有趣了。小时候不会画画,就喜欢看着她画,看她用同一支笔三两下就画出我想看到的东西: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和尚,一只振翅欲飞的鹰,一棵郁郁苍苍的树,就能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有时,一个普普通通的拨浪鼓,我转不好,就递给“麻雀”,那时候,她就会摇得清脆;听着叮叮咚咚的鼓声,即使任性时哭的再伤心的我,听到这鼓声,也会破涕为笑。
时间流淌在我与“麻雀”间,飞逝而去。在我还没有形成时间观念的时候,就觉得游戏才开始就结束了。年幼的我总认为,“麻雀”是我的,别人不可以抢走。
渐渐地,“麻雀”年纪越来越大,身体愈发的差。我上了小学,她的身体经受了我儿时的“劳烦”后,竟好了许多,就又许下心愿说:“能看见孩子上中学,我就满足了。”
等我上了初中,她已经到了耄耋之岁。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年迈的老人,开了一辆车,他说,我来接我闺女回家。不知为何,我竟如此确定他就是“麻雀”的父亲。梦醒了以后,我更是寝食难安。
无法设想,我余生中将会失去一个如此重要,以至于我愿意用生命来换取她平安的人。
沉重的笔尖下,流淌着的,是我对“麻雀”的深切思念,是我对她的爱与祝福。不知何时,眼泪竟打湿了稿纸,在晶莹的泪光中,我恍然看见了“麻雀”笑着走来,而我又回到了童年时期。我欢快地扑过去,扑到她怀里。
“孙女儿,走,我们回家喽……”
指导老师:
西安铁一中分校闫宝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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