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诗抄□过河卒(陇南)
行走的影子
腊月二十九,天水渭河边,远离都市和村庄的地方,一片宁静,
几只水鸟,在冰雪消融的河滩啄食阳光。
清浅的细流里,有没有伏羲时代的鱼儿,不是此刻,你最关心的事,
大地上走路,一任冬日的阳光,把你的影子,捏短或者拉长。
藉 河
总认为,藉河是天水市的母亲河,
千百年前,那潺湲的河水,就从人口稠密的秦地流过,
从一个又一个秦人的村庄,或聚落的命里流过。
藉水里,仰韶一样的鱼儿,游进了我的诗中,
陶罐上青蛙的歌声与爱情,荡漾着秦风。
因为藉河,庙里的伏羲不愿离开天水,
天一生水也罢,一画开天也罢,藉河两岸,蛙声如歌。
喝大了,雪下了
万物有灵,是西秦岭山地人们,普遍笃信的现象。
譬如说,你刚无意间念叨了谁的名字,
那人竟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
譬如说,夜里和朋友酒高了时,期待一场雪,
天明醒来,雪,竟然已纷纷扬扬。
天水这地方有神:
想某人,已敲门;喝大了,雪下了。
正月初四的太阳
正月初四,冻得通红的太阳,有些僵硬地,
从北道的山后,出来了。
乡村的门缝里挤出几个孩子的《数九歌》:
头九暖,二九冻破脸,
三九四九,闭门厮守,
五九六九,顺河看柳,
七八九,黄牛遍地走,
九九八十一,老婆子顺墙立。
寒冷没能把天水的太阳冻伤,
阳光温暖了秦州大地家家户户的饭香。
七里墩赴宴
朋友邀约七里墩赴宴,过了十里铺,
司机说,到了。
天水市境内,五里一铺,七里一墩,
应该说铺里墩里都有人。
只是曾经虎视眈眈的墩堠,早已脱胎换骨为鳞次栉比的高楼,
曾经气氛紧张的狼烟,也早已绽放成节日喜庆的礼花了。
宴会上,吃什么,喝什么,都无法阻挡我
对天水地名饶有兴趣的解码。
北道,北道
道,是秦汉时,中国西部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
在北道我就想,这附近难道还有东道、西道,或者说南道吗?
虽然现如今,北道区已更名为麦积区,
而我更喜欢它原来的名字。
北道,北道,有时候你一思考,
天空又掠过一只,不知该叫啥名字的飞鸟。
秦 城
西部边陲的牧马人,从西犬丘崛起,
从甘谷武山崛起,从礼县大堡子山,
从陇坂一带崛起,横扫六合,
小憩时候,在天水郡安顿自己,遗存
一座被称为秦的城。
秦音中长大的都市,与四围好听秦腔的山村,
以玄鸟为图腾,也喜欢以《诗》之《秦风》,
为自己的文化家神。
华夏文明的父亲山,秦先祖的陵与坟,
庇佑了一代代秦的子嗣,
秦岭北麓,一个名叫天水的地级市,
怀抱秦先祖的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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