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来棘往 啾啾不绝 走进蒲明的绘画世界
《交交于棘》系列作品
荆来棘往,交错纵横,它们隐匿在大片繁杂和混乱里,带着一抹冲击的亮色,打破了这环绕的囚笼。
探秘蒲明的艺术世界,一股流淌着的诗意的生命力扑面而来。
随性自由的色块、凌乱纵横的线条、斑驳陆离的画面,或许是第一眼的不明所以激起了大多数人第二眼的好奇。于是乎,又一次的捕捉和寻觅,在画作的某一处空隙,俶尔发现隐藏其中的两只鸳鸯,一雄一雌,一明一暗,破解了创作者在创作之初设下的谜题,填补起荆棘丛生的语言留白。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鸳鸯象征着爱情与忠贞。”蒲明说,他将这寄托着美好情感的化身放置于荆棘密布、杂草繁茂的艺术语境,想要传递的是一种被生活羁绊和困顿束缚住手脚的挣扎感。纵使环境是意象的,难以言说;可水鸟却是具象的,触手可及。当超脱爱情这一限定命题之外,那抹与周遭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亮色,那对神情淡然、相互依偎的鸳鸯,倾注着创作者对于世间一切美妙事物的追求和憧憬,成为场外观众解读其内心世界的外化,从而引起种种更深层次的思考。
在这个被命名为《恋·觅》和《交交于棘》的系列作品中,蒲明如同诗人一般,玩弄着抽象与具象的游戏,包裹着隐喻和直白的意涵。“从2018年到现在,我一直在创作这个系列的作品。”三年时间,八十余幅画作,作为绘画视角由人物转移到他处的过渡和探索,蒲明任由那股叫嚣于自己内心深处的澎湃激情喷涌而出。
或堆积、或平涂,亦或选择刷子轻轻一扫,拿起刮刀果断一勾,蘸着颜料肆意一甩……运用丙烯和油画色彩,蒲明在他的荆棘世界里,随心所欲地挥洒着自己的创作激情,宛如笔下这些野火烧不尽的藤蔓,他的思绪和灵感已然滋生、放肆疯长。
“画画时,我喜欢把画布平放在地面上,时常两三幅作品同时进行创作。”俯视或平视,集中或发散,迸发的创意为蒲明提供了多样的创作视角,他将作品拿起又放下,再拿起,再放下,经过反反复复的破坏和重组,这些看似随意的色彩选择和构图方式,实则是他在“加强”与“削弱”的天平上来回拉扯,并最终获得的画面平衡。
创作至今,蒲明认为自己的心境起伏始终限定在一个有限的阈值内。既钟情于这一主题,又能肆无忌惮地表达,于他而言,变化更多的是自己在技法上的成熟和进步。与探索之初相比,情绪的紧绷使得蒲明的笔墨中透露着一丝拘谨;而现在,越来越丰富和娴熟的创作手法,使得他对于画面氛围的营造、艺术思想的传递、抒发性和情绪性的表达呈现得更加游刃有余,他的《恋·觅》和《交交于棘》生长得更加随性与自然。回望创作之路,蒲明突然发现,两只水鸟早已穿过那片荆棘林,落入心房,啾啾鸣唱。
“目前我正在挑战创作同一系列更大画幅的作品。”眼下,蒲明栖身于自己的画室,以愈加旺盛的创作灵感,享受着越发蓬勃的绘画激情,他仍旧放逐自身于酣畅淋漓的艺术燃烧。
美术批评家、515艺术创窟驻会学术主持、四川文理学院美术馆馆长邓旭点评:
蒲明这些画,依然“美”,但多了“痛”。
就像传说中泣血而歌的“荆棘鸟”,这种“痛”不但没有成为“美”的破坏者,反而构成了一种更悲壮、更伟大的审美感。它超越了狭义的“甜美”,将审美的外延拓展到了对人生、对情感更深刻的反省。
就像麦卡洛《荆棘鸟》中所讲:“我们各自的心中都有某些不愿意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东西使我们痛苦得要死。我们就是我们,就是这样。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那胸前带着荆棘的鸟,泣血而啼,呕出血淋淋的心而死去……”当我们把欣赏的视角从画中的荆棘移向禽鸟,再移向总出现在画面中央的那抹纯粹的红与黄,这块“纯色”正象征着蒲明对爱情、对艺术、对理想的执念与坚持,这执念不正是我们自己所选择的那枚“最长最尖的棘刺”?
生活不正像一丛纠缠的荆棘,“理想”就是那枚最长最尖的刺,用痛去换取一支生命的绝唱吗?这些痛我们都明明白白,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依然选择将它扎进胸膛。明知有痛,却迎头而上;明知路遥,却始终前行,这就是关于“荆棘鸟”与蒲明的故事。
□达州日报社全媒体记者 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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