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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筑医学与文学的圣洁殿堂 读何生诗集《柳叶刀镌刻记忆》

华西都市报 2020-06-28 03:03 大字

——读何生诗集《柳叶刀镌刻记忆》 □李自国

他是一位业界著名的外科医生,用鬼斧神工的技艺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奇迹。然而,工作之余他更愿意把生活经营得感性些诗意些。诗歌是他的业余爱好,他用两千多首诗,温暖和感化了他的病人以及无数心灵有病、灵魂有病的人。“活着的人,没有在伤痛中沉沦/他们破涕而笑,将悲壮化作豪情/不舍的容颜、倩影、跫音/绽放一路缤纷/你是梵高种植在人们心中那朵/灿烂的向日葵/光、影、色、线都是活的/无缘生动,充满气韵”(《永远的熊顿》)

医学经验是何生先生诗化生活的能力。这种浴火重生的激情正是一个诗人天生的才智和本能。“无数亲历的故事,时时震撼医者的魂灵,这是发自肺腑的感动,这是人生记忆的珍品,不是在医学滴血的伤口上啜泣,这是喜极而泣的泪水,它将涤荡内心的阴霾,让每一个细胞都充满光明。”这就是何生,一位在外科领域驰骋的老人,在无影灯下对生命的礼赞。

手术刀是有形的,诗意生活是无形的。从生老病死的过程中体会现今社会下的理解忠诚和信任,回味病痛的折磨以及康复的意义。“这里是现代医学的殿堂/这里迎来送往繁忙紧张,不分白天和晚上/这里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仿佛是潜艇的舱。这里为什么魅力无穷/风光无限,因为这里有/上帝之手神奇绝伦法力无边的X射线/一柄降伏肿瘤的无形之剑“(《无形之剑》)。

生命的长度如果用诗歌来衡量,可以是一首诗,可以是一组诗,也可以是几十本诗集都无法言说的长诗。何生先生已经出版了《柳叶刀之歌》《古韵心声》两部诗集。有逾100首诗作在《星星》诗刊、《青年作家》《大河诗刊》《品文》杂志、《东坡诗刊》《四川文艺》等多家刊物发表。他至今活跃在诗坛一线,经常参加诗歌活动,给周围的人带来“上帝的提醒”,其顽强的精神和乐观的心态是令人敬佩的。

诗意是滋养灵魂的最佳食物。何生先生一边拿着柳叶手术刀,一边握着笔写诗,诗意的境界来自诗人的足下,来自心灵与山水的对话。诗人的脚步是不停歇的。诗人心存大爱,为人间疾苦而忧,为人世有病魔而痛。“一步,一步,一步,三百五十七级石阶,我每登上一个台阶,药王山就矮了一尺,我的感情就高贵了几分;斑白的双鬓,被山风吹出青春的激情,不说累,不言停,好想摘身边一朵白云,擦拭民间的疾苦,世上的疮痍。”

何生先生用一个医师应该具有的人文素质,体现了新时代下的敬畏、仁爱、仁义、理性、机变、求索、创新与真诚。他对时间的感觉特别敏锐,对空间的感觉十分清晰,在语言的叙述中能够逐渐提升情感的层次,准确把握情感的流动尺度,在惊讶处起伏,在深沉中积淀,在激情中提升,在迅猛下落脚。他的诗叙述多于抒情,具象多于形象,他用真诚串联诗歌的珍珠。“当癌症突然来敲你的门,千万不要被这晴天霹雳吓昏……相信吧!幸运之神必将眷顾那些坚韧无畏的人,以上是一个老医生先给你的劝慰与慈忱。”在何生看来,“艺术渗透着医学的每一个细胞,医学闪烁着艺术的光芒,医学与艺术交相辉映,铸就生命科学的辉煌。”

《柳叶刀镌刻记忆》

作者:何生

出版社:宁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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