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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是熟知和神交的挚友

西昌都市报 2019-10-24 07:20 大字

《国画》王跃文著;湖南文艺出版社2012年6月出版;定价:49.8元

□陶继忠

《爱历元年》

王跃文著;湖南文艺出版社2018年8月出版:定价:42.00元

我认为,阅读另一位作家,比如王跃文,就熟知了王跃文,神交了王跃文。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通过阅读和“对话”,已经成为神交的挚友。这,是不是足够了呢?当然,如果能够促膝谈心更佳。哈哈,昨天晚上,我们确实见了面。他叮嘱我:“如果你熟读了《平凡的世界》,作家却英年早逝。难道你们就不是熟知和神交的挚友吗?”哦?我是在梦里。但是,这不是更好吗?日思梦想嘛。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首先,就我拥有王跃文《国画》的版本来说,正式出版物,或者盗版本,我都有很多种类的品种。其中,有一本是《〈国画〉〈家画〉〈图画〉》里,《国画》列在第一。这种收藏某某作家的作品版本的多寡,也应该算是王跃文与我的神交原因之一吧。如果收藏一位作家的作品丰富,经常阅读其优秀作品,持之以恒,加之不断阅读,反复阅读,继而进行研究,不会不了解和熟悉该作家吧?

其次,我读王跃文的作品,是因为我教书的学院里,有一位同事的姓名,与王跃文几乎相同,叫王应文。所以,一称呼同事,就联想到作家王跃文,就想到《国画》、《爱历元年》等等作品里的文学形象,就想到身体力行的感受,能不熟知吗?

就像作家在《漫水》获得第六届鲁迅文学奖的获奖感言里说到的一样:“我的精神和心灵一直是‘在路上’。在路上的人,都是寻找家园的人。这种寻找,既是对‘我从哪里来’的追问,也是对‘我到哪里去’的思考。我诗意的乡愁无处安放,我就把它放在小说《漫水》那样的乡村里”,尽情抒发。

当然,我的阅读神交,也是“在‘我从哪里来’的追问”中,达到阅读的本源,即“在‘我到哪里去’的思考”里。我们的熟知仍然在继续,继续在阅读里升华,去品味伟大爱国者屈原“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深层境界。

当我第一次,看见长篇小说《国画》的书名,就联想到我的最爱——业余从事国画的喜好引诱。当时呢,我以为《国画》是一本教学参考书,教画国画技巧,买来参考,提高国画技能。买到手里翻开一看,原来是一本长篇小说。(这点,与阅读林那北的《我的唐山》的初衷,我也有这种感觉和目的性。)但我没有因此而后悔。我非常喜欢阅读,并从事业余写作。作为作者,得先“五车读,万里行”——我们不是常常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吗?

王跃文是我最喜欢阅读的作家之一,当然更要弄来尽量多的精品,慢品细嚼!爱屋及乌,我偏爱读以《国画》、《大清相国》等著作。我已经读过《梅次故事》和《朝夕之间》等,随之又读过《西州月》、《苍黄》和《忘魂鸟》等。现在一翻读书日记,每年我都读过二十多本长篇小说,2014年的阅读量,王跃文的作品占了五分之一,还不计算阅读其它中短篇作品在内。

阅读王跃文,总能够邂逅我自己的家乡话、用词、词组和俗语等,感到特别亲切——它们是何等的相似啊!我怀疑,我家乡的父老乡亲,是不是清朝康熙年间“湖广填四川”,从湖南迁移到越西来的哦?比如最近读《爱历元年》,其中的“上访专业户”,主角孙离的父亲的口头禅:“你是晓得的”,我们家乡也常常说:“你是晓得的”,“我是晓得的”。还有另外一个词:“名堂”,也可以组成其它的词组,如问别人“你还在搞啥子(什么)名堂嘛?”“那个人日怪得很,肯定有名堂。”特别是作家在《漫水》里的遣词造句,如“壁板”,我们说“板壁”;如“灶台”,我们说“灶头”等,何等相似燕归来啊!难怪有评论家评论《漫水》有沈从文的风范和神韵——越是民族的文学,越具有世界性。

王羲之在《兰亭序》里说:“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这,不仅是东晋大书法家在寻找美的踪迹,也是各种文学艺术家在寻找美的踪迹。书法家在用墨笔的横、撇、竖、捺传达自然的美和精神的美,文学家、艺术家在用艺术形象,塑造各种典型的心灵美和人性美。

艺术通过逼真的形象表现出内在的精神,即用可以描写的东西表达出不可以描写的灵魂——达到心领神会作家创作艺术美的核心所在。

故所以,每当我读一位著名作家成竹在胸书写的作品时,都觉得他(她)的行文如风行水上,自然成纹(文),优美而流畅,通俗而意蕴深远。观纹(文)是在耳濡目染自然的靓丽,阅读是在身体力行艺术的熏陶。经常欣赏作家的经典著作,读之引人入胜,品之如倒着啃甘蔗,越咀嚼越甜,越欲罢不能。

我读完《第六届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品集的中短篇小说选》,其中有王跃文的《漫水》,接连着又读完了他的新作《爱历元年》。我在阅读其作品过程中,身体力行作品中人物的感情波涛和思想矛盾,并借助作家塑造的艺术形象,认识到人性美、社会美和自然美,是客观存在的。我写了一些阅读笔记,现整理如下:

以《爱历元年》为例:开始,作家开宗明义,描写了本长篇小说中的两个主要人物,即孙离和喜子“两个人自己的年历,叫爱历”。作家以《爱历元年》命名该长篇“书名”,前呼唤,又以爱历元年收尾应答——在最后两段:

“孙离抚摩着喜子的脸,说:‘爱历元年。’大雪让夜变得更加宁静,也更加祥和。喜子在黑暗里微微点头,手指伸进孙离的头发里轻柔地搓着。孙离很想告诉喜子,他至今不敢想起另一个女人,一想起,他胸口就会钝钝地痛;但他与她的故事早已经结束。喜子自己的故事,却永远不想让孙离知道。喜子只想安心地守在孙离身边,变得越来越老,朝着他傻笑。”

如此深入地阅读一本优秀的书,和深交一位作家一样,都会有一个过程,结果就成为熟知和神交的挚友,无话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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