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文博之旅
参观张大千画展,李东一路拍摄不停。
张立东用手机拍摄的模拟地层“剖开”结构。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刘海旺。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刘海旺:讲好考古故事 四川走在全国前列
江口沉银展场
“穿越”到水下欣赏文物
在四川博物院,刘海旺对汉代石刻馆和江口沉银展最感兴趣,在展厅里仔细观赏一件件文物。
近年来,江口沉银遗址的发掘,对全国而言影响很大,是我国考古界首次在内水区域采用围堰技术发掘,在技术上是个创新。此外,考古发掘出的文物成果丰硕,有数量最多的“西王赏功”金银币、数量最多的明代册封藩王金银册、数量最多的金银首饰,收获非常大。
“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似乎真的到了考古现场,和文物在对话。”从虚拟考古体验馆走出来,刘海旺不住感叹。他和同行专家们一同“穿越”到江口沉银水下考古发掘现场,欣赏出水文物。
“这个展馆,面积不大,但内容丰富,形式也很创新,值得借鉴学习。”参观考察过全国不少地方,刘海旺认为,四川在讲好考古故事方面走在了全国的前列,四川经验值得推广。
大量汉代文物
反映成都当时的经济水平
刘海旺长期从事田野考古发掘与研究工作,曾主持河南省潢川县高稻场春秋墓葬区、鲁山县望城岗汉代冶铁遗址、内黄县三杨庄汉代聚落遗址、商丘南关唐宋运河码头遗址等考古发掘项目,主要研究秦汉考古。这次来到川博,他率先走进汉代石刻馆,在一个个汉代石俑、陶俑前驻足欣赏。
俑、画像砖和汉阙并称为“四川汉代艺术的三大高峰”,四川出土的汉代陶俑种类繁多,造型生动,深深吸引了刘海旺。“全国有六大汉代文物核心区,成都就是其中之一,出土了大量的画像石、画像砖、石俑、陶俑,这在全国而言都非常独特,充分反映了成都平原当时的经济发展水平。”刘海旺说。
老官山织机
之前仅在考古报告上看过
值得一提的是,2012年7月,成都北郊天回镇老官山正在施工的地铁三号线发现墓葬,而后清理出西汉时期土坑木椁墓4座,出土了人体经穴髹漆人像、扁鹊学派经典医简和四部织机模型。老官山汉墓的发掘,也因此获选为2013年全国考古十大新发现之一,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王巍用“填补空白,改写历史”八个字来评价老官山汉墓的发掘。
在去往成博的路上,刘海旺十分欣喜。“老官山汉墓的考古发掘,直观反映了当时织机的工作原理,工匠的明确分工,对于还原汉代纺织业价值重大,我非常感兴趣。之前我们都是从考古报告上看到四川的考古成果,这次终于可以走进博物馆看到陈列在展厅的实物了,我感觉收获很大,不虚此行。”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曾洁吴冰清摄影报道
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李东:
看张大千画展
借画家的眼找启发
10月24日上午,四川博物院张大千展览馆,李东待了足足半个小时,一幅一幅研究、拍照,“这真正是艺术、历史、文化结合的精品。”
李东是吉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刚刚闭幕的第二届中国考古学大会,他作为专家出席。24日一早,他和来自各地的数十位专家一道,前往四川博物院参观。
“今天,我就是冲着张大千的画作来的,能看到这些孤品,算是此次成都之行的意外收获,不虚此行了。”
李东主要研究秦汉隋唐史,对于佛教发展的研究也有所涉猎。“张大千先生关于敦煌壁画的临摹,将珍贵的壁画原貌为我们保存了下来,这些都是珍贵的历史资料。”李东说,在吉林省博物馆,也收藏有张大千的作品,“但都是以扇面为主,画幅小,这里的藏品画幅大,画风的展示更加全面。”
在展览馆内,李东用手机拍下作品的多个细节。“画家的眼睛有独到之处,有时候能看到我们所看不到的细节,给我们的研究提供启发。”李东说。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吴冰清摄影报道知道一下奇异的青铜神树
广汉三星堆遗址的出土文物中,最令世人称奇、内涵最为丰富的是青铜神树,在整个人类的考古史上,青铜神树的出土,也称得上是极为重要的发现。青铜神树共出土六棵,其中大神树两棵,小神树四棵。大神树又分一号神树与二号神树,造型大体相同。这些青铜神树尤其是其中最为高大壮观的一号大神树,引起人们的普遍关注。
一号大神树高达3.96米,树干残高3.84米。这棵青铜神树,有三层枝叶,每层有三根树枝,树枝的花果或上翘,或下垂。三根上翘树枝的花果上都站立着一只鸟,鸟共九只。青铜神树的底座呈圆锥状,如同山丘般隆起,有圆形圈足,底座与圈足都有云气纹和⊙纹构成的图案。特别值得注意的是,神树的下部悬着一条龙,龙的头朝下,尾在上,夭矫多姿。二号大神树的一旁,同样有一条蜿蜒盘桓的龙,神树与神龙的一体形象,使神树显示出非凡的魅力与深厚的象征意义。
假如你来到三星堆博物馆,面对陈列的这棵巨大神树时,你可能首先会惊叹其工艺之精与造型之美。然后,这棵世上少见的神树就会引起你的深深思索了:古代蜀地先民铸造这样的青铜神树,究竟为何?神秘的龙,缠绕在树上,龙与树是什么关系,它们又意味、象征着什么?
河南大学文博系教授张立东:
看过这青铜器
打算专门写篇文章
10月24日,一走进四川博物院,张立东就直奔巴蜀青铜器馆。展馆门口,一个铜罍就让他挪不动脚步了。各个角度,各个细节,他拍了个遍,“回去打算专门研究一下,写一篇文章。”
张立东是河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考古文博系教授,专修夏商周考古,对青铜器格外着迷。
在西周羊首兽面纹铜罍面前,张立东研究了近20分钟。“纹饰太特别了,以前只看过图片,今天虽然只是看到复制品,但立体的效果确实很震撼。”张立东称,过去很少看到将蟠龙纹饰放在器物的肩部,底部的纹饰也十分独特,“回去后准备找时间专门写篇关于这个铜罍的文章。”
张立东的收获还不少。他拿出一张在虚拟考古体验馆拍摄的照片。照片中,一面墙上,模拟了地层“剖开”的结构。“你看,这多直观啊,回去后,我给学生讲课,就要用这个图片。”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吴冰清摄影报道
越南考古专家张得战:
期待中越考古发掘项目新合作
一条湄公河,贯穿中越两国。十余年前,越南冯原遗址出土的玉璋,打开了中越两国考古项目合作的契机。就在刚刚闭幕的第二届中国考古学大会上,来自越南国家历史博物馆的研究员张得战又一次来到四川,分享在越南北部的一些考古成果,并再次参观了三星堆遗址博物馆。
十年前的那次短暂拜访,仍让张得战印象深刻。“这次来,看到三星堆遗址博物馆已有了很大的变化,现在的展陈用了许多新手段,为公众提供了更多的信息。”张得战说,过去十年,越南国家历史博物馆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有过一次很好的合作。“我们在越南发掘了义立遗址,并合作出了一本发掘报告。”张得战介绍,那本书在越南非常出名,业内也有很高的评价。同时,他也表示,期待双方未来有新的合作。
实际上,中越考古合作始于2006年。当年12月,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联合组成的中国考古队,与越南国家历史博物馆开始了在越南义立遗址的考古发掘合作,那是中国考古队走出国门挖下的“第一铲”,也是中国考古全球化的伊始之作。
当时,越南义立遗址出土了包括玉璋在内等玉器,与三星堆具有很大的一致性。出土如此相似的器物,义立遗址和三星堆遗址是否存在联系?三星堆文化是否在当时就已辐射至越南?经过多方努力,这一考古发掘项目于2006年启动。
2007年,作为联合考古队中的一员,张得战应邀前往四川考察。“那年,我参观了三星堆遗址和金沙遗址博物馆,非常令人惊叹。”张得战说,那次四川之行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中国在文化遗产的保护上投入非常大。”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戴竺芯韩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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