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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真好”

济南日报 2017-08-18 11:15 大字

点击查看原图要求日本政府谢罪

被判决原告败诉2001年7月,黄有良、陈亚扁、林亚金等8名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幸存者向日本政府提起诉讼,要求日本政府谢罪以恢复她们的名誉。然而,经过长达近10年的对日诉讼之路,幸存者们在反复上诉与被驳回之间挣扎,最终均以败诉告终。

日方法院虽认定了当年的侵害事实,但以“个人无权利起诉国家”为由,判决原告败诉并驳回其上诉。

《二十二》出品方发声明防骗捐《二十二》的出品方四川光影深处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发布声明称,该公司未得到授权收取任何单位或个人的捐赠,亦未授权任何个人、任何机构以“纪录电影《二十二》”的名义,通过任何途径收取任何形式的捐赠。

这几年关于“慰安妇”有不少纪录片,比如台湾的《阿嬷的秘密》、《芦苇之歌》。每个导演有不同的风格,《二十二》就是比较淡,。镜头中幸存者们平淡的生活甚至曾被某些人批评为“缺少冲突、缺少技巧”,可是,郭柯坚持展现她们的平淡,而不是在镜头前逼迫她们撕开已经结了几十年的深深疤痕,他说:“如果这是我奶奶,我会要求她们回答这些血淋淋的问题吗?”在导演郭柯眼中,“慰安妇”制度受害幸存者们是可爱的祖辈,是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之后,仍然可以微笑着说“这世界真好”的平静老人。

纪录片中的毛银梅老人,原名朴车顺,生于1922年。1945年初,身在韩国农村的她被日本人骗至中国武汉,送进汉口日军慰安所。后来,她趁乱脱逃来到湖北孝感,跟着毛主席的姓改名为毛银梅,从此留在中国,被一个中国农民娶回了家。她和丈夫生活的地方叫做孝感,是一个孝文化氛围很重的地方,民风很好。在中国一住就是70年。镜头中的她,唱起了儿时的歌谣,可是,她再也没有回过故乡。毛银梅收养了一个女儿,很多年后,女儿才知道养母的身份。毛银梅家的后院种了很多栀子花,拍纪录片的时候,老人每天都会摘一大桶花给剧组的人,她几乎忘了朝鲜话怎么说,但是对家乡的名字记得很清楚——她说,如果把家乡的名字忘了,那我就永远回不了家了。这是一个很苍凉的故事,毛银梅为了回家,拼命地记住那个名字。但她这辈子都没能再回去。2017年1月18日,94岁高龄的毛银梅老人去世。

两次被抓进日军慰安所的李爱连非常留意院子里的野猫们是否吃了饭,常常一边喂,一边与小猫说话:“你咋一个人来了呢?”拍片时,老人每天天不亮起床,给摄制组炸馒头片。林爱兰老人在抗战时期被日军抓进慰安所被强奸,一生无法生育,之后加入红色娘子军上阵杀敌。纪录片镜头中的林爱兰依然被仇恨笼罩,她的家中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刀,但是,她每天只能用皮包骨头的胳膊支撑着塑料椅子,一步步从屋里挪到房间门口晒晒太阳。那到处发霉的房间里,蚂蚁成群从床头爬过,老鼠屎散落在枕头、盆子、柜子的各个角落。

战争期间,韦绍兰和几个月大的女儿被日军掳走,送至马岭慰安所,几个月后,她趁日本士兵打瞌睡逃了出来,女儿却死了,家里却对她并不理解,她喝药自杀,被救回来,那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生下了有着日本血统的儿子罗善学。从小到大,罗善学背负着“鬼子的孩子”这几个字,至今70岁了始终没有一个姑娘肯嫁给他。罗善学恨自己的母亲韦绍兰,常常因小事而与母亲争执,把常年积压在心底的怨恨发泄到了母亲身上。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但是,家中有两个电饭锅,各煮各的饭。尽管如此,韦绍兰老人依然对这个世界充满留恋,她说:“这个世界红红火火的,我要留着这条命来看。”

释疑

素材取舍:选择标准是让公众可以接受她们纪录长片中刻画了22人,要在有限的片长里面让所有人记住这些老人看似不可能。对素材的选择有不少的要求和取舍,郭柯说选择素材的唯一标准,就是让公众可以接受这群老人,能够喜欢她们。“例如其中打过日本鬼子的老人,她会发脾气、吵架,是非常真实的,但观众能接触到的篇幅可能就十几分钟,不像我们用一个多礼拜来相处,对她们的性格非常了解,就想以完全的真实和平常,呈现给大家她们是怎样的。”

郭柯回忆说,在聊天的过程中他和老人们会往开心的地方聊,但也难免会接触到以前。“我希望大家能变化一个方式去看她们,生动、普通,和我们身边的老人一样。喜欢这个词可能太深了,更表面的是让外界接受她们。我不能告诉你这个老人好惨,皱纹很深,这些没有意义,想把我喜欢她们的地方,展现给大家。”

葬礼结尾:作为一种感慨分享给大家影片的开头和结尾都用葬礼呼应,在他看来,这或许就是影片该有的命。影片结尾是山野被大雪覆盖,老人的坟墓寂静地立在山头,然后镜头慢慢移动,从冬天来到了春天,墓地长满了绿草。

当记者问到这样设计结尾的含义时,郭柯表示:“说实话,有什么准确的意思我说不出来,茫茫雪野,我内心是有种感慨的,因为每个人都会走到这一步,她们就这样走了,如果我们再不看她们一眼,她们就像被一场雪覆盖的山野,默默隐去。以葬礼的画面结尾,对我来说,只是作为一种感慨分享给大家,仅此而已。因为我对社会的认知和人生经历有限,不想刻意说明什么东西,若把我的思想带进来未免也太狭隘了,这种方式是可以和观众互动,大家是能够思考的。”

(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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