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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陕西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落幕 三分之一展品被收藏 提振书画圈『精气神』

华商报 2020-07-02 01:47 大字

6月30日,为期十天的成长·陕西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落幕。此次画展共有24幅作品被收藏,占总数的三分之一。

在画展撤展当天,各位青年艺术家又来到崔振宽美术馆,在展厅中碰面交流,谈的也是绘画的近况,还有人再次在展厅中参观其他画家的作品,在一些感兴趣的作品前驻足欣赏、耳语切磋。成长·陕西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给予这座城市的,不仅仅是美的汇聚,更是创造美的动力。

本次画展的学术主持人吴克军表示,大家现在看到的绝大部分花鸟作品仍是古典形态,在形式、内容上像历史一样静止着。华商报在本次提名展中,尤为注重作品对中国传统水墨画的发展创新,参与本次成长·陕西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的10位画家在中国当代水墨画坛中具有代表性,参展作品从题材选择到绘画技艺非常具有当代性,让观展者耳目一新。从杨杰作品中对唐陵的展现,到樊桦作品中对木头的观想;从郭子愚对天鹅蓬松羽毛的勾勒,到张淼鑫对落叶层次细致入微的描摹;还有李梦龙作品中与动物时常一起出现的水波纹理,汶振鑫擅长描绘的玻璃器物的光洁质感,冀蓦作品中蔬果的再现,让人完全抛却对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印象。

藏家刘女士说:“我们对国画的印象停留在过去,主要是因为我们接触不到新的、好的作品。这次在成长展中,看到好多作品用国画表现我们身边的生活,非常惊喜。并且以前收藏的作品和家里的装修不搭,只能把画藏起来,这次收藏的作品直接就可以挂起来。”华商报记者 路洁

参展画家向华商报社赠送画作

青年艺术家焦永峰表示——

青年画家在成长

当代水墨画也在成长

疫情防控后期,书画市场能有如此好的成绩,让艺术圈为之一振。10位参展青年艺术家纷纷向主办方华商报社赠送画作,其中焦永峰的十二条屏《知竹2020》非常夺人眼球。

成长

青年画家找寻自己的艺术语言

“成长”作为本次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的主题,成为近来西安艺术圈提及最多的关键词。如何在传承中国传统绘画灵魂的同时,又能更好地迸发出当代人应有的态度,展览中的作品给出了答案。

十二条屏《知竹2020》展现了竹子不同的成长状态,占据了展厅的一整面墙,十分引人注目。焦永峰说:“这套作品的名字叫《知竹2020》,“知竹”谐音“知足”,今年经历疫情,每个人都不容易,我们要懂得感恩,知足常乐。这套作品非常吻合这次展览的主题,竹子在地下生长三四年,一旦冒出地面就迅猛生长。竹子定律告诉我们,成长是个厚积薄发的过程。绘画的过程和人生成长的过程是一致的,必须经历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的状态。十二条屏每一张风格不同,竹子的面貌也不同,就像人一生不同的成长阶段,经历风雨,坚韧不拔。”

此外,郭子愚、杨杰、汶振鑫、王远峰、杨广涛、樊桦、李梦龙、张淼鑫及冀蓦等青年画家都向华商报赠送画作,这些画作也将成为华商报社的收藏作品。

水墨

在传统的基础上寻找自我

如何在中国传统水墨绘画技法中创新?这似乎不是一个刻意要解决的问题,而是艺术关照生活的必然发展。

焦永峰说:“传统水墨画一直体现画家在中国体系下的眼界,而我们这一代人具有当下全球化体系下的眼界,格局和视野就发生了变化。我最近一直在画写意竹子系列,竹子在中国传统的文化中代表虚心、有韧性,是民族精神的象征,历史上的文人墨客的绘画作品不乏竹子题材,那么当下如何理解竹子?我画的竹子是它在我眼睛里的状态,不是古人看到竹子后梳理出的画法,比如《芥子园画传》里竹子是“个”字或者“介”字。而我的画法有点类似写生,真实地表达。我用自己研的一种墨,墨色整体采用灰调,但是不薄,技法上借鉴了山水画积墨的画法,虽然很淡,但处理得稳重内敛。”

花鸟

表达当代人的生活和内心

花鸟是中国水墨画很重要的一个分支,国人对花鸟有着程式化的认知,可能就是梅兰竹菊,甚至更加固化到一些名家作品,比如郑板桥的竹、齐白石的虾,我们对艺术的欣赏和接受往往是被动的。

年轻一代画家已经开始主动寻求变化,不是一味膜拜古人,或者拿金钱去衡量艺术价值,而是试图创作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表达自己的思想。作为西安美院花鸟画工作室的老师,焦永峰认为,与人物、山水等相比较,花鸟是最接近于人的题材,最能代表中国人的思想,因为它表现的是自然,“花鸟可以无限接近,和人之间是没有距离的。诗词歌赋状物喻人,花鸟画也一样,人赋予花鸟以文化精神。花鸟代表内心中细腻的部分,山水代表内心中豁达的部分。花鸟的范畴很广,而且自然的多样性也决定了花鸟有很多表现空间,更好地去表现当代生活,表达当代人的内心世界。这也是我希望前来观看成长·陕西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的人能够得到的感受。”华商报记者 路洁

文艺批评

在哪里成长

——关于『成长·陕西当代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

张渝

张渝简介

美术批评家,主要研究方向为现当代美术批评。已出版个人专著《雪尘语画》《青春的子弹》《书法主义》并在全国学术期刊《书屋》《美术观察》《中国书画》《艺术当代》《江苏画刊》《荣宝斋》《美术博物馆》《朵云》《收藏》《文学自由谈》《文艺报》《美术报》《中国美术报》《中国书画报》等报刊发表艺术评论文章200余篇。

所有的成长都是迫不及待。当龙应台面对儿子的成长,一厢情愿地说“孩子,你慢慢地来”时,无论多大的名气和能力,甚至身份,比如孩子的母亲,都无法阻止成长本身的“迫不及待”。基于此,B站喧嚣一时的“后浪”,究其实质,就是一种迫不及待——“前浪”“后浪”共有的生命质地。然而,所有的迫不及待都面临成长的方向性问题:在哪里以及面向哪里。

6月20日,“成长·陕西当代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在崔振宽美术馆开幕。名为“成长”的展题本身就告诉我们:参展的10位画家首先都是年轻人;其次,他们均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并且大多是姜怡翔老师的学生这一事实本身,也提示我们,10位年轻画家的“成长”有着共同的学院背景。循着这一背景,画展开幕式由来自西安美术学院的批评家吴克军和画家姜怡翔以对话的形式完成。姜、吴二位均任职西安美术学院且都在教学一线。二人一个搞创作,一个搞理论。画展开幕时,我正在遵义美术馆参加画家阿雅的研讨会,无法知道姜怡翔和吴克军谈了什么、谈到什么程度,自然无法评论。故此,本文在可能的范围内,更愿意围绕展览主题“成长”二字,谈谈如何成长的问题。

什么是“成长”?

简单地说,“成长”是向某个目标的靠近。如果再深入一点儿,“成”属于春天,“长”属于夏天,而“成长”就是世间万物从春天到夏天的气象。真正的“成长”无不具备自己的气象。从“气象”的维度进入陕西青年画家的“成长”展,我们首先需要反思的是:在哪里生长?高原还是洼地?

梵高说:“如果你要生长,就先把自己种在土地里。有在城市里生长的草木,但你是麦子,你只能生长在麦地里。”是城里的草木还是田野的麦子?草木有草木的意味,麦子有麦子的意义。但在参展的10位画家中,带有区隔意义的差异化追求不是没有,而是不够强烈。表面上看,英姿飒爽的一支队伍,深入进去,10位画家大都在押赌未来。除了冀蓦,其他几位画家从图式到观念,都在追求未来的意义。面对他们的追求,我要借助法国弗朗索瓦·傅勒《思考法国大革命》中的一句话:“历史学家本来就有一种职业病,总是把某一境况的各种潜在性缩小到一个单一的未来,理由是产生的只是一个单一的未来。”

事实是,未来和过去甚至当下都一样,具备场域的丰富。从题材上看,焦永峰、郭子愚、杨杰、杨广涛、王远峰、汶振鑫、樊桦、李梦龙、张淼鑫、冀蓦等思接千载,远古、当下、未来,幅员之大,令人惊叹。但是,回到精神理路,这些画家还是压缩了未来的丰富性。他们的作品也因此在精神气象上不够丰满,清一色的城市视角在窄化事与物未来精神的同时,也势必影响画家们未来世界的开阔。于此,伴随“成长”的另一种姿态是突围。导师姜怡翔以及他们毕业的美院本身,都是不同的“围体”。这个曾经是掩体的“围体”自然储备了丰盛的粮草,成长中的很多因子都与其有关。但掩体或围体,都是“春”,是生发意义上的“春”。真正的“成长”必须从春入夏,在不断的剥离中壮大。如何进一步去除围体中熟悉的笔墨程式?如何让观念进入一种无意图状态?如何自由地生长?如何让导师的回声成为一种遥远的回望?所有这一切,尚且朦胧。欣喜的是,有正在离开围体的脚步。

鲁迅说过,青年不必寻导师,但要寻找朋友。作为群体,尤其是几乎出自同一师门的群体,导师的意义不言而喻。但这里,我们要记住鲁迅这句话的后半句叮咛:寻找朋友。文学史有个著名的问题:天才为何总是成群地来?台湾王汎森写过《天才为何成群地来》,不是所有人都有时间细读这本书,所以我在这里直接给出答案:各自的才华之外,天才们总是互相置顶。一个顶一个,最终都相互顶了上去。“成长·陕西当代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是一个群体展。不管是不是天才,至少是成群地来了。如果这个群体不想成为乌合之众,那就必须在坚持学术努力之外,坚持置顶。一个群体如此,整个画坛也如此。遗憾的是,当下画坛的一个悲哀在于,如果某个群体或展览与己无关,那就基本视而不见。这也是在媒体最便捷的时代,人们却往往最孤独的原因所在。月亮如果没有众星捧着,不是无光,而是没有荣光。光照的意义不言而喻,但真正催人奋发的是荣光。年轻画家们,不是没有光,而是缺乏荣光。这也是鲁迅嘱咐青年必须寻找朋友的原因。他的原话是:“青年又何须寻那挂着金字招牌的导师呢?不如寻朋友,联合起来,同向着似乎可以生存的方向走。你们所多的是生力,遇见深林,可以辟成平地的;遇见旷野,可以栽种树木的;遇见沙漠,可以开掘井泉的。问什么荆棘塞途的老路,寻什么乌烟瘴气的鸟导师!”

成长,不是寻师之路,而是突围之路,和合之路。这条路上,精神、身体、文体等都具备路牌的意义。藉由这些路牌的标识,年轻的画家们自然浮想联翩。想象之后,如何叙述?如何避免绘画界软弱无力的次级语言?如何重估那些“阉割过的名词”?志勤禅师说:“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所谓的“剑”,在这里是指斩断人生烦恼的剑。这诗,诗眼是桃花。红尘青山,悟与不悟,都在桃花。桃花在哪里?陶渊明的桃花源。

作为年轻的画家群体,啸聚之后,各自的方法和手段是什么?美丽的想象之外,第一个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叙述。目前看,这批年轻画家的叙事语言,静多于动,雅多于拙,情趣多于情怀,气氛多于气象,有的人甚至“少年老成”。在老生常谈之际,还是看看梁启超的呐喊:欲言国之老少,请先言人之老少。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恋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进取。惟保守也,故永旧;惟进取也,故日新。惟思既往也,事事皆其所已经者,故惟知照例;惟思将来也,事事皆其所未经者,故常敢破格。老年人常多忧虑,少年人常好行乐。惟多忧也,故灰心;惟行乐也,故盛气。惟灰心也,故怯懦;惟盛气也,故豪壮。惟怯懦也,故苟且;惟豪壮也,故冒险。惟苟且也,故能灭世界;惟冒险也,故能造世界。老年人常厌事,少年人常喜事。惟厌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可为者;惟好事也,故常觉一切事无不可为者。老年人如夕照,少年人如朝阳;老年人如瘠牛,少年人如乳虎;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老年人如字典,少年人如戏文;老年人如鸦片烟,少年人如泼兰地酒;老年人如别行星之陨石,少年人如大洋海之珊瑚岛;老年人如埃及沙漠之金字塔,少年人如西伯利亚之铁路;老年人如秋后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老年人如死海之潴为泽,少年人如长江之初发源。此老年与少年性格不同之大略也。梁启超曰:人固有之,国亦宜然。

为了突出青年,梁启超刻意强调老少之别,不免用力过猛。但他的偏激之处,正是其活力之处。如此活力,也恰恰是一个群体的必然赋能。我对“成长”群体的特别瞩目处也在这里。

很多年前,不争气的国足曾经聘请过一个德国人做主教练,这个人的名字是施拉普纳。作为教练员,施拉普纳的功过是非我不评论,但他当年说给国足队员的一句话,我却牢牢记住,他说:“如果你们不知道把球往哪里踢,那么,我告诉你们,往球门里踢!”

球门,心门。你用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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