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 陕西当代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花鸟篇 『艺见』·冀蓦: 脱离物象的笔墨毫无意义
>>艺术简历
冀蓦
如云斋主人,1981年生于陕西,2004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获学士学位,西安青年美术家协会理事,陕西国画院青年画院画家。
在中国花鸟画的领域,我们更多的是借花喻人。中国文化,一向不喜欢平铺直叙的方法,于是借用花鸟的形式,把一枝一叶,一花一鸟当作人物来塑造,描写他的喜悦、哀怨、沉思、曼妙,描写梅之傲骨、兰之高洁、竹之坚毅、菊之淡泊,荷花如少女、松柏如老者,牡丹雍容,水仙坚贞……作为传统中国画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在花鸟画的创作中,继承传统的语言表达,是我们作品反映思想性的延续。不可否认,当代花鸟画的空间相对狭窄,行事风格趋向相近,花鸟画也已经完成了求真到以形写神,再到不求形似的进化过程。
于是,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传统的精神。毫无疑问,如果处于艺术的高度,那么,精神表现才是艺术。画的是什么?有什么意义?能否打动观者?这是我辈美术工作者需要思考的问题。创新无疑是个老问题了,我最近关注的是花鸟与山水的结合,近现代以来,潘天寿及于非闇先生已经进行了大胆尝试,取近景,取远势,使构图更加开阔,因而也更加生动真实。
当下,对于每一个画家来说,“当代性”是逃不脱的话题。“当代性”是光明之路,还是困住画家的牢笼?对于我而言,我从传统入手,这些年在工笔花鸟画的创作过程中,加入古画里的某一个元素、符号,使绘画中的“古物”变成跨越时光的载体,与现代作品产生共鸣,与古人而言,与今人相谈,增加时间感、空间感,与观者的思想发生碰撞。在花鸟画题材雷同的今天,被滥用的“四君子”是艺术家本身文化修养缺失的表现,物象丰富的今天,不能仅仅束缚在传统题材里,也应该大胆尝试,更好地反映当代人的思想观念、审美需求,甚至生活状态,而不要总把笔墨游戏当作绘画本身。
脱离物象的笔墨,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华商报记者 吴成贵 整理
『艺见』·王远峰:
继承是艺术创作的桥梁
创新是核心价值
>>艺术简历
王远峰
男,生于陕西。2007年考入西安美术学院,2011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获学士学位,2016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获花鸟画专业硕士学位。现为延安大学鲁迅艺术学院中国画专业教师,西安美术学院在读博士、师从著名画家姜怡翔教授。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延安市美术家协会理事、延安中国画学会副秘书长。
我们看东西方文化发展,每一个文学流派形成的时代,必然有与之对应的绘画流派。东汉末年到魏晋时期的建安文学,其创作注重“风”“骨”,内容形式多样,而同时期的艺术也是注重“神韵”“逸气”;明代的公安派,文风以“独创性灵,不拘格套”为主张,认为“世道既变,文亦因之”,主张文学的创作应紧随时代脉搏且注重独创性,而同时期的画家徐渭在创作上亦强调独创、抒发性灵。看西方现代文学中的印象主义文学与其对应的印象画派等等。文学与绘画的关系是相互依存的,诗是无形画,画是无声诗,“画乃文之极”也。
文以言志,画亦如此,我的画一定要体现我的价值追求、精神追求。在近期创作中,我试图挖掘能体现自我精神的形象代言。行者系列是我近两三年的阶段性思考,目前还不够成熟,还需要不断完善。不管是私人情感因素还是公众性审美导向,对于画外音、弦外意的传达是我近期特别在意的,我试图通过图像来与观者对话,观者的审美体验是我绘画完成的一部分。对于花鸟画创作的价值取向的认知都是围绕绘画的本质规律来展开,无论采中西方之长,融合借鉴的创新性探索,还是观照本体,塑造“自我”典型形象的价值取向,二者殊途同归,最终都是以传达我的真性情、真自我、真善美为目的。
在艺术创作中,继承与创新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只要时代在发展,关于继承与创新的话题就不会消停。在中国画创作中,传统是历史经验的总结,是时代精神的代言,而创新是寻求未知,是艺术创作焕发生命力的核心价值。那继承就像是桥梁,唯有通过继承这座桥,我们才能真正意义上把两个不同朝向的路连接起来,无论守正创新,只有这座桥越稳,我们才会走得越好。
我们所处的时代决定了我们的绘画样态,我们逃离不了这个时代,所以对于绘画的当代性我们自然无法回避。时代性是艺术作品的显性价值,当代花鸟画创作在时代文化和画家个性的双重导向下,呈现一种观照本体、多元融合的艺术形态。这种多元的艺术形态,正是我们当下社会发展的缩影,亦是花鸟画的价值取向。它具体反映在花鸟画创作上,我认为就是“真”,真情实感。立象以尽意,需尽己意也。我们唯有真性情去感知自然,借自然之美写我之意趣、我之视角、当这一点滴的我之“意”能与时代发生关系,那便体现时代精神。华商报记者 吴成贵 整理
新闻推荐
昨(10)日,天津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公开开庭审理了陕西省人民政府原副省长陈国强受贿一案。天津市人民检察院第一...
陕西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陕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