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杨贤博 舒 敏
对杨贤博的喜欢,犹如深山里未被污染的泉,透明,清澈,且甘甜。但我同时,也深爱着他的老婆,爱到,我去过他的家,吃过她炒的菜。这样的友情,在即使亲密的朋友之间,显然也并不多见。
杨贤博是个周正的男子。他身上有着如今世间越来越稀缺而我却非常欣赏的品格,如自爱、自重、自尊,如上进、谦和,不无端崇拜,却满怀敬畏。因为敬畏文学,他也就敬畏那些他所认可的文学人,即使在他出过书发表过好多文章成了当地的文化名片并被好多人视为名人的时候,他的“神智”依然十分清醒,所以他在不断努力朝向文学征途攀登的同时,一直诚恳地说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山里娃。在我看来,这简直是这浮躁世间难得的清流。
我喜欢清流。
再来说敬畏。不知何时起,我发现“敬畏”一词似乎成了某些人的对头。老实说,这是令我诧异的。关于崇拜,我曾旗帜鲜明的诟病过,但是,我尊爱敬畏。有了敬畏,你才不会无法无天;有了敬畏,你才懂得长幼尊卑。很难想象,一个丝毫没有敬畏之心的人,会懂得关爱老人,会懂得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给老人起身去让个座位。
想起了一个插曲。某天读熊召政先生的一篇文章,看到这么一句话:“‘礼崩乐坏’有两大具体表现:一是社会上普遍存在蔑视权威;二是利益至上。”以为值得思考,就转手发在网络里,不成想,只这一句话,竟就炸了锅。锅炸后,我才知道,我们对敬畏的思索,有多么浅薄。
首先,我们要清楚,权威的概念是什么。除了指“使人信服的力量和威望”外,它还有指代“在某种范围里最有威望、地位的人或事物”,这范围可以是指航空、航天,甚至可以指跳水与乒乓,刘国梁因为乒乓权威,所以他可以当总教练,球员因为和教练有着良好配合,所以容易出好成绩……回转到写作方面,写得好写得不好,虽说标准不能如数学中的四则运算般精确,但是,你敢说,写作里没有好与坏吗?
恐怕不能吧。起码在杨贤博看来,不能。而对那些真正优秀的写作者,杨贤博是有着发自内心的敬畏的,而这敬畏,更促发了他的上进。使他乐意,在写作的天地里不断纵深探索与学习。
杨贤博的散文集《出关》是在我所供职的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出版的,很荣幸,我是此书的责任编辑。所谓责编,意味着他书中的全部文字,我是连标点符号一个不漏地都全部读过的,更意味着,我在阅读的过程中,一定还负责给他挑刺。
《出关》的阅读让我很感慨,我似乎,真切地感受到了一个鲜活的灵魂,他温厚、善感、爱人,充满着文学情怀。
杨贤博天生具有文学情怀,这从他作品的意境中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得来。难能可贵的是,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他对文学,依然是痴痴不变的爱,而他的友爱谦和,又使他的朋友遍布五湖四海。跟这五湖四海的朋友聊起贤博,最常听到的是:贤博又写了一篇,他的文字,实在是越来越好了。
这话的确是事实。贤博的文字,确实是越写越好了。说到摄影,说到书法,也都具备独立成章的潜力。如若需要用一句话来勾勒,可以这么说:摄影是入了协会的,书法是敢上别人家墙的。说到杨贤博灵魂的包装外壳,实在是仪表堂堂,腰板儿稍微一挺,就是个四字成语——器宇轩昂。
只是,杨贤博更心仪的,是成熟的稻子,是结籽后的向日葵。杨贤博始终在做的,是深深低下自个的头,不管身边来的是风、是雨、是雷、是电,他都只是,低着头,心无旁骛地奔向成熟。
他似乎还不知,其实,经过存储与积淀的他,已进入硕果累累的收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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