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枝花树是个隐喻

攀枝花日报 2019-04-12 06:49 大字

一江春水。(宋晓达摄)□张亮

2019年的旧历新年刚过,我来到金江镇马店河火车货场的金沙江边,去看一株据说有400年寿命的攀枝花树。一群丽人身着旗袍早已先我而至。我站在远处,看早上的阳光从山坳处晃向依旧高大霸气的攀枝花老树。“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数十枝宛若盆口粗的虬形树干上,满是红光点点。深褐色的主干下是那些鲜艳的、小小的人儿。老树的生命力、老树下人的活力融为一体,让我想起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些建设者火红的青春。在这埋着聚宝盆的土地上,他们的青春如同火红的攀枝花一样盛开,惠及国家和民族,惠及这座年轻城市的当下和未来。

金江火车站位于金江镇内。火车站始建于1970年成昆铁路通车前。这里是成都铁路局和昆明铁路局的分界点,承担着客运、货运、转运的职责。火车一通,几十万移民欣喜若狂。火车站刚建成那几年,附属建筑都是油毛毡棚,但移民们不在乎。只要能缩短回家探亲的路途时间就行。在此之前,从攀枝花坐汽车到成都要四天:遇上雨季或冬季,被水害和冰雪堵在路上十天半月是家常便饭。现在睡一晚上觉就到成都,离家更近了。

现在的火车站广场内还挺立着6棵大的攀枝花树,春风一吹,第二天满树的攀枝花。火车站的员工毛勇告诉我,他的父亲是金江火车站的退休老职工,老人家曾说,靠近火车站广场进出口的那两棵攀枝花树,有30多年的树龄了。看它们的身高,有9层楼那么高,看它们的腰肢,两个人合抱也抱不了。

离开火车站,距离金江消防大队驻地约一百米的大道边,一棵约30米高,树龄约70年的攀枝花树占据了火车站至市区的左行车道。当时要不要保留这棵树,在不同部门间还存在较大争议。最终这棵树保留了下来。

一叶载世界,一树了人心。这棵树见证了历史,它的每片叶子上也许都记下了几十年前从它身边走过的每一个人。我多想翻译出这些叶子里的故事,早期建设者的精神轨迹就藏在这些故事里。从勘探,到出钢,从肩挑背驮,到汽车火车运输,从好人好马上三线,到精兵强将建设攀枝花。

传说里“七户人家和一棵叫攀枝花的树”中的那棵树,我也曾见过。当然我见到的是一张用A4纸打印的黑白图片。纵然只是一张图片,但树冠华华如车盖,伸出的树枝似乎要把纸的边缘捅开。它的主人,时任攀枝花市文广新局副书记的罗毅带着遗憾的口气说,可惜了,可惜被烧了。多年前的一场火灾,让它彻底成为了一个传说。

在走访攀枝花境内那些有点名气的攀枝花树时,有一棵树比较特别。它是原十九冶教育处建材小学的老师栽的,40年时间能改变太多事情,学校以前是企业办学,后来移交给了地方。我在这所学校还叫十四小的时候去看过这棵攀枝花树。它高大挺拔,差不多和四层高的教学楼并肩。

时任十四小书记的严春山介绍说,每年春天孩子们喜欢在树下等着捡攀枝花、抢攀枝花,学校有老师就建议,是不是可以每年举办一个攀枝花节,每年的二月春季开学,正好是攀枝花花开时节,师生一起来赏攀枝花、捡攀枝花、画攀枝花、写攀枝花、尝攀枝花(他特意补充说,很多老师厨艺很好,用攀枝花花芯凉拌或炒肉味道都不错)、赞攀枝花等。每年攀枝花开就像过节一般,很是有趣!

我能想象得到小学生们在攀枝花节时快乐的笑脸。我同时也在想,把三线建设史的教育多放在攀枝花树下,而不是在冷冰冰的水泥建筑物里,也许能让攀枝花树更高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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