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眼中山水美 笔下性情闲

广安日报 2015-08-28 04:44 大字

眼中山水美笔下性情闲

——读老童古体诗集《向山》有感

□李逢忠

读诗,是从古体诗开始;爱上诗,也是从古体诗开始;喜欢写诗,还是从古体诗开始。可以说,古体诗是笔者至今最为喜欢的一种文学体裁。记得小时候看三国、读水浒,笔者曾经用了不少时间,把里面那些并没有读懂的诗词,抄写在通行本上,保存了很多年。渐渐长大,开始学写诗,也是模仿着读过的古诗,“比着葫芦画瓢”,涂涂画画,却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赏。于是,在自我满足的成就感中,陶醉在诗的飘逸、轻灵、沉郁、顿挫、厚重、清丽、闲适之中,自得其乐。

近日,得老童先生古体诗集《向山》,读之,有四喜足以概括这部诗集给笔者的总体感悟。

一喜,诗意清新、雅致。这部诗集,以山水记游和友人赠寄为主,但不论是山水寄情、赠友言志,其语言风格都极为清新、雅致。与当下一些人,在古体诗创作时,常常故弄玄虚、咬文嚼字、晦涩难懂不同,作者极力倡导“诗以意为先”,并自始至终身体力行,亲为表率,实为我等乐于古体诗创作者学习的典范。如“鸟站高枝一树歌,春风杨柳人婀娜。落英缤纷入眼来,清词半阕花半朵。”(《春日西溪岸边有感偶成之三》),一幅鸟鸣枝头、杨柳妩媚、人醉春风的图画跃入读者眼帘,每一字、每一词、每一句,既浅显易懂,却又并非白话如水,给人以诗意清新、赏心悦目之感。同时,这组诗的其他三首,无不具有相同的美感,读者可自行领悟。再如“手扶山风静听溪,比若忘川求真意。流水滚雪动地声,只见林泉一小鱼。”(《泥汉坪·听溪流》),“手扶山风”,何等洒脱、随性,此情此景,还有什么尘世喧嚣不能忘记?人生真谛,何须忘川方能求?世外桃源一般的泥汉坪,“流水滚雪”、“小鱼”游动,皆可成“动地声”,此等闲情雅致,怎不让人心生羡慕、爱恋之情,向往、追寻之意呀!其他还有《幻影大良城(十二章)》、《夜宴玉屏湖(四首)》等等,都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二喜,诗情真诚、质朴。从诗集中可以看出,作者是一个喜欢交朋结友之人,而且朋友众多。常言道:“文可阅人”,通过阅读作者写给朋友们的诗,感受得到作者对朋友的真诚、质朴,因而,我们相信作者也能够得到朋友们真诚、质朴的友谊,同时,也让我们感受到作者与朋友们之间的真诚、质朴的交往,从而心生祝福。如“肖上云开是九霄,慧心亮处胜春桃。芳香三界自有才,美丽无边梅花俏。”(《赠肖姑娘》),读罢此诗,一个漂亮、聪慧、落落大方而又才华不凡的“肖姑娘”便出现在我们面前,而“肖姑娘”能够得到著名诗人老童的夸奖,显然绝非一般的“平常人”。但是,老童肯为“肖姑娘”挥毫泼墨,却又足见诗人直介、好才之本色。又如“风摇京城华灯夜,红墙深处烧酒热。台举小觯上额头,只为将军双鬓白。话说当年英雄事,飞扬神采杯不歇。两代领袖一卫兵,半世传奇云和月。忠心赤胆老战士,壮怀豪情真本色。坚贞谱写千秋颂,刚强铸就万古铁。但愿齐辈多如此,中华总有青春血。”(《甲午冬夜京城席间向骠骑孙将军敬酒》),聊聊数句,孙勇将军的形象便挺立在我们面前。将军先后作为毛泽东主席、邓小平同志的警卫,经历的风风雨雨不可谓不多,方有“半世传奇云和月”,但是无论面对怎么的环境,“忠心赤胆老战士,壮怀豪情真本色。”这,才是作者为之敬酒的本意,情真、意切,乃悟人生之道也。可以说,作者的寄赠诗作,都是在全面了解对方之后,用心、用情写下的肺腑之言、诚挚之意,读者朋友不妨细细读之,定能有笔者一样的感受。

三喜,诗境开阔、醇厚。作者是一个喜读书、爱读书、好读书之人,所以学识渊博、才华横溢。但作者仍然精益求精,广搜博览,因而在所创作的诗词中,能熟练地运用典故传奇,借古喻今,给读者不少的知识“填充”,视觉“拓展”,从而收获匪浅。如“蓬莱瀛洲好风景,秦皇汉武总断魂。海市蜃楼障眼法,长生不老空无门。一浪卷过千年史,八仙去后万木春。我欲结庐伴修竹,只与兰菊听松声。”(《蓬莱》)。茫茫历史长河中,多少人渴望“长生不老”。普通百姓,虽有其心,却无其财力、精力、时力,惟梦中逐花、水中捞月而已;然“秦皇汉武”之辈,富甲天下,倾尽全力,恣意妄为,到头来也只不过“海市蜃楼”。既然“空无门”,倒不如“结庐伴修竹”,踏踏实实过好今生,间或“只与兰菊听松声”,逍遥自在、洒脱飘逸之余,可见作者开阔、醇厚的文化功底。再如“大海汹涌连春秋,百年作证说故旧。北洋水师开天梦,不免日俄鬼子羞。惊涛潮起换人间,新城再筑旅顺口。银杏披金三万株,青草生花谁人走。历史总记英雄面,烟云过后听沙鸥。”(《环海记·大连》),游历新城,回首往事,既有感慨,又有深虑,情景结合,追古思今,不失为借古抒怀的上乘之作,体现了作者精湛娴熟、运用自如的笔下“春秋”。

四喜,诗观顽固、执着。老童先生常道,既为炎黄子孙,华夏儿女,无论学诗、读诗,甚或悟诗、写诗,当从中华优秀传统诗词中汲取营养,丰富自我。首先,他很不赞成一些人标榜自己学习了西方这样主义那样流派之类的说法,因为有几个人能真正读懂印度文的泰戈尔、德文的歌德、英文的雪莱、俄文的普希金,以及后现代主义、魔幻派诗歌?所谓的学习,只不过是从翻译家的解读中去咀嚼而已。“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已经成为共识,身为中国人,为何不从中国几千年来的优秀传统诗词中去继承、发扬呢?其次,中华诗词流传几千年,也许会有一些不适合当今世界的节奏,自然需要变革,“存其精华,去其糟粕”,不必拘泥于“格律”的条条框框。“旧瓶装新酒”,才能适应时代的要求,才能写出为广大群众喜爱的诗歌作品来。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整个《向山》这部古体诗集中,看不见作者哪怕一首诗标注为“五绝”、“七律”,是因为作者虽然借用了这些古诗的形式,但却不被其束缚,遵循“求正容变”的法则,推陈而出新。第三,是作者言行一致。绝不像有的“大家”,一方面要学诗者多作今古体诗,一方面又在古诗词类诗刊和各类古体诗词大赛中严格遵循“格律”的要求,不予今古体诗应有的地位。整个《向山》这部古体诗集,可以说是作者古体诗词创作观的实践,足见先生的顽固与执着。

总之,老童先生的《向山》,是笔者喜爱的古体诗集。它留给笔者的感悟,远不止上面提到的这些,同时,它让笔者坚信了自己从事今古体诗创作的方向。此时,笔者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眼中山水美,笔下性情闲”,姑且算作笔者读老童先生这部古体诗集《向山》的小结之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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