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泰戈尔飞鸟集插在我家餐

兰州晨报 2012-02-18 08:59 大字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泰戈尔《飞鸟集》

插在我家餐厅角落那只纤细花瓶里的那束勿忘我,连我都想不起来是什么年月买的了。总之买回来很久,以致我小姨到我家来时惊呼“这花怎么这么久都还好好的”。

是的,好好的。依旧是葱绿的茎叶,淡紫色的花,一朵一朵花都小小的,透着从容淡泊。近看,才发现花已经失去了水分,干得轻轻一碰,就发出“哗”的声响。

花干成这样,应该是已经死了吧。

却不透一点死相。那么郁郁葱葱,栩栩如生,着实招人喜欢。怪不得这么久,家里也没人扔了它再换一束。

用个感性些的说法,就是这花对我的性子。我向来性子平稳,虽不至本讷无趣,但也不怎么好张扬。喜欢这花,也许看上了它的平淡通透。不张扬,却隐隐表现出三分婉转柔丽,不卑不亢的样子,淡泊、从容、睿智。

喜欢花如此,更喜欢人如此。

很多年前,一位印度老人说,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让我莫名奇妙地喜欢。那位老人,也是这么个生如夏花死如秋叶的人,写母爱,写童心,语言轻柔地像片羽毛。

还有位中国女子,早年与老人相识,写诗语言纯净柔和,曾经读她一句:“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那么热切那么美,不自觉撩动了心弦。

老人是泰戈尔,女子是林微因。

——都是无比辉煌过的人物啊。

偏偏又都将荣华看得平淡。想当年林微因跟着丈夫,冒着炮火连天去考察古建筑。将什么功名、什么富贵统统置于身外。

林微因一生,不曾多高调地炫耀过,但那眉目、那谈吐,无不让人心生喜爱。

无关外貌,气质使然。

跟那花一般,无论什么环境,多富丽或多潦倒,都不会过分招摇或憔悴。

这,是种高贵的姿态。

花的姿态,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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