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火焰现代著名作家秦牧一生最大的嗜好就是读书用他自
□邵火焰
现代著名作家秦牧一生最大的嗜好就是读书,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天不读书就感觉到心里空荡荡的”。
秦牧爱读书的习惯是在童年时代养成的。6岁时,秦牧随父亲侨居新加坡,启蒙上学后就爱上读书。开始识字不多,秦牧就用父亲给他的零花钱买回了很多连环画看。秦牧的想象能力很丰富,他能根据连环画上的图画,讲述连环画上的故事,用语言把那些静止的画面转化为动感的故事。识字渐渐地多了后,他开始看整本的书了。13岁时回国后,先后在澄海、汕头、香港等地上学,这时他通过买书,借书,去学校图书馆看书等方式阅读了很多中外名著。父亲见他爱读书,还给他订了一份当时很著名的《小朋友》杂志。
书读多了,秦牧开始由读到写了。1938年,秦牧在广州《救亡日报》上发表了第一篇作品。秦牧爱上了写作后,很快感到自己的知识储备不足,便更加奋发努力读书。从此,他给自己定下任务,无论多忙,每天都要抽空读书。建国后,秦牧任广东省文教厅科长,尽管公务繁忙,但他每天有空依然手不释卷。
1958年秦牧出任《羊城晚报》副总编,他抓紧编稿的空余时间读书。书读多了,秦牧渐渐地悟到,读书得有“法”,不然收效不大。秦牧结合自己多年的读书经验,总结出了他的独特的读书法:“牛嚼与鲸吞”法。
1960年,秦牧在北京大学演讲时,是这样解释他的“牛嚼与鲸吞法”的:什么叫“牛嚼”呢?“牛嚼”即“精读”。老牛白日吃草之后,到深夜十一二点,还动着嘴巴,把白天吞咽下去的东西再次‘反刍\’,嚼烂嚼细。我们对需要精读的东西,也应该这样反复多次,嚼得极细再吞下。有的书,刚开始先大体吞下去,然后分段细细研读体味。这样,再难消化的东西也容易消化了。什么叫“鲸吞”呢?“鲸吞”就是“泛读”。鲸类中有一种鲸叫须鲸,须鲸游动时就像一座能飘浮的小岛,但它却是以海里的小鱼小虾为主食的。这些小玩艺儿怎么填满它的巨胃呢?原来,须鲸游起来一直张着大口,小鱼小虾随着海水流入它的口中,它把嘴巴一合,海水就从齿缝中哗哗漏掉,而大量的小鱼小虾被筛留下来。如此一大口一大口地吃,整吨整吨的小鱼小虾就进入鲸的胃袋了。人们泛读也应该学习须鲸的吃法,一个想要学点知识的人,如果只有精读,没有泛读,每天不能“吞食”几万字的话,知识是很难丰富起来的。单靠精致的点心和维生素丸来养生,是肯定健壮不起来的。“牛嚼”与“鲸吞”,二者不可偏废。既要“鲸吞”般地大量地广泛地阅读各种书籍,又要“牛嚼”般地对其中少量经典著作反复钻研,细细品味。
后来秦牧的身份几经变化:《作品》主编,暨南大学中文系主任,广东省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广东分会副主席,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当代文学学会顾问。但有一点始终没变,那就是运用“牛嚼与鲸吞”法读书。
1987年《秦牧散文选》出版时,《人民日报》记者采访了秦牧,记者提问说:“您老的作品题材广泛、知识丰富、谈古论今、旁证博引,显示出了深厚的生活和知识根底。请问您的秘诀是什么呢?”秦牧的回答是:“要说有秘诀的话,那便是读书,用‘牛嚼与鲸吞\’法去多多读书。”
大师们用行动给我们做出了榜样,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好好读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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