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相伴著华章——序《中国同题诗歌三人行》
——序《中国同题诗歌三人行》
赵晓东主编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
□商震
酒,粮食之精华也。诗,是文学的明珠也。
“相逢不饮三杯酒,洞口桃花也笑人”。
古今中外,酒生发了太多的故事,生发了太多优美悠远的诗句。而在日常的生活中,不论是具体的物质,还是高蹈的精神,我们无不依赖于它更充分的表达。从李白“斗酒诗百篇”的飘逸,到王维“劝君更尽一杯酒”的深情;从曹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豪迈,到杜甫“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的欣喜;从李清照“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的孤寂,到杜牧“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怀念;从孟浩然“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恬淡,到欧阳修“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的旷达……酒与诗如影随行,从未分离。
近年来,《酒城新报》开设了一个栏目,名叫“诗歌三人行”。我陆续看了几期,觉得真是做到了与时俱进,创意独到。从这些集合了当下优秀诗人的优秀作品中,不难看出编者、作者的良苦用心。虽然命题之作像命题作文一样,有着很多条条框框和局限之处,无法更好地表达诗人的艺术主张,但是,这并未影响他们开心地舞之蹈之。
这些作者当中,既有张新泉这样优秀的劲旅诗人,也有大解这样成就显赫的成熟诗人,更有梁平、傅天琳、雷平阳、李元胜、陈先发、张执浩等当下的实力诗人。而诗评者的评论文字,既是对每一个同题、每一位诗人的作品宏观、公正的认真点评,同时,那些文字也是一篇篇充满诗意的动人文章。这样的诗歌实践,既丰富、活跃了诗人们的诗歌创作,又让诗歌从象牙塔中走了下来,真正地融入到了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既让美酒贴近了寻常百姓,又让诗人的诗情有的放矢,及物、接地气。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墨西哥诗人帕斯曾经说过:“每一个读者都是另一个诗人,每一首诗都是另一首诗。”显而易见,这样的举措,无疑是一个于酒、于诗、于诗人、于读者、于文化的传播,都大有裨益的好事——它几乎成为一个事件:关于诗酒人生的美丽盛宴,一次次被编者精心“调制”出来,再欣喜地捧出。
《本草新编·酒》中说:“酒,味苦、甘、辛,气大热,有毒。无经不达,能引经药,势尤捷速,通行一身之表,高中下皆可至也。少饮有节,养脾扶肝,驻颜色,荣肌肤,通血脉,浓肠胃……”纵观历史,在中国数千年的文明发展史中,酒,已经不仅仅是作为饮品或表达心情、沟通情感的一种媒介,它更成为一种名副其实的古老文化,被一代又一代人不断地继续传承、发扬光大。关于酒的名人轶事、民俗市井的街谈巷议,既丰沛、滋润了平凡的生活,又虚设了、渲染了故事的场景,更承载了教育、美化的作用,洗涤喧嚣,温暖人心。
一位朋友说:“几乎人人都喜欢狄兰酒后显露的温暖与机智。在他看来,在第三杯到第八杯之间,他是世界上最健谈的人,妙语连珠。而三杯之前闷闷不乐,八杯后暴躁不安。”看来,适量的饮酒,正如适当的抒情,亦如可以适度掌控的人生,都是值得期待、值得深爱的。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酒城新报出此美好创意,三人同时创作一个同题诗,我想,其意并不在于在诗意上一争高下,而在于一种引领与繁荣———正如宝石,自有它不同的折射光面;不同的美酒,自有它不同的回甘。那些透明的火焰,它燃烧,它照亮,它让我们看到了诗与酒更美的结合、更好的创造;让我们看到了生命和人生更辉煌、更精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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