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海中一座平静的 《岛》□黄 依

右江日报 2016-10-25 00:00 大字

 

从某种意义上说,每个人都是一座岛,在湖里,在河里,在海里,在洋里。每一座岛都独立在晴空下,风浪中,有风吹,有鸟飞。有的低矮温顺,有的倔强挺立;有的风调雨顺生命不息,有的搏击风浪满目疮痍。海中的一片岛屿看似独立,其实与大陆上的山脉蜿蜒相承,相似的结构形象,不同的生命环境,渐渐孕育出不一样的人生。

《岛》这本书,讲的就是近代瑞典某个普通渔民家族四代女子的命运。她们分别叫伊莲妮、安娜、玛丽亚、索菲亚和阿丽克西斯。伊莲妮是安娜和玛丽亚的母亲;安娜是索菲亚的母亲,是玛丽娅的姐姐;索菲亚是阿丽克西斯的母亲。除了阿丽克西斯,其余的人的命运都跟伊莲娜被丈夫送入的一个叫“斯皮纳龙格”的小岛有关。这座位于克里特岛以北的小岛,在欧洲历史上很有名气。它是1903到1957年间希腊主要的麻风病隔离区。二十世纪中期以前的欧洲,对麻风病简直是束手无策,它的高传染力、高死亡率让人害怕。歧视甚至仇视麻风病人是常态,把麻风病人隔离起来,任其自然毁灭就成了处置麻风病人的主要方式。

病人一旦被送入斯皮纳龙格岛,对他们来说就意味着死亡,对旁人来说意味着安全,对家属来说意味着解脱。还有谁去关注那些可怕的必死的感染者呢?所以可想而知,这座小岛应该成为充斥着病痛、悲哀、怨恨等负面情绪的小岛。可是作者笔下,这座小岛不是这个样子的。它给我的感觉是荒凉但不是没有生机,人们哀痛但是没有完全绝望。那里的人们不放弃生活的希望,还通过权利的争取和自己的努力而使岛上的居住条件和环境相对越来越好。残酷的二战时期,小岛因病难而免于战祸。悲与欢,不幸与幸运,就这样奇怪地并存。二战结束后,不懈努力的医学工作者终于找到了治愈麻风病的方法,这座小岛才终于随着最后一位麻风病人的离开而被弃用。书中还写了这座小岛和外界的故事。岛内岛外两条线索交织在一起。

《岛》中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情节,也没有什么悬念惊疑之类的噱头,连人的感情处理得都很内敛,几乎没有大段大段细腻煽情的心理描写,跟我印象中的外国小说不一样。如果说是爱情故事,它不如《荆棘鸟》那么虐心动容;如果说是亲情故事,它比不上《海洋天堂》温馨感人;如果说是禁地探秘,它远不如《盗墓笔记》曲折惊险;如果论劫后余生,它又比不上《基督山伯爵》恩仇快意;要论人生感悟,它又赶不上《一个人的朝圣》言简意深。它就像海中一座平静的岛屿,有着自己的味道。

后来看到余华的小说《活着》,写的是新旧中国交替时期一个普通中国百姓“活着”的故事,我才有点明白《岛》的味道。那是一种不带情感评价的几近写实的冷静笔调,在向我们讲述某个地方某个时代中某个小人物的一生。作者站在现实之上观照现实,他的感情就不会被一世的悲欢所限,就有了“不以物喜,不以己忧”的觉悟。这两本书,都有这个味道。他们强调的那种“活着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活着”的求生意志,极坚韧,让人倍生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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