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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趁年华

潍坊日报 2018-12-07 00:00 大字

□王宇凡

我十六岁,真正意义上的阅读从六岁开始。最天真烂漫的孩童时期,我看的却是连环画版的《红楼梦》,一时是烟花满天的荣国府元宵夜,一时是缠绵悱恻的风花雪月,一时又是不知何处而起的命理苍凉。主持人马东曾说,《红楼梦》给他的人生涂上了悲凉的底色。于我而言,我不知道以这样的一部惊世鸿篇做为人生阅读的起点是否得当,但它确确实实给了我一种底色:心之所向,是书籍那方净土。

跨过十年的温柔洪流,我惊奇又庆幸地发现,在成长的每一个关键节点,书籍都像是一条暗河,又仿佛命运的草蛇灰线,冥冥中充当了我人生的启迪者。

我小学四年级时第一次读柴静的《看见》,那是一种天降甘霖般的震撼。有关生命、死亡、灾难、罪行、底层、政治,这些社会总是对小孩子讳莫如深的话题,成了在我眼前铺展开来的画卷。后来我学会了一个词,叫作“人文关怀”,形容《看见》再合适不过。书中的主人公用血液和生命使我看到这世界有多残酷,又有多精彩,让我意识到活着就必须做点什么去填补那些惶恐的空白,哪怕只用一种颜色,拼尽一生力气。《看见》是将我从生命的虚空扽至现实的线,也让我看到了一本书何以改变一个人。

初中时代,我痴迷于人和感性的文字流连忘返,从卡勒德·胡赛尼到伍绮诗,从马克·李维到东野圭吾,从张爱玲到龙应台。这些仿佛浸了酒般微醺的文字架构起通向心灵的桥梁,让我无法自拔。

然而,这种局面随着高中生活的到来被打破。

最先叩醒我的是尤瓦尔·赫拉利的《未来简史》,原来历史和科学交织出的函数曲线可以闪烁着理性的美。我喜欢他对于研究历史的观点——不是为了预测,而是为了新的可能性;我钟爱于他对未来的畅想,算法和数据简洁又明快。置身于这样的书中,我又怎能不对知识越发渴求?

后来,我逐渐改掉了读书“偏食”的毛病,阅读的世界越发广阔。我读到刘慈欣的科幻小说《朝闻道》、《三体》,那里有对真理的执着和想象力的驰骋;我读到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那里有纯文学的迷人魅力;我读到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那里有用生活琐碎勾勒出的民族性格。

在阅读这个话题上,我从不会讲大道理,我只会用自己的经历层层铺陈,透露出阅读带给我的明亮欣喜。阅读的道路是最坚定的,总有下一本好书等着你,总有下一段感悟等你体验。

诗酒趁年华,阅读也要趁年华,愿我们的心中饱含激情,那是因为爱阅读爱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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