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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母校的记忆里

黄山晨刊 2017-07-14 14:18 大字

·汪焰祥·

在我的记忆里母校的轮廓还是以前的样子,两排教室分列大门两侧,一边是初中部,一边是高中部,校园中央是学校礼堂,“耕读堂”三个字镶嵌在门楼正中央。耕读堂的北边有两排房子,一排是给学生居住的,另一排是给老师办公的。南边是学校食堂,东边一排房子是单身教师宿舍,西边是套房,双职工教师的宿舍。学校操场就在初中部教室和单身教工宿舍之间,那是一片很大的开阔地,碧绿的草地上没有任何设施,师生集会或者看电影全校师生集中起来还显得很空旷。

每天清晨,学校有统一起的床号。号声一响,老师的哨声就来了,学生还未出门,老师就一二一地喊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一瞬间里穿好衣服冲到操场上整队跑步,随着领队老师的哨音大家踏着整齐的步伐绕着操场跑圈子,随着队伍的蠕动,很快就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圈,老师站在圆点的位置上,端着双臂原地踏步,我们则以老师为轴心转圈子,跑得不是很快步子却整齐有力。那阵势很是壮观,有点军营的味道,人人都是斗志昂扬的。

住校生大多离校很远,只有周末才可以回家一次。返校的时候背一点米,装一罐子咸菜,几块钱柴火费,数量随天气而定,冬天可以多带一些。第四节课的铃声一响,就提着饭盒子赛跑,只要老师不拖堂,我总是能冲在前几名,因为长年累月的行走早就练就了一副铁脚板,几十米的距离一抬腿的工夫就跨过去了。

也有难为情的时候。老师的窗口和学生的窗口是并列的而且距离很近,遇到自己的老师站在身边,会觉得很不自在,不想将自己贪婪的吃相给老师看见,但老师似乎没有这种意思,总是宽厚地看着我们笑。老师越笑我们就越加感到难为情,低着头不敢看老师。

教我们的几位老师都是极令人尊敬的长者,语文老师姓姜,肥西口音,印象极深,他竟然不相信作文是我自己写的,我曾在一篇文章(《老师,您好》)里谈及此事。班主任曹老师严谨整肃,字写得像钢板刻的一样。数学老师姓何,年龄可能是最大的,讲课时满头冒汗。最怪异的要算地理老师,瘦小黧黑,语言很是难懂,却又极为有趣,经常弄得满堂大笑。历史老师姓陈,上海口音,吴侬软语文雅得很。给我们上过课的老师还有很多,但都没有这几位老师印象深刻,记忆长久。

今天,站在母校的寒风里,我看不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面对着完全陌生的布局,也找不出任何依稀可辨的轮廓,只有源潭中学几个字可算是旧时相识,怅惘与遐思同在,追念与凭吊叠加,岁月已远,故人已去,昨天映照今天的变迁,今天能否映照明天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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