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新闻> 社会新闻> 正文

一窗纸墨伴昏晓

阜阳日报 2017-05-04 10:00 大字

[摘要]雪 涅

一位书画收藏者托我常去装池的翠墨园艺廊老板,将我壬午(2002)年写的一副中堂对联呈我,求补嵌印章。我抻开一看,惨不忍睹,什么时候写的,在哪儿写的,淹然无印记,但分明是我所挥洒。或在某处酒后随意挥写,当时没带印章,随手被人拿去,如今流向市场。我羞杀了,当即撕了,之后补写了一副中堂对联送于收藏者。藏者欣然,我也欣欣然。悔其少作,是每个书画家都有的经历。主要怕丢丑,当时写时张牙舞爪,左突右冲不觉得,甚或又些许洋洋自得,如今却越看越扎眼,犹眼中钉肉中刺了。自己的名字赫然在上,无可抵赖,俨然被绑缚在那儿脱光示众。

这些年,我几乎不断地在整理平素积攒下的书画之作,一年年看,一年年撕。当年留下的,过年看不顺眼,又撕了。结果一年下来,也留不下几件书画作品。暂时留存的,或过个几年,又看不顺眼了,仍旧会撕掉了事。李可染先生说:“费纸三千。”这话我信。不断地写画,不断地撕毁,成堆地写,又成堆地撕,很多年份居然没有一件书画留下。我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一年两年的空白,恍若人生之大段空白,除了发表的文字,若无展览,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杜牧诗曰:“公道世间惟白头,贵人头上不曾绕。”我常说,书法是枯寂的事业,是一笔一笔一年一年将人写老的艺术,然而人书俱老却不是每个书法家的必然结局。仅此,书画真真是一门冷酷的艺术,谁轻看了她,她绝然也会小觑了你。其实,比之古人,今人幸运多了,至少不缺宣纸挥运。古之郑虔好书,于慈恩寺贮柿叶数屋,逐日取以学书,岁久乃尽。怀素学书,种芭蕉数万株,取其叶以代纸,起所号“绿天庵”。又怀素得草圣三昧,弃笔堆积,埋于山下,曰笔

新闻推荐

重庆:招募498名“三支一扶”大学生医疗岗位占一半

新华社重庆5月3日电(记者谷训)重庆市今年将面向全国公开招募498名“三支一扶”大学生,到乡镇事业单位从事支农、支教、支医和扶贫工作。其中,医疗卫生机构岗位占比将近一半。近日,重庆市委组织部、市...

 
相关新闻
 
热门评论一窗纸墨伴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