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男剩女”为何被词典“剩”下
□林坤
《现代汉语词典》最新版15日首发,这本“权威的现代汉语规范型词典”距离上次修订已过去7年。尽管新版词典增收新词语近3000条,但它的一些择录标准还是引起了议论。比如“剩男”“剩女”因为含有不尊重人的意味,就被“拒之门外”。(7月15日中新社)
每年报纸电视、网络上出现的新词语那么多,既然无法照单全收,肯定就会有选择的标准和门槛。何况,这本词典的更新频率很低,连“北漂”这么久远的词汇才刚刚入选,就不能指望它能与维基百科一样的同步。词典出于价值观念的因素,没有录入“剩男”“剩女”等词汇,或许有点遗憾,但这既不妨碍我们继续使用这些词,也不影响我们对这些词的理解。正如它还极具文化意识地选入了“拜票、谢票、站台”等词一样,这些词虽然获得了权威的解释和肯定,但我们也只能在电视上去观察和体会,平常却用不上,也缺乏那个语境。这两个例子其实表明,词典对词语的处理,丝毫无损于时下人们的现实生活和话语表达。
形象点来说,词典的编录就好比给了词语一个“户籍”,让词语有了“身份证”。它的意思、用法和来源都一清二楚,若再来几个例句,对它的定位就更加准确了。这无疑是一个词语在主流话语中占据一席之地的象征,可以让不曾听闻过的人们学习去使用它,理解有偏差的人们重新去认识它。至于游离在词典外的大量词语,人们交流起来靠的是不言自明的意思的共识。但要论起先后顺序,后者才是前者得以成立的基础。
所以,词典是死的,词语是活的。词语的意义被规定死以后,表达仍然可以是自由、灵活的。汉语的生命既在厚厚的书本当中留下了印迹,也将在活泼的口语和新创词汇中继续生发。我们实在不必将目光和舌头苑囿于一本词典之上。 (据7月16日《武汉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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