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是浇死的
□洪信良
近日,一张“天津市体育运动学校接待国家体操中心领导费用支出明细”的图片被大量转载,图片显示,国家体操中心副主任黄玉斌、中国体操队领队叶振南等一行17人,在津3天,共花费16万余元,其中“保健费(女家眷)1100元、纯金摆件一个23800元、茶叶四盒16000元、给黄玉斌爱人及儿子、叶振南爱人购物费30000元”等内容尤其受人关注。
体操中心主要当事人黄玉斌和叶振南都没有回应此事,天津市体育局则表示,这份明细单是伪造的,并于昨天在官网上发表了一份声明,指出是“个别别有用心的人”企图利用名人效应,恶意诬陷,以“煽动不明真相群众的情绪”。
此事真假有待调查,让人不解的是,天津市体育局在声明的结尾虽措辞极其严厉,但既然断言是有人“恶意诬陷”,竟未提及“向警方报案”或“保留诉讼权利”之类的话。该事件已经引爆了网络,引起了围观,当事者要靠一纸声明自证清白,显然是不够的。
耐人寻味的是该事件的“引爆点”,简称“公贿”的公款贿赂。“公贿”也是种古老的顽疾,慷公家之慨,得本部门或一己之利,这是权力附加值得以最大化的重要方面。手握权柄者,掌控着“威福”这种隐权力,其权力隐性收益的边际取决于造福或加害的能力,因而权力的层级越高,接受“公贿”的面越广、量越大,一旦“公贿”风行,甚至会误以为这一切都是份内的收入,如同“三公消费”一样,觉得理所应得,受之无愧。谢亚龙坦然说自己虽拿了“人情”,“但我确实不是一个贪官”,不正是权力在“公贿”“私贿”滋养下长期自由、野蛮、畸形地生长,乃至不自知其丑的表现吗?
有经验的养花人说:“80%的花都是被水浇死的。”有些官员一开始未必想贪想腐,但若“公贿”的潜规则已似洪水泛滥,在官场格局中,在自己很难不被利益之水浇灌的情况下,又有几人能似海瑞招待都御史鄢懋卿与胡宗宪衙内那样,绝不公贿逢迎的?
(据12月27日《钱江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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