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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神灵作为古代社会的衍生物伴随着愚昧和迷信几千年

兰州日报 2011-10-09 02:24 大字

鬼怪神灵作为古代社会的衍生物,伴随着愚昧和迷信,几千年根深蒂固地盘据在民众的大脑,被封建统治者用作禁锢、麻醉人们思想的精神枷锁。可悲的是大部分人执迷不悟,逆来顺受。鲁迅对此嘲讽道:“我们中国人是相信有鬼(近时或谓之‘灵魂\’)的,既有鬼,则死掉之后,虽然已不是人,却还不失为鬼,总还不算一无所有”。

鲁迅并非天生不信鬼神,他幼时也怕鬼。绍兴百草园旁有座桑椹丛生的小花园,葬有死于太平天国战乱的尸首,被称为“鬼园”,小孩都害怕去哪儿玩。鲁迅思想观念的转变,与其年龄渐长,接触死者,接受科学文化教育不无关系。鲁迅祖母过世时,是少年鲁迅按家乡风俗为亲人一件件穿的寿衣。后来他东渡日本仙台学医,曾解剖过许多尸体,“最初动手时,颇有不安之感,尤其对于年青女子和婴孩幼孩的尸体,常起一种不忍破坏的情绪……”,对死者的同情、惋惜超过了恐惧,也为他练了胆,成为不信鬼的无神论者。

鲁迅对同胞的顽劣习性怒其不争,封建迷信也列其中。他用自己的言行,力图唤起民众的醒悟。回到绍兴中学任教,他遇到过“鬼”。一天忙完教务已入夜,他要回家,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大路,路途远;另一条是小路,距离近,但要经过一片坟地,他决定走近路回家。此时,四周漆黑,荒草飒飒,鲁迅独个走到坟地,见不远处有个幽灵似的白影忽然停住,像块石头一动不动。鲁迅不免有些紧张,面对坟地“鬼影”的恐吓退还是不退?他选择了前进,径直走过去,大喝一声:“干什么呀”!随即狠踢了蹲下的“鬼影”一脚,那“鬼影”疼得嚎一声,夺路逃去。事后他认为:那可能是个小偷。风趣地说:“鬼也是怕踢的,踢他一脚,就立刻变成人了”。此言颇具哲理。鲁迅用踢“鬼”的故事证明:“鬼”并不存在,是人编造出来的。对仍处混沌状态的父老乡亲很有启蒙教育意义。

遇到“夜鬼”都可战而胜之,更遑论听说的“女鬼”呢!1911年初夏,鲁迅赴北平任职,住城南的绍兴会馆。这里有个规矩,即不准女性入住,非为歧视,实为过去有女眷在院内补树书屋旁的槐树上吊死,搞得好些人不敢住,成为“凶宅”。鲁迅则视为宝地,这里阴凉,安静,古槐树像张开的绿伞,驱走了夏日的燥热和喧嚣,好像专门为他预备的。心中无“鬼”天地宽,那“女吊”丝毫没能勾走他的魂,他反倒可以专心致志在此读书、抄写古碑,躲避袁世凯耳目的监视,淡定自如。但鲁迅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排斥“鬼”,他对旧社会逼死的女性充满同情,“自杀是卑怯的行为,鬼魂报仇更不合于科学”,她们本不该成为“鬼”的。可恨的是“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等封建礼教,以及那些“明明暗暗,吸血吃肉的凶手或其帮闲们”,给妇女带来巨大的痛苦并夺去她们的生命,这些才是杀人不见血的鬼!

在传统观念中,坟墓被视为不祥之物,这“鬼魂”的滋生地是要避而远之的。鲁迅不忌讳和坟墓在一起,还立此存照。1927年初,鲁迅即将离开厦门大学赴广州中山大学任教,临行和泱泱文艺社的几位友人,到厦大附近南普陀的小山岗散步留影。那里不仅生长着鲁迅喜爱的龙舌兰,用水泥砌成的圆坟也引起他的兴趣。他不嫌”晦气”沾身,单独和坟墓合影一张,把照片寄往上海,赶印到他的杂文集《坟》里去。在这里,坟象征文言文,与他倡写的白话文是格格不入的,终被埋葬。鲁迅赋予坟以深远的寓意。如今,在《鲁迅全集》及鲁迅画册里,尚能看到这幅珍贵的照片。

鲁迅有时也“迷信”,谈鬼谈得很投机。他和日本友人鹿地亘、池田幸子等谈自己的文章《死》、《女吊》,谈《聊斋》、《红楼》,谈中国的鬼和日本的鬼,一来作文化上的交流,二来作素材储备,目的是为了驱鬼。轻松调皮的话语,足见鲁迅这位思想解放先驱者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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