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一来二去奔了三十身边的一拨单身女性朋友渐渐分了
□一凡
一来二去奔了三十,身边的一拨单身女性朋友渐渐分了几派。
生性潇洒天马行空的女人一般根本不去相亲了,她们觉得一个人活着其实也不错,虽然心灵深处的寂寞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浮上心头。
仍然渴望婚姻生活的女人会变得更务实,从前拒绝相亲的,如今心里也有了些活动。
从前就相过亲的,如今在心里把标准稍稍降了那么一丁点儿。经历了这么多年,她们终于开始承认:照自己20岁的幻想找下去,下辈子都不一定找得到。
我就属于第三派。
幸好,身边另一拨已婚女性朋友,有情有义,绝不忍见我沦落江湖。
某天,她们约我在新街口见面,联手提供了厚度如一整副扑克牌的照片,照片背后详细记载了此人的身高、体重、民族、籍贯、出生年月、工作性质乃至兴趣爱好。
在她们殷切的犀利目光下,老娘赌命一般在“还不错”选项中抽了一张。
身高1.75米,体重70公斤,公元1975年出生,IT从业人员,爱好蹦迪。
我与这位幸运儿相约在1912古堡酒吧门口。
他迟到了1个小时。在这1个小时里,我一共接到了他3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他告诉我,可能会迟到半小时,因为家里突然来了重要客人。我告诉他没关系,并且让他不用着急出来。
第二个电话他说他已经出来了,可是车堵得非常严重,再过10分钟之后到,让我再耐心等一会儿,千万别走。我仍然说没关系。
第三个电话是从我面前停着的出租车里传出的,他说他出来得太匆忙,以至于忘记带钱包了,让我快来帮他付车钱。我毫无怨言地为他付了32元车费,并且大度地询问他家中的重要客人是否已走。
然后,我花50元钱给他买了古堡的入场券,开始蹦迪之前花25元钱请他喝了一杯“螺丝刀”(一种鸡尾酒,性较烈),在和他谈了两句半话的时候被他拉入了舞池。我们在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的舞池里疯狂扭了两个小时,他说他累了,需要中场休息,并且表示要喝点儿水,这样我又花了25元钱请他喝了一听可乐。
当下,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无比痛恨抽中他照片的右手。
在我给他留了50元钱用于他回家的车费时,他正抱着古堡里的一根铁柱子,大跳特跳非常惹火的钢管舞。
据说,那晚古堡请来的DJ,名为“赔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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