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法国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在《梦想的诗学》一书中,说,“诺迪埃经常在词与物间梦想,它完全陶醉在为事物命名的幸福

北海日报 2016-08-27 00:00 大字

法国哲学家加斯东·巴什拉,在《梦想的诗学》一书中,说,“诺迪埃经常在词与物间梦想,它完全陶醉在为事物命名的幸福中。”因此,我便想到这些词,寂静、孤独、遐想、安居、温馨、回忆,我觉得这些形容词好像是同一棵树上的果实,虽略有差异,更多的是相同点,都是一样的甜美、怡人。看到它们,摸抚它们,会让人产生同样的难以言说的快乐。

我在想,如果我们给某些事物命名时,是否在括号里加上这些词,以确定那些事物在人的内心里所留下的东西,也是它们更强烈地作为某词的快乐和本源。如我在《孤独》一篇中所说,我们可以把农家女的后面加上孤独这个词,当然也可加上温馨和回忆这两个词;当然也可以给树林加上寂静这个词,给农具加上遐想一词,等等。物与后面的形容词差别越大就是越成功的搭配,就如同昆德位引用雨果的那句话——“一架缝纫机与一把雨伞的相遇”。

回忆是什么呢,也许是如桑塔格说的,回忆“犹如惊鸿一瞥般断断续续的叙事方法:一是文章内容紧凑,节奏明快;二是便于作者把笔墨集中在能发人深省或使人产生顿悟的故事上。叙事方法给读者上了一堂道德课:如何不带丝毫自得地谈论自己。这时,桑塔格是把回忆作为写作的一种形式,而不仅仅是某物后面加上的词。但是我们发现所有的物后面都可以加上这个词,这个词所具有的广义用途让人惊叹。

回忆这个词更可以加在上文所说的其他形容词之后,它既像是这些词的同胞兄弟,又像是它们的母体。所以,在这里,我把它列入形容词之列。回忆正像是整个乡村所浓缩的,在我这本书中它就是回忆,就是一切的母体,我无论写到什么,都会感觉到它作为母体的温暖与安宁。作为平原上的乡村,它本是平凡的,但它化作记忆,或者说是回忆有了某种厚度,让我可以自由地穿梭其中,获得我的叙事方法,这又关乎写作,对于写作者来说,写作和如何写将永远是我们无法释怀的事。

普鲁斯特也曾就此困惑,我也因他在《追忆似水年华》里关于如何找到写作宝藏问题而深受启发,他写乡村的段落至今让我难以忘怀,也是很多人无法超越的。他的整部书讲的就是回忆,一个关于如何回忆和如何把回忆变得写作变成一部书的回忆。他的关于乡间睡莲的描写,关于山楂树,关于巴尔贝克的三株树的描写,“它们来自我生活中已经那样遥远的年代,以至于其四周的景色已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抹掉,就像在重读一部作品时突然被某几页深深感动,自认为从未读过这几页一样,这几株老树也突然从我幼时那本被遗忘的书中单独游离出来了”,它们是“往昔的幽灵……在呼唤我们共同的回忆”。

仅仅是三株树木,就让普鲁斯特感到难以言喻的幸福和快乐,那是因为他又辨认出某一回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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