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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话陕北民歌原生态

榆林日报 2010-07-29 13:16 大字

马政川

陕北民歌很耐听,它多如天上的繁星,经过音乐工作者的挖掘、创新后为人民起到了巨大的精神鼓舞和情感愉悦作用。特别是它的原生态部分以其粗犷豪放的张扬、土得掉渣的表达在中国众多民歌中独领风骚,于是引得许多民歌研究者、专业音乐工作者、教育工作者等无不纷至沓来,对陕北民歌进行采风学习。

去年,榆林学院艺术系苗地主任提前一个月就给我打招呼说,有河北省衡水院校的音乐学院师生来陕北采风,要我做好接待准备。10月31日早上9点,该院副院长亲自带领的100多名音乐系师生果然在苗主任陪同下来到了神木进行采风,于是我把他们首先领到尔林兔镇采访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民歌手杨女萍女士。那天中午,在尔林兔饭店的演唱大厅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在师生们热烈的掌声中,杨女士一口气演唱了《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十多首陕北民歌,我心里激动之余也为他们唱了两首流行的俄罗斯民歌。这时,一个随行的女教师便夸奖我和杨女萍女士说:“你们这是真正的原生态民歌!你们唱得真好啊……”

回到神木,我脑子里一直在反思,什么是原生态陕北民歌,哪些民歌才是属于真正的原生态?关于陕北民歌的原生态界定远在2007年河南省新乡市音乐学院的黄虎、张松兰二位硕士生对我进行采访时,就已经涉及到这个问题。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的一些民歌大赛中,比如像青歌赛、各市县的陕北民歌大赛和民间文艺调演等一些场合,好些人就笼统地把过去的一些老民歌统统称作是原生态民歌,有人甚至把“秋收”“拥军小唱”等也归类到原生态民歌范围。记得2008年12月我在中央音乐学院的一次全国音乐硕士教育工作研讨会中,南京艺术学院的王建元院长曾说过:“原生态民歌是与民俗事业相融,与其各种生活需求相应的传统民间歌曲。”他在这里强调了一个与民俗事业相融的问题。原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长乔建中老师在他的《原生态民歌琐议》一文中也曾说:“原生态民歌是从口头方式传播的特定民族、地域、社区、传统习俗生活中的民间歌唱。”他又指出,原生态民歌包括了地区方言、口头的自然传承方式(家族、村寨、社区等)、特殊的歌唱方法与地域民族风格等几个特点,同时,还特意提出了歌唱环境这个因素,并强调两者之间交融一体的互动状态。乔老师这个对于原生态民歌的界定是较系统和全面的。此外,2006年《今日中国》杂志中,李国文、李松的一篇文章《原生态的守望者》中也曾指出:“原生性民歌是非创作作品(指个人创作),是劳动人民集体智慧的结晶,是用当地方言进行演唱的,靠的是人民生活中的口口相传。”中国艺术研究院音乐研究所所长张振涛教授也曾说:“它是未经过任何修饰、乡土味十足、有着浓郁的民族气息和民族风格的艺术产品。”

在这里,笔者也认为,原生态民歌就是指它的原初原创、原汁原味,它是我们民族在原初的童年时期认识宇宙、人生的产物,它是群众集体口头创作的代代相传的原初定型作品,而不是后来经过无数次修改过的作品。原生态民歌有民族性。这里的民族性主要是强调它自然延续的传承性和抵御外来文化侵蚀的独立性以及自成特色的鲜明性。原生态民歌在显示了自己独立性的同时也保持了它的民族风格的独特性。原生态民歌和创作民歌相比,尤其显示了它的纯真的自然本色。在这里我们要说明的是:在一部分原初作品还不十分成熟、完美,在歌词或曲调上也可能存在瑕疵时,有人对其进行一些加工,这也是艺术发展的必然,但经过后人加工过的作品是否就否定了它的原生态性呢?这里我认为,要看这种加工处理是否能保留其原初原质的基本意味、是否是自然的、能否得到民族大众的认可,如果具备了这些条件,虽然有些微的加工处理,那也应算是原生态的。

综上所述,我认为原生态陕北民歌是最大限度地保持了原始生存状态的民族民间音乐。它使我们逝去了的时代、逝去了的生活,一直活了下来,活到今天,它是一段一段真正活的历史,是一个民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我们应该对原生态的陕北民歌这块瑰宝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界定,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进一步探讨它的保护、创新、提高以及进一步较快、较大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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