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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标的打算以高远的识人之能这些人他起码能看出表面的

玉林晚报 2016-05-10 08:26 大字

鼠标的打算

以高远的识人之能,这些人他起码能看出表面的迹象来,比如有些饿极了的人的眼光,和歹徒一样,是恶狠狠的;比如那些罪犯的眼光,永远是狐疑和警惕的。有些人的动机从眼睛就能观察到,可余罪,永远是那么平静和笑吟吟的,很朴实的一个大男孩,实在让他想不出他是怎么过来的。

“呵呵,我还是喜欢看那个脸胖胖的小子,不知道今天他是不是还在超市偷吃,能想出这办法来也不容易啊,全市多少超市呢,他挨个吃个遍,时间就到了。”王武为笑道,指了指前面的路道,“往左拐,9号就在这一带。咦,这小家伙怎么今天不混超市啦?”

两人说笑着,对那位靠着偷吃就混下来的小胖子兴趣盎然,不过不远处的一幕让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子,笑容消失了。黄埔桥

左附近,围着一圈人,那位小胖子正在人群的外围饶有兴趣地看着什么。

而这个地方毗邻闹市,离几个小区不远,是个天然的混杂闹市,也是人聚得最多的地方,一条路上全是趁着城管不严出来摆日用品的商贩,摆着象棋、扑克摊。两位外勤却是知道,这地方但凡有聚,不是赌三公,就是翻红黑,纯粹是市井中的小赌场。

“怎么办?”高远问同伴,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家伙居然挤进人群里去了。

“没事,他身上一毛钱也没有,赌什么赌啊?”王武为不以为然地说道。他拿起小DV,放进包里,调试了一下镜头,开门下车了。车距那个玩扑克的摊有30余米,在盯梢上这是一个安全的距离。高远下意识地看看前后倒视镜,车后不远就是一个居民小区,连着纵深不知道多少胡同。在这个地方设局套俩小钱,是街头骗子常用的手法,人家是愿者上钩,怎么着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套得着就套,赚着了就溜,一进小胡同那便是泥牛入海无迹可寻了。

鼠标凑到摊前时,摊上小凳子上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手里飞快地切着扑克,嘴里嚷着押多赔多、押少赔少,边说话边切着牌,“啪啪啪”往身前扣上三张,就像随机切出来的牌。旁边押五块十块的,翻着红的庄家赔注,翻着黑的周围一阵叹息,钱被庄家收了。

围观的十几人,总有跃跃欲试的,也是输赢各半,没有什么高潮,都注意着庄家切牌的那双手,有时候觉得人家有问题不敢买,这时庄家一亮底牌,三张红的,惹得没下注的好一阵唏嘘。有人一把赢了一张百元大钞,那面值,足够让身无分文的鼠标心动了。

这是个老千,鼠标扫过一眼就下了定义。关键不在老千,而在于这围观的人群堆里有三四个同伙在扮演着“托儿”的角色,而且表演得特别像。

旁人瞧着鼠标过得挺舒服,其实事实还是有出入的。超市里那些散水果糖、饼干、沙琪玛之类,肯定不能让自己吃饱,顶多就是个不挨饿而已,而且在那里面偷吃风险相当大,真被逮住,估计揍一顿是轻的。

穷则思变,鼠标穷成这样,怕是在思变了,而且看见扑克实在有点手痒。庄家的手法对他来说是小儿科,想当年他老爹打牌玩麻将,那简直是高手,从小耳闻目睹,他玩牌也挺有一套。

比如这个老千就差了点,用的是做了手脚的扑克,两头宽窄不同,一头切出来是红牌,另一头切出来就是黑牌了,但旁观者肉眼根本看不出差别,谁真要押大了,对方手势一变,出来的绝对是有黑无红,有输无赢。

“想不想玩一把?小兄弟。”庄家热情地邀请着。

“想玩。”鼠标点点头,小胖脸,傻乎乎的,任谁一看也是输钱的智商。

“那玩玩呗,输赢不大,说不定手气好还赢几把呢。”后面有人凑热闹了。

鼠标喷了庄家一句好难堪的话:“没钱。”

“没钱你站前面干什么?退后退后。”庄家不耐烦地说。

“我押这个,玩不玩。”鼠标“啪”一声,把队里发的卡片机拍在台上,那庄家仔细看了眼,像是个高档小玩意,鼠标不屑地说:“德国产的,太阳能充电,商店里卖好几千元呢!我就赌你台上的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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