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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诗歌擦亮生活 ——赵光龙诗歌创作研讨沙龙活动综述

张掖日报 2014-09-05 10:13 大字

[摘要]——赵光龙诗歌创作研讨沙龙活动综述

柯 英

8月23日,由“我们”文学沙龙组织了裕固族诗人赵光龙诗歌创作研讨活动,与会者围绕赵光龙先生的诗歌展开深层次评析,既是对个人诗歌创作的全面评析,又是对裕固族文学的一次深层探底。

王锐在引题中说,诗歌是裕固族当代文学创作最早介入的文学体裁,也是绝大多数裕固族作家学习创作的起步。一方面,民间口头歌谣的长期传唱培养了他们对诗歌的浓厚兴趣,另一方面,他们世代生存的草原腹地原是一片充满诗意、可以让灵魂自由驰骋的艺术天堂,滋润了他们敏感而多情的艺术气质和质朴而豁达的艺术胸襟。赵光龙的诗歌即是用真挚的情感为裕固家园献上了一曲深沉恋歌。

作为草原民族后裔的赵光龙先生从小在草原放牧,与草原有着与生俱来的血肉联系,浓厚的家园情结与民族认同意识,始终是贯穿他的诗歌的一条主线。陈洧形象地描述:“他像雪山上的一只雄鹰,俯瞰着草原、大地、河流,将看到的东西用自己的心灵净化,化为一首首诗歌。”强成江说,赵光龙诗歌有一种山水情怀,作品中有源远流长的家园意识,因为有了家园意识,就有了根,有了根才会枝繁叶茂。柯英认为,他对草原特质、民族主体意识有强烈的依赖性,几乎是自觉地、有意识地对草原家园和民族历史进行反刍,这是草原民族后裔最原初的寻根意识,也是潜意识中固有的观念,如柏拉图所言:“灵魂寻找曾经的美丽。”

民族思想信仰与民间意识,也是赵光龙诗歌突出的内涵。王锐说,裕固族作家对民族历史和民族心灵世界的表达,普遍具有鲜明的思想信仰和民间立场,更贴近生活真相与人性本质,体现出对生对死的独特理解。赵光龙的诗歌扎根草原,立足民间,接地气,有明显的在宗教心界中寻找平静、温暖和安详的期许。岳西平说,诗人虽然栖居嘈杂的现实,并为企业大计奔波,但我从他的诗歌里读出了一种淡淡的佛性,与诗歌的精神汇通在这里得到了另一种实现。诗人清晰地自觉到自己也是万物中的一个,因而也能时常脱下形骸,任灵魂肆意地放浪。

赵光龙的诗歌还具有普遍的生态关怀与忧患意识。王锐说,出于对自然家园的极度热爱和万物有灵的朴素信仰,裕固族对自然生态的变迁是十分敏感的。他们一方面描绘着自己诗意的精神家园,另一方面对自然生态的失衡与危机表达出发自内心的关切和焦虑,表现出强烈的文化失落和精神落差。柯英说,草原民族还未来得及从农耕文明的冲击中反醒过来,紧接着现代文明又如山洪暴发般冲刷过来,挟裹着他们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急遽发生变化,既有对过去宁静生活的留恋,也有对热闹纷繁都市的向往;既有保持原始古朴民族家园的愿望,又有失却精神家园的无奈。赵光龙坦言,自小在草原上长大,写诗时自觉不自觉地用牛啊、羊啊等动物的眼光观察周边,思考环境变化。

草原狼是赵光龙诗歌中抒情主人公的形象。柯英说,这个形象是孤独、冷峭、执着的寻根者,他在草原文明奔突之力与现代文明理性之力的浴血角逐中,在对现代文明极度渴望与对牧歌生活极度依恋的矛盾中,在理想与现实的冲突中,始终在寻找自己的方向,思考一个人、一个民族的命运起伏。这个形象与德国作家赫尔曼·黑塞的《荒原狼》有着本质上的一致性。

谈到赵光龙诗歌的艺术特色时,大家都用赤诚、质朴、干净、纯美、明亮、温暖、大爱、健康明朗、乐观向上等优美的词汇来描述。武强华说,赵光龙的诗歌有一种有别于其他人诗歌的语言的自觉性,给人一种清寒的感觉,有一种忧伤的气质。陈天佑说,他的诗有着火一样的热情和冰一样的冷峻交织的美学风格。舒眉也说,他写下的文字完全没有被尘世的尘埃沾染,是那么清新,明亮。从这些诗歌中,我们可以感觉到他的心中有着孩子般的单纯和洁净。王有君、毛立国、徐金生也从诗歌创作提升的层面,对赵光龙诗歌艺术给予了积极评价,提出了很好的建议。

由赵光龙诗歌延伸到裕固族文学的提升问题,哈建军说,裕固族形象应该是裕固族文学中表现的主题,但从现在的创作实际看,这一形象的标志还不够明晰,如果不借助生活细节来判断很难看出民族形象来。词汇不是民族文学的标签,民族气质、民族精神的沿袭才是内在的东西。从母语元素进行言说,创作一种陌生化的感动,保存民族文化的个性才是当下值得重视的现象。王锐也说,在民族文学快速发展的今天,裕固族作家同样面临新的挑战和必需的突围。裕固族作家同样需要这种宏观的战略眼光和不断开拓的坚毅勇气,稳定队伍,潜心创作,唯如此,才不会被时代激流所淘汰,也才会使本族文学走得更远、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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