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牛皮癣” 无可救药了? 整治半年多后,记者走访发现兰州市野依然在蔓延
楼道里贴满了野广告
2010年5月10日,兰州市开展了一场由多部门联动的专项整治城市“牛皮癣”行动。时隔半年,整治效果如何呢?近日,记者在调查中发现,虽然部分路段的“牛皮癣”已渐渐消失,但是从不少老旧小区来看,“牛皮癣”非但没有治愈,还大有蔓延之势。
贴野广告者多是年轻人
2010年11月16日,本报报道了3名女孩在黄河风情线至永昌路段的电线杆、树木、墙上贴野广告被执法人员当场抓获一事。据贴野广告的一女孩介绍,某公司每天给她们30元工钱,让她们在大街小巷贴野广告。
记者调查发现,贴野广告的多为刚刚进入社会或长时间无业的年轻人。小张是一名在校的学生。“去年放假的时候,我也贴过小广告。当时主要是在学校周围贴一些辅导和考研的广告,一天工资是35元。轻轻松松一天就能挣35块钱,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小张说。在贴野广告的年轻人中,不乏小张这种想法的。
“牛皮癣”缠上旧小区
在静宁路一小区楼道内,记者看到有关家政服务、租房的小广告到处都是,好好的白墙成了大花脸。更有甚者竟将广告直接写到了楼道内的天花板上,轻功可见一斑。
随后记者又走访了另外几个单元,发现野广告贴的到处都是,有的贴到了楼道内的电表箱上,把电表箱糊了个满满当当。记者粗略数了一下,该单元从1楼到6楼,各种野广告多达八十余条。
在静宁路、武都路、酒泉路的一些老小区,几乎所有的楼道都被密密麻麻的野广告所覆盖,内容大多为管道疏通、房屋招租、搬家服务、回收旧货、治疗疑难杂症等。调查中,记者发现老居民区的野广告特别多,而一些新开发的楼盘野广告相对较少,在一些商业住宅小区里,记者极少看到野广告的踪影。
1月27日,记者在麦积山路看到,不少还未开门的商铺的卷闸门上也或多或少地贴着野广告。在这条路上开饭馆的马先生谈到这些野广告时十分气愤:“每天上午来开店,就看到这些恶心的广告贴满了卷闸门边。虽然我会及时清理,但次日来开店门时,新的‘牛皮癣\’又贴满了,仿佛在与你较劲,真让人气愤。”
环卫工人为清理发愁
如此多的野广告让清理第一线的环卫、社区等人员难以招架。一位社区负责人说:“每年我们都要花费大量的人力、财力清理这些野广告,但往往是来清除一拨又会出一拨,小广告已经成了社区的头等闹心事。”
环卫工人老王谈到清理野广告时直皱眉头,“广告背面的胶黏性很强,清理起来十分困难。清理时又不能用力过大,否则很容易将公共设施损坏,造成更大损失,所以清理效果并不理想。要是用油漆直接喷上的根本就没辙,只能重新刷墙。”
停机也停不了“牛皮癣”
去年5月,市政府明确规定了“牛皮癣”广告联系电话的停机程序。“牛皮癣”广告电话一经核实,立即予以停机处理。“牛皮癣”广告联系号码所有人要求开机的,应按规定通知其到相关部门接受处理,待接到管理部门开机通知后予以开机。
但是为什停机后“牛皮癣”还是屡禁不止呢?调查中记者发现对于政府的新政策,“牛皮癣”的制造者采取的却是一旦发现原号码停机,就马上更换新号码,并雇人上街重新涂写。
重新涂写,对这些制造者来说,仅仅是举手之劳。而清洗一处“牛皮癣”,清洗人员却要花上数十倍的时间。如此一来,旧的涂写尚未清理干净,又添上了新的。
他山之石
新加坡:重罚非法张贴
新加坡政府每个月要花42万新加坡元清理在公共场所非法张贴的小广告。用来张贴小广告的胶水非常难以清洗掉,所以清理它们费时费力,严重影响了市容。为解决这一问题,新加坡政府对那些非法张贴小广告的人予以重罚,违者将面临多达2000新元的罚款、3年监禁及鞭刑等处罚。
德国:“禁”与“导”结合
上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德国北部大城市汉诺威也曾“牛皮癣”泛滥成灾,公共汽车站牌上、墙壁上、地铁里到处都是,汽车修理商的小广告甚至贴到了市长专车的玻璃上。
最高峰时,汉诺威市的小广告平均每月多达3万个以上,10年间市政府为此花掉了约100万欧元的清理费。
后来他们采取了禁和导措施:一方面对非法张贴小广告的企业和个人从重处罚,罚款100欧元至12万欧元,情节严重者还要追究其破坏市容环境罪;另一方面对小广告采取给出路的政策,在街道两侧专门设置一些美观的张贴栏,专供免费张贴各类小广告,以便为出不起广告费的企业和个人解决实际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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