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乐做《达州日报》通讯员
□任小春
任小春近照
半百光阴人未老,一世风霜志更坚。从一名种田的农民,到烧锅炉的工人,再到现在成了一名机关干部并被别人冠上“作家”的名号,已快历经人世50载的我经历了人世间风风雨雨。虽从一方田畦来到了繁华城市,但自知见识浅陋如“井底之蛙”。所幸,我的这些“蛙鸣”之作得到了《达州日报》编辑的厚爱,使它们能够刊登出来。2012年春,我将自己多年来在各种媒体上发表过的散文粗略翻阅以便整理成书,恍然发现竟有半数是在《达州日报》上发表的。我觉得,这就是我与《达州日报》的缘分。
三十年前,我是一个因为家庭贫困读不起书的农民。为给自己和婆婆改善生活,时常在劳作之余蹲在田埂上写文章。起初,寄出的稿件如石沉大海,但由于生计所迫,我从未放弃。天道酬勤,在不断的摸索下,我采写的稿件《三县交界偏僻处,一座影院乐喧喧》,以简讯的形式发表在《通川日报》上。当看到经自己字字揣摩后的文章成为了一行行墨香四溢、沁人心脾的铅字,更因为1块钱的稿费能让家里多买几把面条,18岁的我深刻认识到了“知识改变命运”的道理,自此对新闻采写的热情一发不可收拾,更通过努力成为了《通川日报》的通讯员。1989年,因发表新闻作品500余件,我被渠县县委、县政府表彰为改革开放十年“渠县十大杰出青年”,《新闻工作通讯》也报道了我自学成才的事迹。抚今追昔,往事难忘,这张报纸培养了我,字里行间,让我汲取了智慧和营养。
三十年来,几经风雨,历尽艰辛,《通川日报》更名为今天的《达州日报》,报纸的进步发展,也带动了我个人的发展。2001年,也就是《通川日报》更名《达州日报》一年后,我有幸来到《渠县报》报社当记者、编辑。《达州日报》成了我工作的标杆,《达州日报》的编辑、记者成了我学习的楷模。多少个不眠之夜撰稿到东方发白,多少个寒来暑往为拍摄照片忘记了酷暑严寒。从最初发表百十来字的“豆腐块”,到后来几百字、几千字的稿件越来越多地见诸报端;由当年勉强上版的黑白照片,到后来越来越多组照的陆续发表。我的工作分工几次调整,但无论分管哪项工作,我都做到了尽职尽责,尽心尽力,无怨无悔,对得起组织,对得起同志,对得起自己,全因为我是一名《达州日报》的通讯员。2002年到交通运输部门工作后,我及时把工作中的亮点写成稿件发表在《达州日报》和《达州晚报》,起到了良好的宣传效果。我不止一次地说过,人生岂能尽如人意,但愿凡事无愧我心。由不惑之年,到知天命之年,人生最宝贵的一段时光,往事历历,仿佛就在昨天,仿佛就在眼前。这些年努力耕耘手中的笔没有停,我在《达州日报》发表过的十几万字的稿件和几百张图片,记录了我对这张报纸的一点贡献,也让这三十年我过得很充实、很舒心、很满足,很有成就感。
都说最美的风景是人,《达州日报》能让我在投稿甚少的时间里,也每天期盼着,关注她的动态的原因,是《达州日报》人对通讯员的关爱。1992年,那时的我还是一名顶着烈日为了生计奔波的供销员,《通川日报》渠县记者站站长燕泽永参加好稿评选搜集素材时想到了我这个不怎么排得上号的“小老乡”。在了解了我的处境后,他非常诚恳地建议我:“你在外打工是给别人创造财富,我建议你不如回家自己创业!”还把一篇名为《落榜不落志的回乡青年》的报道给我看。那一宿我反复思量,待第二天燕泽永开完会后,我毅然同他回到渠县,在通过《通川日报》结识的许多朋友的帮助下创办了文崇春柏私立小学,最终为自己摆脱贫困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在教学管理之余,我坚持写稿的同时,还发动学生积极向《通川日报》投稿。日报编辑和记者们是我的良师益友,教会了我许多许多,没有他们的支持和帮助,就不会有我今天的进步。
一路走来,也觉辛劳。闲暇之时,别人散步、闲聊,自己却四处抓拍照片、伏案疾书。当个人文集《从巴河到渠江》《站立宕渠》和专著《生命通道》《渠县的桥》《信·访》面世之后受到社会极大关注时,又备感欣慰。有人问,你发表的稿子得了多少稿费?回答是别人不相信的数字。别人讪笑,认为不值!但我热爱新闻之心难改,热爱《达州日报》之心不变!我的青少年时代,实为不易不幸,《通川日报》伴我成长,她早已是我的良师益友,更是我的精神家园。我想,像我这样痴心地愿与《达州日报》同呼吸、共命运的读者与通讯员不在少数,否则,《达州日报》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订户和读者。办好一份报纸,编辑、记者固然重要,但通讯员的作用也不可低估,这辈子,我乐做《达州日报》的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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