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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个特长:,就一个特长:

青岛早报 2016-11-06 00:00 大字

即墨的徐一生是朱琦的徒弟,他擅长贯口和柳活。跟刘宗琦和刘奎不同,徐一生来青岛曲艺社的时候可以说是一个纯粹的相声门外汉。

“2011年底,我在微博上看到咱们青岛曲艺社的消息,于是就很冲动地给我师父发了私信,结果却石沉大海。我还不死心,通过看我师父的微博,找到了师父女儿的联系方式,几经周折才算是找到了门。”徐一生同样不是科班出身,他的专业是电气工程,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理工男,而他毕业之后找的工作也是跟自己专业相关的工作。 “这个工作我当时干得还不错,每个月能拿到3000多元钱,工作两年后还当上了部门小主管,可以说比较稳定。 ”然而徐一生就是有一种冲动,想要去说相声,当他看到青岛曲艺社的消息后,想也没想就先把工作辞了,如无头苍蝇一般就一头“撞了进去”。

徐一生说自己的拜师经历,简直是一个相声段子,“我那时候觉得相声,不就是说话吗,这有什么难的,所以一冲动便跑去了青岛曲艺社。到地方以后,我给师父背了个贯口 《报菜名》,当时台下有4位老先生,我背着背着,就只剩下了我师父一个人还在听。后来我师父让我听录音,我才知道,我的普通话不标准,咬字也不准,对于相声来说可以说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啊。 ”

可即便如此,朱琦还是收了徐一生当徒弟,看重的就是徐一生这股一往无前的劲儿。

“因为我没有相声基础,所以先要从普通话和咬字发音开始练,连续两个多月,我就读报纸、读小说,每天都要读上四五个小时。”如今再听徐一生说话,已经完全听不出一点即墨口音了,好像他就是一个在皇城根儿下长大的北京人一般。 “练完吐字发音以后,就是要跟搭档对词儿,当时也没有练习的地方,我们就在大街上练,也不管天冷还是天热,有时候对词对得忘我了,路过的人看我们就像看傻子一样,我们也是浑然不觉。 ”

一开始在青岛曲艺社学艺的徐一生并没有收入,辞了工作的他也不敢向家里的父母要钱,只能花自己工作时攒下来的积蓄,“当时最艰苦的时候,刨去房租,一个月只花600元钱。 ”那时候青岛曲艺社还在天后宫附近表演,而徐一生却租住在李沧区的一个小阁楼里,每晚演出结束他都要提前走,9点多钟就要往回赶,不然就没有公交车了,而他每天往返租住地和小剧场就要花费三四个小时。

“当时也后悔过,会想自己如此贸然辞去工作来说相声是不是做错了,还好我的父母都比较开明,开导我说,毕竟我还年轻,有想干的事业就去干吧,到了30岁以后还不行,那就再商量。 ”就是这样艰苦的生活,徐一生凭着自己对相声单纯的热爱坚持了下来,到现在已经在青岛曲艺社度过了将近5年的时光。“现在再回过头去看,我的资质不好,基础更差,如果当时不是果断辞了工作说相声,而是一心二用的话,现在根本不可能出成绩,也不可能坚持下来。 ”

如今徐一生也已经结婚生子,他和妻子同样是因相声结缘,“我的妻子是青岛曲艺社的一个铁杆相声迷,当时她一直都用自己的微博、微信为我们曲艺社义务宣传。后来我发现,她逐渐从爱看相声变成了爱看我,所以我们就成了一对儿。 ”徐一生笑着说自己的恋爱史。

不过对于现在的生活,徐一生还是有一点小遗憾,那就是他的父母从来没有来过小剧场现场听他说相声,“我一定会把父母拉到小剧院里,好好听我说一段相声,这也算是我现阶段的一个小心愿吧。 ”徐一生用异常坚定的语气说道。

如今,靠着说相声,徐一生的生活也逐渐变得宽裕和丰富多彩,他在说相声之余,还会主持婚礼,去教相声课。不过他对于相声的态度却丝毫未变,那就是专注和努力,“我觉得我资质不如别人,那剩下的就只能用努力补上了呗。 ”

本版撰稿 记者 赵亚麟 摄影 记者 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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