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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

禹城市报 2007-07-22 00:09 大字


●伦镇中学徐建

我的父母亲同岁,今年都已经62岁。在我的印象里,他们一直非常辛劳,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在他们身上,我才知道农村的生活并不是陶渊明笔下悠然自得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而是带月荷锄归,辗转天地间……

我和弟弟从记事起,就没有受过什么罪,同龄人口中的窝窝头从没有出现在我们兄弟俩的生活中。倒不是因为我家富裕,是因为小的时候,母亲在姥爷家借了两袋子小麦,和父亲开了一个小馒头房。印象中,每晚父母亲都要蒸好第二天要卖的馒头,顺便在锅边上贴上几个划满了菱形块的面饼子,那是我和弟弟的口粮。每天晚上,我们在灶台边帮着烧火或者拉风箱,就等着母亲揭开锅盖的那一刻,能够吃到专属于我们的贴面饼子。母亲对我们的行径了然于心,总是先拿出烫手的贴面饼子放到碗里,我和弟弟便迫不及待地拿起。掰一块黄色酥脆的饹馇放到嘴里,心里甭提多美了,然后我俩揣着母亲留给我们的第二天早上吃的馒头就睡了,生怕别人抢走。现在和母亲提起当年的事情,她常常笑着说:“也就赚了你俩吃馒头了,你姥爷的麦子都没有还上。”

父亲没有文化,但性格要强,眼光长远。可以说,他一直是我的偶像。随着我们兄弟俩年龄的增长,需要花钱的地方越来越多,特别是上了高中以后,各种费用纷沓而至。那时候没有打工一说,所有的开销就靠那几亩薄田,收入远远不够我和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很多我的同龄人都早早辍学了,不是他们不够优秀,而是农村拮据的生活在某种程度上扼杀了他们的前途。在我俩求学的道路上,父母亲很执着,即使为了我们的学杂费几乎借遍所有的亲戚,受尽了白眼和冷嘲热讽,但他们从未有过让我们缀学的念头。我最怕的就是周末回家拿生活费或者学费,怕看到他们无助而又强装欢笑的表情。现在很多人爱吃窝窝头,但我一辈子都不想吃。因为有一次回家,看到母亲在扫电磨上给别人加工玉米后剩下的玉米面,而桌子上放的就是这种玉米面蒸的窝窝头,连点豆子面都没有掺。因为家里为了我俩念书已经卖光了小麦,父母只能吃这种玉米面。所以现在我一看到窝窝头,就想起当年父母亲的不易,在内心对窝窝头就会产生一种本能的抗拒……也正是他们超乎常人的坚定与执着,才让我和弟弟后来能够顺利的完成学业,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我们家也成为乡亲们羡慕的家庭。

现在,我和弟弟都马上步入不惑之年,父母亲还住在老家,却仍然为我们默默地付出:养了几只鸡,那是给他们的两个宝贝孙子增加营养的;种的蔬菜、水果,那是给我们回家时带的。现在我们每周回家一趟,妻子与母亲割韭菜,包水饺,儿子搂着父亲的脖子亲昵,父亲喝着小酒,唠叨着家长里短……

能够在心里记录下来的,不及父母亲为我付出的十分之一,所有的这一切,今生是还不清的,只盼下辈子,他们仍然是我伟大的父母亲,也好让我仍然有尽孝的机会。促使我写下这篇文字的是刚刚看到的一则新闻:浙江一在外工作的儿子回到家中,患病的73岁的父亲和66岁的母亲已经死在家中多日……也许我们有很多不回家的理由,也许我们在等待尽孝的机会,可是我不知道,我们日渐年迈的父母是否还会留给我们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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