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扶贫协作 跨越山川牵手 二十余载共谱脱贫奔康新篇章
不到一年,33家企业整体转移至南部县扶贫工业园。捏着这份数据,南部县经合外事局局长梁鸿连说:“感谢温州!”去年,浙江温州市洞头区开始结对帮扶南部县。预计3年后,园区可吸引100家汽车汽配企业入驻,至少吸纳两万人就地就业。,东西扶贫协作 跨越山川牵手 二十余载共谱脱贫奔康新篇章。
南部县所在的南充市,正是浙江与四川结缘的地方。1996年,浙江扶贫协作广元市和南充市,拉开浙川东西部扶贫协作序幕。2014年,浙江帮扶对象调整为阿坝州和凉山州木里县。2016年,浙江帮扶四川的范围又增加26个贫困县。截至目前,四川40个贫困县市区与浙江56个县市区建立携手奔康结对关系。
粤川之间的帮扶情谊始于2010年。当时,广东省珠海市与凉山州缔结东西部扶贫协作关系。2014年,广东启动对口支援甘孜州行动。2016年,帮扶凉山的“接力棒”从珠海传到佛山。如今,甘孜、凉山两州的29个深度贫困县与广东建立起帮扶关系。
“全省国家级贫困县的帮扶工作,均有浙江或广东的身影。”时至今日,一个细节让省脱贫攻坚办主任降初感慨不已。2016年,他就任原省扶贫移民局局长,履新后接待的第一批省外客人,正是来自佛山的7人帮扶先遣队,“他们到了凉山,见人就问‘你们需要我们做什么’。”
统计数据显示,仅今年前8个月,浙江、广东两省共落实到位财政帮扶资金29.29亿元,比去年增加7.24亿元,再创历史同期新高。
完善顶层设计,变“输血”为“造血”
如何下好东西部扶贫协作和对口帮扶这盘大棋?浙粤川三省的答案是:明确顶层设计,善用帮扶资源,变“输血”为“造血”。
顶层设计,需从高位推动。党的十八大以来,川浙间、川粤间党政主要领导频繁互访,共商扶贫协作大计。以此为基础,川浙、川粤之间建立起领导小组工作规则、信息通报、监督检查、考核评价等制度,将扶贫协作“规划图”变成“施工图”。
有高层推动,更有下沉帮扶。前年开始,四川与浙江、广东两省实现乡镇结对125对、村村结对210对、村企结对936对,帮扶资源直达贫困山乡“末梢”。
把帮扶资金、政策用在“刀刃上”。连续多年,四川主动提前对接浙江、广东两省,逐一明确帮扶项目利益联结机制,将帮扶资金和政策向深度贫困地区和重点人群倾斜,做到“精准滴灌”。此外,浙粤两省累计组织320家企业入川投资,已带动1.14万名贫困人口脱贫。
把先进理念、优秀人才“引进来”。迄今为止,全省累计选派578名干部和专业技术人才到浙粤挂职锻炼,2.54万人次干部和专业技术人才先后到浙粤两省受训。同期,浙江、广东累计派出879名干部和专业技术人才到四川开展扶贫协作。
把有就业意向的贫困群众“送出去”。连续多年,浙粤两省开出用工需求“通知单”,组织企业入川招工、举办技能培训班。截至目前,川粤、川浙共计携手举办就业技能培训班565期,组织技能培训3.15万人次,帮助10556名贫困群众实现就地就近就业。
多层次、多形式、全方位的扶贫协作持续深化,巴山蜀水间,“粤川一家亲”“浙川一家亲”的情谊更加深厚。
创新模式,探索扶贫协作新路径
“工程就要竣工了,第一批入驻的70家企业名单也确定了。”8月26日,趁着收工的间隙,九庆产业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陆勇向九寨沟县通报项目进展。
去年5月3日,浙江嘉善县、庆元县与九寨沟县共同签订共建合作协议,决定在嘉善共同建设浙江首个跨省“飞地”产业园。
有国外学者评论,东西部扶贫协作彰显了中国政治制度和管理体制优越性,为世界减贫史提供了一份中国方案。20余年实践,东西部扶贫协作在四川不断创新,持续为这份中国方案注入新内涵。
创新扶贫资金来源。2017年12月,乐山市马边县与浙江省绍兴市越城区签订全国首单增减挂钩节余指标跨省流转协议,将7000亩土地拍出50.4亿元高价,探索资金筹措新模式。
创新产业发展模式。初步统计,四川已与浙粤两省共建产业园区25个,引导到园投资企业54家……一个个园区拔地而起,承载着贫困老乡的脱贫梦想。
创新产品销售渠道。广东东西部扶贫协作产品交易市场近日挂牌,推动四川扶贫产品融入广东市场乃至全国大市场。去年,通过电商、扶贫专柜等线上线下联动,浙粤两地累计销售贫困地区农产品1.69亿元,带动4万多贫困人口脱贫。
东西部扶贫协作道路上,川浙、川粤优势互补、利益共享、合作共赢的格局越发清晰,三省携手奔康路也必将越发宽广、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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