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老电影《最后的莫希干人》 音乐,有拨动灵魂的力量
我的宝贝女儿在我的影响下也很喜爱电影这门艺术,小学时以动画片为主,中学和高中时以各种排行榜的影片为主。而我会对比较钟情的影片再专门下载原声音乐来听,因为我认为,音乐已经从开始是电影的附属品发展和进化到了与影片本身相辅相成平起平坐并驾齐驱的地步,名称也从电影配乐进化到电影音乐,甚至说可以脱离电影而独立存在。
为什么这样说呢?在女儿中学时的某一个夏天周末,我用音响播放一部我喜爱的影片《最后的莫希干人》的原声音乐,女儿在听到主题音乐前几个音符响起的瞬间就安静了,当乐曲最后一个音符停止的时候,我的女儿,泪流满面。
当然,和我第一次观看影片时,听着音乐,泪流满面,一个样子。
我问女儿听到了什么?
女儿说:我听到一个民族的衰亡。女儿平静的问我是什么音乐,然后我们一起在我的DVD碟片里去找这部电影,再一次的陪她观看,再一次的泪流满面。
《最后的莫希干人》是二十世纪福克斯电影公司1992年发行的战争类电影。影片由迈克尔·曼执导,丹尼尔·戴·刘易斯、玛德琳·斯托等主演,以1757年英、法两国在美洲争夺殖民地的七年战争为背景,讲述了殖民者与本土土著的斗争,追求独立自由的白裔土著与殖民者以及不同土著部落之间的故事。再现了那一段历史时空下,不同人们的生活、恩怨、情感,影片备受好评。
影片获得了第65届(1993年)奥斯卡金像奖最佳音响和第50届(1993年)美国金球奖最佳电影配乐;第46届(1993年)英国电影和电视艺术学院奖最佳摄影、最佳化妆师、最佳男主角提名、最佳服装设计提名、最佳音效提名、最佳原创电影配乐提名、最佳艺术指导。之所以把获奖情况写的这么全,是想让读者对比一下,这部电影的音乐有多么的让人爱不释手。
影片讲述的依然是人类的爱恨情仇,冷兵器热兵器混合时期那种很残忍的你杀过来我杀过去,各方都认为只有自己掌握了真理,这里就不多说了。但我认为,这部电影,真的是把电影音乐的水平,又提高了一个量级。
主题音乐会瞬间让你置身在崇山峻岭、云雾缭绕的安第斯山脉中,猎人和野兽奔跑的大森林,男声的独自哼唱,带着某种悲凉与抗争,力量与祈祷,外加印第安的空灵长笛和鼓点,摄入心魄,具有很强的灵魂俘获感和身体带入感。
乐曲是一种信仰,一种灵魂的寄托,无奈却变成了向往与梦想。最后的莫希干部落,最后的悲天悯人!只愿与星月同梦,跟随乐曲梦回莫希干……它带我们的灵性部分直上云霄,去体验印第安民族的悲欢离合。
乐曲使人有一种经历世间沧桑感觉。震撼心灵,一如来自灵魂深处的呐喊,整个音乐仿佛在讲述着欧洲列强瓜分殖民地的故事,一个土著民族如一片树叶随风飘落的落没史……
音乐的作者是亚历桑德罗·奎瑞瓦鲁,一位波兰籍印第安音乐家。乐队叫Al-boradaDelInka(印加黎明),一支秘鲁乐队,演奏印第安部落风格的音乐。其层出不穷的敲击、时尚的节奏韵律,淋漓尽致的色彩演绎,让人流连忘返,百听不厌。
这位从秘鲁安第斯山脉走出来的音乐家,对曲调有着与生俱来的听辨能力和记忆能力。他擅演各种笛箫类吹奏乐器,如盖纳笛、盖纳箫、安塔拉、巴斯托排箫、马耳他排箫,擅用南美洲丰富的音乐元素,表达悲伤与幸福。作品也很丰盛,比较容易找的有《最后的莫西干人》《老鹰之歌》《萤火虫》,单曲《黎明》和专辑《彩虹的颜色》等等,其中《彩虹的颜色》收录了12首单曲,音乐家马里奥和亚历桑德罗将安第斯山脉的传统音乐与现代聆听习惯结合,犹如为听众展开了一张来自南美的声音星空。
亚历桑德罗的音乐听起来悠远而神秘,大气并苍凉,无论是吹奏盖纳笛,还是充满原生态风味的呐喊,以及表演时全身印第安民族元素的装扮,都给人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由于印第安音乐的创作很多改编自印第安民谣,让旋律同时具备了印第安音乐的古朴和现代音乐的某种时尚。你会对印第安音乐有更深的理解。你也会感慨,文化的多样性是多么的美好,保护人类的遗产是多么有意义,不要留给我们后代一个文化沙漠。印第安人都敬畏自己的神灵,敬畏大自然,他们有自己的文化和价值观。
2016年,亚历桑德罗第一次来到中国,虽然远隔万里,但中国观众纷纷反映,在他的音乐里听出了似曾相识的中国感觉。
《最后的莫希干人》这首曲子也让成千上万人潸然泪下,在不同种族、国家、宗教、文化的人心里泛起涟漪,一首曲子,道尽一个文明、一个民族的诞生、崛起和衰亡。
音乐,有拨动灵魂的力量。
(赵海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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