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叶·比诺什北京演绎“生如夏花”演唱了法国“香颂女王”芭芭拉15首歌曲
朱丽叶·比诺什一直是法国“香颂女王”芭芭拉的忠实粉丝。
提到朱丽叶·比诺什,你会想到《布拉格之恋》里的少女妮娜,会想到《新桥恋人》中的画家米歇尔,也会想到《英国病人》中的护士汉娜和《浓情巧克力》中的甜点师薇安。自上世纪80年代开始,朱丽叶·比诺什的名字就与银幕紧紧相连,人称“法兰西玫瑰”的她至今已参演过60多部电影,也是影史上第一位拿到欧洲三大电影节影后大满贯的传奇演员,然而这一次,朱丽叶·比诺什并不是带着电影来到中国的。9月9日晚,作为国家大剧院2018国际戏剧季的参演剧目,朱丽叶·比诺什的舞台作品《生如夏花》于戏剧场浪漫上演。在钢琴家文森特·勒德姆的琴声中,朱丽叶·比诺什或诵或唱,或翩然起舞,一段段台词与歌词如梦低吟,身着黑色衣衫的她宛若芭芭拉重生。这场一个半小时的独角戏,是朱丽叶·比诺什献给著名法国香颂歌手芭芭拉的虔诚致敬。
“香颂”是法语“chanson”的音译,原意是歌曲,用来泛称浪漫甜美、回味无穷的法国世俗歌曲和流行歌曲。尽管香颂的历史十分久远,内容也五花八门,但现在人们提及这个词汇,更多的还是指那些在酒吧或咖啡馆中传唱的复古情歌和爵士乐曲,著名的《玫瑰人生》就是典型的香颂作品,而收获了朱丽叶·比诺什至高敬意的芭芭拉,则是上世纪法国最具影响力的香颂歌手之一。芭芭拉的舞台形象独树一帜,她的脸颊消瘦又鲜明,身材高挑,穿一袭标志性的黑色长裙,吟唱的旋律总是哀婉而忧郁,现场表演时,芭芭拉尤其热爱和观众近距离互动。2017年,芭芭拉逝世二十年,法国掀起了一阵致敬的浪潮,巴黎爱乐音乐厅推出了摄影展和系列音乐会,以芭芭拉的自传《曾有一架黑色的钢琴》和歌曲为基础的《生如夏花》就在此时应运而生。
《生如夏花》讲述了芭芭拉一生的传奇经历。童年时期,出生于巴黎犹太人家庭的芭芭拉始终在二战的动乱里东躲西藏,战争结束后,芭芭拉在邻居家一位音乐教授的帮助下走上了音乐之路。芭芭拉最初在巴黎的餐馆和小俱乐部里演唱,直到1961年在蒙帕纳斯的巴迪欧音乐厅登台时,芭芭拉才真正有所突破。后来,她借着法国奥运会的时机与一张名为《芭芭拉歌唱芭芭拉》的专辑大获成功。在查尔斯学院唱片大奖的颁奖典礼上,特立独行的芭芭拉把奖状撕成几片,给她的技术人员一人一片以示感谢。此后,芭芭拉还在电影、戏剧方面有所尝试,并投入到抗击艾滋病的活动中。1997年,芭芭拉在巴黎病逝,一代香颂女王的人生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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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爱冒险的人”
开票之后,《生如夏花》很快售罄,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是奔着朱丽叶·比诺什而来。步入演艺圈三十多年,朱丽叶·比诺什作品众多,与戈达尔、杜瓦隆、基耶斯洛夫斯基等大导都有合作,又手握各类极具分量的国际影坛大奖,在太多人眼中,她功成名就,早已是站在电影演员金字塔尖的那批佼佼者,但朱丽叶·比诺什并未止步。在银幕和镜头搭建起的光影世界之外,在《生如夏花》之前,她有着许多其他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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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职业上的界限
除了绘画和舞蹈,朱丽叶·比诺什还一直热爱着戏剧舞台。不同于可以反复拍摄和观看的电影,戏剧的表演倏忽而逝,永远只有一次,但正是这样的“风险”让朱丽叶·比诺什深深着迷,她也独爱剧场中的“万籁寂静”,一片静默中,她得以和观众面对面地分享倾诉。1998年,朱丽叶·比诺什在伦敦出演过皮兰德娄的《裸露》,2000年,她又在百老汇出演了哈罗德·品特的《背叛》,这部作品还获得过托尼奖的提名。“我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单纯的演员来看待”,朱丽叶·比诺什说,“不管是电影、戏剧、舞蹈还是绘画,我表现的其实都是我自己,是我这个人的性格,我想和别人分享。想要交流的这种欲望是最重要的,至于形式,完全不重要,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用哪种形式来证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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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芭芭拉300多首歌曲
芭芭拉对朱丽叶·比诺什来说是一位十分特殊的“朋友”,她的歌声一直陪伴着朱丽叶·比诺什。尽管出生在不同的年代,时间久了,朱丽叶·比诺什感到她们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深刻而默契的关联,“芭芭拉对爱的期待、执着和追求非常触动我。”朱丽叶·比诺什也十分希望把自己感受到的这份“触动”分享给更多的观众,“其实我觉得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们是有责任、有义务去唤醒别人或者让他们感到震撼,这才是我们生活最大的目的。”
在为《生如夏花》这部戏做准备时,朱丽叶·比诺什读了芭芭拉的自传,仔细研究了她留下的300多首作品,“我发现,芭芭拉十岁半的时候被父亲虐待过。我在想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这个女人在经过这种惨剧之后浴火重生,还有力量去写歌给大家听。她一定是对‘爱\’饱含期待。芭芭拉一生当中没有结过婚,也没有和很多人在一起生活过,所以她不是在爱情方面特别有发言权的人。她的爱是对大自然、对一切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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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自己的“禁区”
为了凸显芭芭拉的内心世界,《生如夏花》没有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舞台的布置上:几束灯光简单地打出明暗,区分成一个个几何形状的房间,以此来暗示芭芭拉的感情走向。演员阵容同样极简,除了朱丽叶·比诺什,台上就只剩下了弹钢琴的文森特·勒德姆,甚至《生如夏花》连导演都没有,演职人员团队只有包括朱丽叶·比诺什和文森特·勒德姆在内的四个人,所有想法都是大家互相交流得来的。这样一部极简作品到底好不好看,朱丽叶·比诺什的表演成了关键。想要重现芭芭拉的人生,歌唱必不可少,这是朱丽叶·比诺什必须完成的挑战,但她本人并不是唱歌的好手,“我在家里唱,送孩子上学的路上也唱,我一唱歌,孩子就说‘妈妈快别唱了,我要受不了了\’,这是我的一道‘阴影\’。”朱丽叶·比诺什笑着告诉大家,“我这个人比较爱冒险,而且我也非常喜欢香颂,芭芭拉毕竟是歌者,不让我唱也说不过去。”去年首演时,《生如夏花》全剧只有3首歌,但现在已经增加到了15首,足足翻了好几番,“我想挑战自己的‘禁区\’。虽然作为歌者我才刚刚出道,只有一年的经验,但是我有信心、有激情用歌来表现这部戏。”
朱丽叶·比诺什从不畏惧挑战。如今,她已经过了50岁,到了这个年龄段,许多女演员面临的一大挑战,就是如何对待日渐改变的容颜,但朱丽叶·比诺什对此并不避讳。“20岁的我和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当时的脸和现在的脸、当时的身体和现在的身体都不一样。我不停地在问我自己,身体在往前走,你的内心有没有跟住。有的时候,是身体带着心去动,我们需要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当然会让你失去很多东西,但它们会带来新的挑战、新的机会和新的力量,新的力量会打开新的大门,这是我的理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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