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星吧客 李宇春会打架的文艺女青年
从《十月围城》开始,李宇春似乎就和打女纠缠不清了:从街头花拳绣腿的酱油型打女,到如今《龙门飞甲》可以左暗器右大刀,你会觉得李宇春已从新专辑《会跳舞的文艺青年》升级为“会打架的文艺女青年”。也许,等刘伟强的《血滴子》上映,她还会进化成“会杀人的文艺女青年”。
和李宇春聊起《龙门飞甲》时,记者冒着可能被玉米“追杀”的风险,忍不住大着胆子感叹了一句:你刚出场那一段,全场都笑了!没想到对于集体笑场一事,春春竟颇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因为她说:“我也忍不住笑了……其实看自己拍的电影,尤其第一个镜头时我都想笑。”
特别好玩的是,在这条武林之路上,李宇春其实也很纠结,其一她没弄懂为什么导演找她都是打戏,其二她说自己一直没找到称手的兵器……
说笑场:“我在拍摄的时候也在笑”
记:你一出场,观众就笑了,很有趣、很好玩。
李:有两场戏我们拍摄的时候也在笑,确实很有趣。我自己特别喜欢,一场是在龙门客栈酒里有毒,我跟别人说:“你说这酒里没毒啊?你喝!”另一场是我说坤哥(陈坤)和杰哥(李连杰)“你们一个无情一个有义”。气氛很轻松。
记:你总共接拍了三部电影,都是动作戏,为什么一直做打女?
李:也没有啊,《血滴子》不一定真的就是打得很多,但我觉得其实是不一样的,《十月围城》的方红,让我知道电影是什么,是如何拍的,我进组时就像刘姥姥一样,对一切都很好奇,那个时候导演说什么就拍什么,《龙门飞甲》开始确实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血滴子》到时候再说了。
记:其实目前为止你拍的打戏也不少了,是不是文戏更要多下一点工夫?
李:其实我觉得拍文戏更辛苦,比如哭戏,我要一整天都在想不开心的事情,不断酝酿情绪。开拍前一两个小时都不能跟别人说话,就憋着那个要哭的感觉。很折磨人,还不如打戏来得痛快。
拍打戏:“耍大刀把我累坏了”
记:能讲讲你抡大刀的感受吗?
李:太苦了!拍完这电影,我发现自己手臂都有小肌肉了……那大刀有几十斤,其实我也就挥舞得起几下。而且我用刀端毒酒碗的那个镜头也是,镜头外的动作简直看不得,定不了几秒就掉下来了。
记:为什么不选你能轻松驾驭又帅气的武器?
李:我也想啊!进组前我们先培训了8个月,每天跑步、举重练体能,然后直接就分配到各自的武术老师那里学兵器。我就郁闷为什么我是大刀,人家都是很好看的剑啊圈啊小刀……有的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打得太快,因为刀太重要吊钢丝啊,太累了。导演觉得这个人物的性情、造型就应该拿刀,后来拍片时我也理解,比较能突显她的侠气。
记:你的侠气让你受伤没?
李:主要有两个比较夸张的,一个是晕倒,在沙漠里狂奔,都是风沙,感觉缺氧了,就晕倒了;另外一次是我跟樊少皇骑着马对打,我站在马上拿着大刀、吊着威亚,一喊开始就要从马上吊起来,踩马头,劈他。结果有一次因马跑偏了,我飞起来后人就直接撞上马头,所有人都吓呆了,我回去腿整片都紫了,有点吓坏了,还好我当时反应快,全身都收起来,要不然撞得更厉害……
谈感情:“你们谁都不懂我”
记:这次导演为你设置了一些感情戏,是银幕初恋吗?
李:记得我当时跟导演聊的时候,就讲过顾少棠可能有一些现在年轻人身上有的东西,比如“你们谁都不懂我”,年轻人很喜欢讲这样的话:“我根本不想做这个,但你们谁都不了解我。”有这种感觉,还有,她其实是注重感情的,但她嘴硬,永远说“我才不重感情呢,我们只谈买卖”。
记:永远嘴硬的顾少棠跟现实生活中的你一样吗?
李:戏里就是戏里。
记:你数次接受采访,给人的感觉都是不大爱说话。
李:其实拍戏后,我整个人比以前开朗了很多吧。性格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拍电影以后,因接触了很多人,需要沟通特别多的事情,所以会主动去交流。
记:那做音乐呢?
李:做音乐会更自我一点,唱别人帮我写的,或者我自己写的歌。这个过程尽管和乐队会有交流,但很窄。而且创作音乐,需要一个孤独的氛围。
记:未来的计划还是放更多精力在电影方面?
李:是的,电影更吸引我。扮演别人的时候,心里会有特别的感觉。经历不同的人生,进入不同的世界,这个过程非常吸引我。
文\关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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