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桌上读人生

绵阳晚报 2018-08-26 11:18 大字

■赵楠(梓潼)

据说麻将起源于古代宫廷,当时仅是权贵们的一种娱乐工具,而今却变成了大众的一种休闲娱乐方式。打麻将是国人的一大爱好,尤以巴蜀为盛。有一则笑话说,坐在飞机上只要你听到麻将的声音,不用问就知道是到四川了。话虽有些过分,但四川人对麻将确实有种嗜好。如果来个全国城市麻将排名,非成都莫属。

前几天,一位特别爱好麻将的朋友微信给我说:“老兄,我打了二三十年的麻将了,现在才真正感悟到了‘麻将里面有人生\’……”初读这句话,我还有点“懵圈”,但多读几遍,再回想自己N年在麻将桌上遇到的一些“怪象”和“蹊跷事”,感到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

不是好友不碰头。打麻将都有一个忌讳,不是熟人一般不打,除非是万不得已“三缺一”,凑不齐“角子”的情况下。为什么?有人说,熟人或朋友经常在一起打,输赢不大,输了还有“翻本”的机会,赢家或许请输家“搓”一顿,让你吃顿“高价饭”,心里得到些慰藉。如果是与生人在一起,离开桌子后很少有机会再成为“同桌的你”,输家就永远变成了输家,“劳慰”都捡不到一句,人情都落不到一个,更有赢家或在朋友圈炫耀:“今天我啃了!”

麻将桌上见人品。有的人打麻将“牌风”不正,出牌时把桌子敲得咚咚响,上家还没出牌,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摸牌了。“胡”牌了又东瞧西瞅,给还没有“胡”牌的“抱膀子”,该打哪张,不该打哪张,该停什么牌。赢了时一个劲地喊“哎,哎,哎,开起来噻”,输了时又是“骂”牌,又是摔牌,“欠起哈!下一盘开。”可最后一直到散伙。这种人没有“牌德”,在生活中往往也没有什么朋友,到最后连跟他聊天喝茶的朋友都“拜拜了”。

打麻将最怕打“陪客麻将”。打这种麻将最恼人。“放耙子”的打法就是打这种麻将必须用的技法。“放耙子”用我们绵阳方言来讲,就是“放一马”的意思。拿到麻将桌上,就是你“点炮”,我不“胡”,自己操“逮”。遇到“二陪一”或“三陪一”还好,但遇到“一陪三”,那就算你该“倒霉”,你一家必须放三家的“耙子”,自己“逮”了无数遍了,甚至“杠上开花”了,你还得打出去。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正是麻将之风盛行之时,那时我还在乡镇工作,受“组织”指派常去打“陪客”麻将,不用说,场场都是“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一月的工资就两三百块,全部“丢”在了麻将桌上,甚至熬更守夜、辛辛苦苦挣来的几个稿费,也拿去“陪客了”。说实话,打心里我是不愿意打这种麻将的,但有时候却身不由己。虽然有多年不打麻将了,但现在回想起来,真后悔当初学会了打麻将这门“手艺”。

有人说“小赌怡情,大赌败家”。可我不赞同这个观点。任何事物都是由量变到质变,“大”是由“小”变成的,“小赌慢慢地也会变成大赌”,其结果可想而知。赌博不仅消磨意志,伤害身心,而且还败失家产,影响夫妻感情,败坏社会风俗。

清朝有个叫施文炳的教书先生,为了挽救染上赌瘾的“独苗”,曾作《戒赌诗》:“贝者是人不是人,只为今贝起祸根。有朝一日分贝了,到头成了贝戎人。”这首诗运用文字组合,十分形象生动的启迪与教悔,其效力竟犹如一剂清醒剂,可作为今日劝戒深陷赌毒者的良方。隐语含在其中:贝者合为“赌”,今贝合为“贪”,分贝合为“贫”,贝戎合为“贼”。全诗通过对“赌、贪、贫、贼”的字形分析,将赌徒的行为、心态、后果以及结局融入诗中,形象地指出赌—贪—贫—贼,是赌徒们的必然之路;成“贼”之日,便是坠入“法网”之时。有网友给赌徒画像:一心想赢,两眼熬红,三餐无味,四肢疲困,五业荒废,六亲不认,七窍生烟,八方躲债,九陷泥潭,十(实)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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