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系列之（五) 忆过泸戎摘荔枝 青峰隐映石逶迤
酒城泸州，地处川南，长沱二江在此交汇而闻名。这里，是世界上最适合酿造蒸馏酒的地方之一，也是中国酿酒史最长的城市之一。
美酒佳酿与舟楫之利，吸引四面八方的文人墨客驻足，留下了不少动人诗篇。泸州的酒，演绎出了状元杨慎浊酒相逢、诗仙太白夜发清溪、东坡居士赞叹佳酿、山谷道人泼墨江阳等千古佳话。
于是，“一诗一酒”相融酿造的“诗酒文化”，正成为泸州这座城市最亮丽的名片，也让这座城市迸发出新的生命力！在泸州本土学者董洪良的口述中，“诗酒文化”的独特魅力，需要每一个人沉下心来，去细细玩味。
除了上期说到“杜甫石”与泸州的情缘以外，在话及杜甫与泸州之缘时，还需要提及一首与泸州既不相关、但却与之相连的诗作——被誉为“七律之冠”的《登高》。
这一切源于杜甫与泸州之缘使然——1959年，泸州籍著名画家蒋兆和先生所画的一幅杜甫肖像画《杜甫像》，入选了人民教育出版社部编高中语文教材上《登高》一诗的配图。诗作“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的全文旁边，杜甫独自登高临眺，寓静于动所构造了一幅肖像画，彷如诗句一般，渲染了一种悲凉气氛：萧瑟的秋江景色，引发了诗家和世人，对身世飘零的感慨和老病孤独的悲哀。而正是这幅画作，被脑洞大开和喜于玩耍的学生和网友们，改画成了拿手机、比剪刀手自拍、骑马、骑摩托车等各种各样的形象。一时间，“杜甫很忙”竟上了热搜，居高不下，课本也因此卖到一度脱销而加印。当然，蒋兆和先生同期的人物肖像绘画作品，还有《曹操像》《李清照像》《孙思邈像》《屈原像》《刘徽像》《张衡像》《张仲景像》《僧一行像》《郭守敬像》等等，但是翻开教科书，《曹操像》《李清照像》等不少历史人物的肖像画，却远远没有杜甫肖像画那样能引发话题。这不能不说，这是杜甫与泸州之缘的另一种别样“解读”。
应该说，杜甫的一生处于大唐由盛而衰的关键时期。生活在这样的历史时代里，他比起诗仙李白的神驰八荒、快意诗酒来，其一生颠沛流离、饱尝人世苍凉，不得不令人痛楚和唏嘘！然而，正是这般人生际遇，才成就了其作品极高的艺术水准。无论是唐代蜀中客观的历史地理和环境使然也好，还是杜甫躲避战乱、流离际遇和宿命人生也罢，亦或是杜甫有些刻意追随李白的步伐之巧合，总而言之，在李白开元十二年（724年）秋出川东下之后，杜甫也乘着出川的渡船离开巴山蜀水。而在蜀中，尤其是泸州，不仅仅是历代为官的诗文大家躲避战乱与多舛命运的避风港，更是成就其诗才与文名的一块福地，甚而成为一日都不能忘的精神故乡。
如前所述，杜甫曾写诗记录他和李白漫游齐鲁大地“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之情状，而李白则在临别之时，诗赠杜甫“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令人感概万千的是，跨越上百年，甚是上千年之后，泸州的美酒，飘香依旧！（完）
◎董洪良川江都市报记者汤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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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州新闻，故乡情，家乡事！不思量，自难忘，梦里不知身是客，魂牵梦萦故乡情。泸州，是陪我们行走一生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