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荐书 凉山高原3月的春风已然温暖

西昌都市报 2019-03-07 09:26 大字

《消失的古城》王笛 著,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年3月第1版,定价:69.00元 《隐秘的知识——重新发现西方绘画大师的失传技艺》[英]大卫·霍克尼 著,万木春 张俊 兰友利 译,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8年4月第1版,定价:300.00元 《为什么读经典》[意大利]伊塔洛·卡尔维诺 著,黄灿然 李桂蜜 译,译林出版社2006年9月第1版,定价:25.00元 《昨日的边城:1589-1950的马边》龚静染 著,四川文艺出版社2017年5月第1版,定价:42.00元 《素描故事》邵常毅 著,四川美术出版社2018年7月第1版,定价:146.00元 《在世存在:廖磊油画作品集》廖磊 著,重庆出版社2017年8月第1版,定价:380.00元 《染匠之手》[英]W.H.奥登 著,胡桑 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8年3月第1版,定价:98.00元 《飞行家》双雪涛 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8月第1版,定价:45.00元

月的春风已然温暖

《消失的古城》

《昨日的边城:1589-1950的马边》

文/本报记者何万敏

《消失的古城》

生于成都,现为澳门大学历史系主任的王笛又出了新书《消失的古城》。2月24日是个星期天,他携新作与艺术家王亥有一场“成都与我”的新书分享会;恰好当天我在成都出差,王亥我采访过,王笛则是通过读他的书有点仰慕,约了要去,却被杂事缠身,遗憾错过。

王笛的代表作《茶馆:成都的小商业、日常文化与公共政治》,可以帮助我们从微观的角度理解成都;之前推荐的《袍哥:1940年代川西乡村的暴力与秩序》,那个真实的江湖故事精彩,却好像是被误读的传统社会。很多人称王笛已经是最懂成都的成都人,他从学术语境下,从微观史的角度,以通俗生动的语言,聚焦成都的历史、文化和日常生活,形象生动地还原了这座历史文化名城的前世今生。《消失的古城》当然也扎实,从书名副标题“清末民初成都的日常生活记忆”,你就会知道这是他擅长的路数。王笛说,他想把学术的研究转换成大众阅读,把成都文化和转折以及城市的变迁介绍给读者。

外省人到成都很容易发现并得出一个印象,成都人嗜好打麻将。然而在成都,打麻将曾经是犯罪。“将打麻将视为社会问题发轫于晚清的城市改革,其时新式知识分子和地方精英将打麻将视为恶习,认为它既浪费时间,又是赌博行为,因此当在查禁之列。”书中介绍,“1902年成都一成立警察局,便采取措施禁鸦片和赌博,两者都被当作犯罪之后,相关活动就成了警察打击的重要对象。”

细节,让读者仿佛看到那个旧时代人们生活的烟火与味道。书中所描绘的听戏、泡茶馆、逛庙会、节日庆典、街头政治、改良与革命等活动,覆盖了乞丐、妓女、苦力、小贩、工匠、挑水夫、算命先生、剃头匠等各种身份的人,百相成趣。

“我喜欢过去大慈寺后面的和尚街的味道,但是现在那里变成太古里了。”王笛坦言,一百多年的现代化和城市革命带来了便利,也带走了古城成都的风貌,地方文化的消失是不可逆转的趋势。好在,我们可以通过撰写历史来找回这座城市的记忆。王笛试图用文字来帮助读者打捞历史记忆,“历史过去了就永远过去了,我们今天想了解过去的历史,只有依靠流传下来的历史记录。”

《昨日的边城:1589-1950的马边》

龚静染说:“马边是西南边疆史的一面镜子。”近些年,这位诗人的写作一直比较关注小城题材,继2015年出版描写川南小城五通桥的《桥滩记》之后,这一次他又将目光投向了马边。马边,古为“西南边区之中心,汉夷贸易之总枢”。清朝以前是危险的边疆,抗战时期却是安全的大后方。从地理方位看,马边地处四川盆地西南边缘小凉山区,位于乐山市宜宾市、凉山彝族自治州接合部。我生长在美姑县,由于紧邻马边县,尽管山路颠簸,我也两次去过马边。那个时候的马边,县城不大,典型的小山城。但是我没有想过这个小城居然有值得书写的历史。龚静染在书中写道,实际上在清朝以前,西南边塞的核心区域有两片,一个是以大小金川为代表的川藏地区,另一个就是以马边为代表的小凉山地区。马边在历史上彝汉杂处,近代以来则经历了由边疆变为内地的过程。本书截取马边四百余年以来若干大事件,钩沉在时代中被尘封的人物,以疾缓有度的笔调,从明朝万历十七年马边建城写到1950年社会主义实验开始的前夜,但凡马边的政治经济、文化习俗、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穿插其中,一幅边疆小城历史的立体画面栩栩如生地展开。

为了写作这本书,龚静染后来回忆,曾在半年内四次去马边。2016年夏初,他专门沿着马新公路走过一次,去了雷波县的黄琅,晚上住在马湖,突然就搞明白了一个问题,“即为什么万历十七年要在现在的马边建城?这个问题之前我一直没有去认真想过,因为书上写的是朝廷钦定。但实际上,马边处于马边河和中都河的延伸交汇点上,这个点把马边推到了小凉山北部要塞,成为边疆布防的准确坐标点,也就是说地理的隐形因素决定了马边应该就在这个位置,而不是别处,这才接近了历史的本相。”至于具体的写作,他说,“我也非常关注故事与故事、故事与人物、故事与时代之间的勾连,每一个看似单独的故事,其实反映的是马边历史中一个重要时期或事件,整本书大致串联出了一个小凉山边城的通史脉络,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非虚构叙事的基础上的。”

《飞行家》

双雪涛,1983年生于沈阳,“80后”最具实力的小说家之一。是首位入围台北文学奖的大陆作家,首位华文世界电影小说奖首奖得主,2016年度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得主。颁奖词这样写道:“双雪涛是一个后起的先锋,才锋峻立,文思滔滔。他的写作,有北方的声口、气息,语言也像北风般简净、峻峭。城市的历史,个人的命运,自我的认知,他者的记忆,见证的是一代人的伤感和宿命、彷徨和执着。他的小说创新讲故事的方法,也伸张个人在生活中的省悟。尤其那种历经苦难与挫伤之后一点点积攒下来的信心和暖意,即便被双雪涛纤密的叙事所深藏,也依然感人至深。”

《飞行家》收录的9篇短篇小说,故事发生的地点大多是没落的北方城市。艳粉街、影子湖、光明堂、红旗广场、春风歌舞厅、红星台球社……这里布满破败的街道、废弃的工厂,流窜着形形色色的人。故事里的角色大多是被遗忘的边缘群体:久藏、小橘子、疯子廖澄湖、“少年犯”柳丁、姑鸟儿、驯养师阮灵、“疯马”马峰、“飞行家”李明奇……他们是被历史的大潮拍在岸边的鱼。故事将写实与传奇、童话、寓言交织起来,生存的困顿、人性的困境、命运的困厄,尽现其中;历史与人性的复杂张力,被编织进故事的纹理里。它承载着爱、梦想、道德、尊严,以及人性中的光明,在北方铁幕般的大雪中,迸发出微小而珍贵的火光。“为那些被侮辱被损害的故乡人留下虚构的记录”,这是一切的起点,作家充满浪漫与魔幻色彩的笔调中,蕴藏着丰饶的隐喻、象征,和对现实的关照。他认为:“小说家这个身份是虚构者,同时也在生活,是白日梦的制造者,同时也深陷俗务之中,与警察一样,虽是特殊职业,不过也有人类的共通处境可以挖掘。其实人人都是做梦的人,人人的内心和现实世界都有沟壑,小说家可能极端一些,不过也没有到离地飞起的程度。”作家极具现代感的表达格调、所关注主题的深度和硬度,开辟了他独特的创作风格和美学原则;他走出对宏大历史主题的沉溺,打破对空洞生活场景的呈现,决定了其在现今中国小说界的独特地位。

《染匠之手》

向读者推荐什么样的书,是我写“每月荐书”必须考虑的问题。时尚的、流行的或者通俗读物,与其花时间读过许多,我倒觉得不如认真去读几本经典。确实“烧脑”,却引发思考,譬如这本《染匠之手》。

奥登(1907—1973)是英国(由于出生于英国,后来成为美国公民,所以也有人将其列为美国作家)著名诗人、评论家,举世公认的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奥登的作品数量巨大,主题多样,技巧高超,身后亦备受推崇,其独特风格对后辈作家影响深远。本书为批评文集,所收录精彩纷呈的散文作品,关于阅读与创作、书评、美国文化以及斯塔尼斯拉夫的文章,包括他作为牛津大学诗歌教授发表的著名讲演录。文章题材广泛却又互有关联,对诗歌,对艺术,对人生的种种境况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些所思、所感独出机杼,不落窠臼,核心的关注点虽然是文艺,立论的背后却是作者在二十世纪中的全部经验。换句话说,二十世纪过去后,文集中仍有很大一部分文章具有启发性,提出的问题依然没有得到解决;奥登所预见的矛盾,也在今天成为现实。因此,《染匠之手》可以视作诗人以未来之眼对社会的描摹分析。

奥登意欲通过批评,为艺术创作寻找新的语境空间。正如他在前言中所说:“一首诗必须是一个封闭体系,但是,在我看来,体系化的批评会纳入一些死气沉沉甚至错误百出的东西。在对自己的批评文章进行润色时,只要有可能,我就会将它们删减成笔记,因为作为一个读者,我偏爱批评家的笔记本,胜于他的论文。然而章节的秩序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希望人们逐篇地阅读它们。”他敏锐地意识到,随着时代发展,过去的部分文学样式已经无法适应现代的齿轮。在城市中,诗人的身份从工作者蜕化为劳动者,对物质世界永恒性和感觉现象真实性的信仰已经丧失,人缩回到私人领域中,不再成为公众行为的实施者,而公众人物身上也不再具备足够充当诗歌素材的性情。显然,《染匠之手》着重探讨的并非孤立的诗歌理论或艺术流派,而是文学艺术与社会及大众的关系。

《为什么读经典》

如果从出版时间上看,这本书似乎算“老书”了。但是正如书名的寓意,经典书一定是常读常新的——我身边有一个例子,一位学历史的朋友几乎每一年都会读一遍《红楼梦》,他说每一次都会有新的发现和感受。

开篇《为什么读经典》只有10页,不长的篇幅当中作家自己设置了14个提示,提纲挈领阐述一部经典作品究竟是怎样成为经典的。比如:“一、经典是那些你经常听人家说‘我正在重读……’而不是‘我正在读……’的书。”还有“三、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它们对读过并喜爱它们的人构成一种宝贵的经验;但是对那些保留这个机会,等到享受它们的最佳状态来临时才阅读它们的人,它们也仍然是一种幸福的经验。”以及“七、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它们带着先辈解释的气息走向文明,背后拖着它们经过文化或多种文化(或只是多种语言和风俗)时留下的足迹。”类似格言警句给人醍醐灌顶的快乐。当然,我自己则用红笔在一些句子下划了线。他说,“一个人在完成成年时首次读一部伟大作品,是一种极大的乐趣,这种乐趣跟青少年时代完全不同(至于是否有更多乐趣则很难说)。在青少年时代,每一次阅读跟每一次经验一样,都会产生独特的滋味和意义;而在成熟的年龄,一个人会欣赏(或者说应该欣赏)更多的细节、层次和含义。”

我读卡尔维诺,是通过读王小波过来的。王小波英年早逝时,掀起过一阵迟来的热潮,当时我把市面上所有出版王小波的书买来读过,特别喜欢两本随笔《沉默的大多数》和《我的精神家园》。高晓松说王小波在他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我想了一下,觉得也差不多。王小波不只一次在他的书中提到卡尔维诺,说什么他是他最喜欢的作家,没有之一。之所以推崇卡尔维诺,盖因王小波喜欢天马行空的想象,诗意般的文字中隐含丰富的哲理。精神气质上,他们有相同的色调。有一种说法,将卡尔维诺这个名字奉为某种文化标签——无论那些在都市街头游走的文艺青年是否真的读过卡尔维诺,他们都能够通过这个符号,寻找到自己的精神同类,最终确认自己仿佛品位高雅、趣味独特。

《素描故事》

在四川美术学院,邵老师的素描功夫扎实、多变、精彩。我上世纪80年代末读书时,就知道“他画得霸道惨了”;有幸,我们班的素描人体课,请到邵老师开讲。

教室里,有模特的地方,几盏灯从精心摆布的角度照射,处在灯光下的模特顿时像上了舞台,光影造型,轮廓分明,生动立体,煞是好看。邵老师头戴一顶深色棒球帽,上衣加长裤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浅蓝牛仔装,色调统一协调,脚蹬一双棕色高帮牛皮鞋。那一刻,同学们眼睛放光,悉数从靓丽女模特婀娜全裸的身上,齐刷刷转移向邵老师。只见他不慌不忙,把一张全开素描纸仔细钉在画板上,边掐灭烟头,边望了模特;左手先伸去掸纸,仿佛以使纸张更加平整,右手后去拿起黑色炭精条,于纸前比过手势,似乎在试探如何落笔。待同学们都屏住呼吸,他却又退了两三步,向左右方略偏了一下头,双眼紧紧盯着一张白纸,炯炯有神。稍顷,落笔纸上。几笔勾勒出媚眼,然后是正直的鼻梁、饱满的嘴唇、略翘的下巴、飘逸的短发、细长的身姿与自然下摆的双手双腿、丰腴的乳房。手到之处,电光石火——线条游曳的精准,简练而不繁复,丰富而不余冗,总之一切都恰如其分、恰到好处。笔法如功夫高手,令人眼花缭乱,他自气定神闲,挥舞自如。3个课时下来,示范画成了一张精彩佳作。

慢慢学得多了,也才明白看似手到擒来的功底,其实历经万千磨砺与锤炼。这才有了其“主业”版画佳作迭出。钟情黑白灰构成巧夺天机,线条赋予肌理美感,突破传统框范,现代形式感十足,意味深长。而众多佳作亦构成为他艺术价值的厚实,大家风范。“我从14岁开始学习绘画接触素描艺术,到今年已接近46年的时间,”即使他早已担任版画系主任,也一直没有停歇过对素描的迷恋,对绘画艺术的执著。

毫无疑问,技法的成熟象征着一个画家风格的确立,它是一个画家画风精湛的标志。如果说画家的恣意纵横、挥洒如神的笔迹是表现在形体之上,倒不如说是画家心迹的任意释放。仔细看来,邵老师的素描几乎脱离了记录对象自然形态的作用,它是心的灵境,人的神韵。

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艺术家探索素描的故事,也是艺术家成为艺术家的历程。

《在世存在:廖磊油画作品集》

一本油画作品集,有什么内容可读?

几年前,毕业于四川美院、后在重庆大学任教的画家廖磊,和几位同好来凉山驻扎村寨,参加我策划的名为“写意大凉山”艺术活动。对景写生,他常常自我发挥,不在意写实规范,大肆抒发胸中意气。艺术个性非常鲜明,他并不希望用任何名称流派来约束自己的创作,其艺术创造,既是文化精神的继承,也是富有时代特征和个人性格的探索。“突破”是贯穿他整个创作历程的关键词,他时刻以此提醒自己。在他眼中,朴素模仿与趋同靠近与最可贵的创新精神完全背离,即使有些人寻找并创立自己的风格后,只愿意耽于风格中自我陶醉而不再越雷池半步,长此即陷于自我重复而再无突破的泥淖。

大量的风景绘画,在他笔下早已不是对自然原型的誊抄。风景现场的某一部分或者元素——轮廓、线条、形状、色块、明暗,乃至氤氲、味道、气温、湿度——都可能成为左右画面呈现与艺术达成的重要条件。“艺术和风景在素材上彼此增补,创造出了一种复杂的混合物,一种嫁接。”正如英国肯特大学视觉艺术研究教授马尔科姆·安德鲁斯在讨论塞尚朝着用绘画记录感觉的方向作出转变的意义时说,美学意义上,“‘不完整’反而是一种完成的结果,‘抽象\‘是一种否定——它包含了移除、引退的感觉,抛弃了所有具体固定的东西。”

廖磊从中国传统绘画中汲取养分,偏好八大山人、石涛。朱耷笔法恣肆、放纵、简括、凝练,造型夸张、意境冷寂。石涛则鄙视陈陈相因、亦步亦趋的画家,他努力体察自然,主张“笔墨当随时代”、“法自我立”,面向生活“搜尽奇峰打草稿”。早从大学时代,无论素描、风景写生、主题创作,廖磊便不追求“形似”,在他看来,写实主义并不能达成对这个世界的体验或了解,而他所要传达的,正是充沛情感支配下的理解与自我经验。

颇富意趣的是,廖磊的身上常会出现两种不同元素的叠加,二者看似会存在碰撞乃至冲突,但他却巧妙地使二者能够共存,甚至互有裨益——一直以来他主攻油画,却迷恋中国画大师所创造的写意世界;他用很多时间于架上绘画积极而有益的突破,也会和同道奔走于大中城市,在城市规划与景观设计的项目上事必躬亲。

《隐秘的知识——重新发现西方绘画大师的失传技艺》

这本书包含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通过作品来呈现作者在研究中逐渐形成的观点;第二部分汇集研究过程中使用的一些文献;第三部分是笔记、短文和书信选,记录了观点的形成经过及研究历程。“我在本书中提出的观点是:从15世纪早期开始,西方就有许多艺术家开始使用光学器材创造投影,借此来帮助他们作画。我这里的‘光学器材’指的是镜子和透镜(或者是两者结合的器材)。当时有些艺术家直接利用投影图像绘制素描和油画,而这一新的呈现方法,这一新的观看方法,很快就流行开来。艺术史家常常提到一些特别的画家,比如卡纳莱托和约翰尼斯·维米尔,说他们借助暗箱来画画。这个说法也常常被人引用,然而我要证明,光学器材在绘画创作中的使用范围之广、开始时间之早,远远超乎原先的想象。这个观点,据我所知,在我之前还无人提出。”因此,有评论认为,这本书将改变读者观看西方绘画的方式。

霍克尼的探索之旅始于他对往昔艺术家技法的求知欲望,他被这个欲望牢牢抓住,想知道那些艺术家怎么能够把身边的世界描绘得那样精确而又生动。作为一名艺术家,霍克尼和他研究的那些大师一样面临着技法问题,他自问“他们是怎么画出这种效果的?”他可谓踏上了一条探索神秘之路,艰难追踪古代大师的秘密技法。随着他富有争议的调查研究逐渐深入,他也开始得到来自世界范围的科学家、艺术史家们的支持和帮助。凭着画家的敏锐双眼,霍克尼考察了艺术史上的重要杰作,揭示出诸如卡拉瓦乔、委拉斯开兹、凡·艾克、霍尔拜因及安格尔等大师借助镜子和透镜辅助作画的真相。在这个增订版中,霍克尼通过素描、绘画作品以及他本人的实验照片,向读者展示了文艺复兴艺术家是如何借助镜子和透镜发展出透视法和明暗法的,他的展示极大地改变了我们对西方艺术的这两个基础的看法。同时,它写的也是现在和未来,即在今天这样一个电脑时代,我们是如何观看、处理和制作图像的。它可以引领我们重新观看和再现世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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